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明殿內文帝笑意連連的看著底下的程少商,而凌不疑早就讓文帝支開了。
待凌不疑離開,文帝看著底下的程少商。
“今日這禮,行的還算可以啊。你告訴朕,日後該如何成為子晟的妻子?”
程少商眼楮轉溜了一下,然後看了眼文帝身後的皇後。
見皇後神情柔和,面帶鼓勵的樣子,程少商直了直身體“得先成婚。”
文帝听聞此言,很是認同的點了點頭,但半晌沒听到下文,他與程少商大眼對小眼“完了?”
程少商有些迷迷糊糊的點了點頭“嗯!”
文帝有些不滿意不滿足,倒是皇後被程少商的模樣逗笑出聲。
程少商行了個禮。
“回稟陛下,臣女愚鈍,不知陛下之意。方才妄言,還請陛下恕罪。”
文帝有些頭疼的伸手制止。
“朕問你,你禮儀粗疏、才學不顯,可子晟吶,國之棟梁啊!朕視其如親兒一般,你覺得你自己和他般配嗎?”
程少商微微低頭不知該如何言語,殿外躲在一旁的凌不疑聞言走了進來。
文帝一臉果然如此的看向了旁邊的皇後,兩人相視一笑後,文帝裝作不知情的模樣問道。
“誒,你,你怎麼來了?”
凌不疑沒有管文帝的表演,他朝程少商安撫一笑,隨後跪在她的身旁。
文帝見狀滿意的作出了虛撫胡須的樣子。
“孫醫士方才還說,說你的腿傷又加重了,你不好好回去休息,跑這來干什麼?”
凌不疑“子晟前來,就是想同新婦一起听听,陛下究竟想問什麼?”
文帝樂呵呵的看著底下郎才女貌的兩人,直到身後傳來皇後的輕咳提醒。
“咳咳,陛下,子晟還有傷在身。”
文帝回過神來,連忙走下去關心的想拉起凌不疑。
“好好好,你腿上有傷,就別跪了。”
文帝見程少商果然擔憂的盯著凌不疑的腿看,他滿意的笑了笑,還未等他繼續說什麼的時候,凌不疑毫不理會文帝,只是默默的與程少商一同跪著。
文帝一瞧他的樣子還有什麼不明白,他看向一旁的程少商。
“你也坐著說,都坐著。”
邊說還不忘囑咐凌不疑。
“慢一點,慢一點。”
凌不疑席地而坐看向一旁兩眼發愣的程少商“坐吧。”
文帝听著凌不疑這少見的溫聲細語,除了妤瑛他還沒見凌不疑對哪個女子這樣過,文帝轉身沖著皇後擠眉弄眼,皇後也只是含蓄的笑了笑。
文帝看著底下眉來眼去的兩人輕咳一聲,程少商回過神來回答著之前的問題。
程少商“陛下明鑒,臣女阿父阿母在臣女襁褓之時便出了都城去征戰,家中只留下了年邁話多的大母,還有並不賢良的二叔母。這些年臣女識得的字...”
程少商仔細回想了一下“不超過百字,識得的書卷..”
文帝聞言有些許頭疼,皇後亦是有些詫異,程少商情緒低落的低下了頭。
“不曾看過書卷,如今阿父阿母回來,就是覺得臣女過于粗鄙不堪,所以才教了些書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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