玉畫不解的問道“可眾人皆知,凌將軍是在長秋宮長大,自然是與皇後一脈關系更親近些,尤其是與殿下情同親姊弟。”
“哪怕我們不出面,朝堂上的局勢依舊是偏向東宮這邊,他們照樣會認為是我們在背後出力。”
玉書將帛書放進匣盒中鎖好,將鑰匙再次輕輕一掰,又變回了原本的珠釵插在發間。
她抱著匣盒看向玉畫“他們怎麼樣認為的不重要,重要的是陛下是怎麼想的。”
玉畫站在一旁獨自思索著“陛下...”
妤瑛看向玉書“派人在城陽侯府外守著,里面的一舉一動也留心些。再多派些人手到三才觀,老王妃如今好不容易靜下心來禮佛,可不要讓人隨意打攪了她。”
她看了眼匣盒“這東西你先保管著,五日後的下一次朝會前一晚,你悄悄去一趟阿狸那,將東西都交于他吧。”
妤瑛繼續說道“還有,悄悄去一趟廷尉正許大人府里,讓他那兩天都待在廷尉府里值守。”
“再讓我們的人接觸一下彭坤,護了他這麼久,終于到用他的時候了。”
“如今凌益事發,雖說當初私鑄偽幣一事,父皇看在他主動上交兵權的份上放過了他的傅母和幼女,但孤城一案事關重大,父皇定然勃然大怒。”
“他若想自己的幼女能留下一條命,就看他緊咬牙關這麼久口齒,究竟能咬下凌益多大一塊兒肉下來,又能引出多少戾帝余孽了。”
玉書“是。”
妤瑛“霍夫人近日如何?”
玉書“前兩日我才去過杏花別院,霍夫人精神頭還算不錯,只是跟我說院子里悶得慌,再有就是,她說她有些想殿下了。”
妤瑛點了點頭,便讓玉書趁著早朝還未結束之前離宮,待玉書離去,妤瑛看向玉畫。
“一會兒你去做些霍夫人喜歡吃的雙色馬蹄糕和紅豆蜜棗糕,午膳後送去,不必急著回來,陪她說些體己話。”
玉畫有些不明白,但想了想方才的事情。
“可...萬一霍夫人她鬧著要進宮怎麼辦?還有崔侯。”
妤瑛“放心,她知道輕重,你只要告訴她,四日後夜里,你會去杏花別院接她。”
玉畫“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