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別說哈，自從小周燁進了吳教練所在的“業余體校”里的“專業隊”之後，“混”的那叫一個如魚得水。
往常的他別看剛上小學才幾個月，可是每回讓他去學習都像是要他命似的。
可是進到了專業隊之後，也不用人催他了。
每天早上6點開始的隊里的晨練，小周燁不到5點就起來。
先跟周浩然練過了之後，就會一蹦一跳的去隊里晨練。
晚上，在隊里練了一天也不覺得累，回到家還得繼續加練。
可能，這就是“熱愛”的力量。
而且，小周燁進隊不到一個月，就交到了小伙伴。
像他上小學，都快一個學期了，還是“形單影孤”的。
這跟這個時代。。。。
不，不能只說是這個時代。
就在哪個時代，剛上小學的孩子都不符的。
也就是小周燁在巷子里還有幾個小伙伴，以及平常時候也算是大大方方的。
要不周浩然都得以為小周燁是不是有什麼社交恐懼癥了。
可這回，小周燁也就進隊一個來月，趁著過年期間，竟然帶著隊里的小伙伴過來拜年了。
真好啊。
可能，這就是為什麼老話說“男怕入錯行”吧。
也不知道是不是小周燁回來說什麼了。
何雨柱的大兒子何文𦝁過完年也吵著要去職業隊。
何文𦝁，過完年已經毛歲18了。
自從15歲初中畢業沒考上高中之後，就跟何雨柱這個因為李副廠長的“急流勇退”而升上去成為食堂主任的爹進了廠，當了後廚的一名的學徒。
可是吧，別看何家人都是祖傳的手藝，就連何文𦝁的廚藝也不差。
但是何文𦝁就是不玩活勁。
這都快兩年了，就算老爹是食堂主任，可是硬是到現在都沒給轉正。
有時候兩家人一起“聚餐”的時候，何雨柱他們家都會愁他們家這個老大以後得咋整。
這回好了。
既然想去職業隊，那就去唄。
反正他們家已經決定好了。
在給他們家老大一年多的時間。要是他們家老大滿18周歲的時候還沒練出來的話，那就送到他小舅那去當兵。
到時候讓他小舅和部隊好好治治這小子。
該說不說的，老話說的挺對。
“起文的不文，起武的不武。”
何雨柱他們家的老大何文𦝁一心思想要練武。
也是從小跟周浩然這個小叔，還有李方那個姑父，外加幾年能回來一次的小舅學了不少的功夫。
這回更是直接進了職業隊。
而他們家的老二何武𦝁就不一樣了。
這小子是62年生的，今年。。。
不對，因為已經過完年了，那何武𦝁今年就該中考了。
用專門去給老二開家長會的胡慧慧的話說，這小子不用管，也就是現在沒有高考。
要不，就憑他們家里的條件，這小子真不用考慮去哪所中專。
擱過去，何武𦝁是個考大學的苗子。
每回說到這，一旁的何雨柱都很失望和惋惜。
他們老何家好不容易能出一個大學生。
可偏偏就因為沒有高考而不能出現。
這。。。。。。。
要是周浩然沒記錯的話，今年，最晚年底，最早入冬，恢復高考的第一屆就會舉行。
可是吧，有些話雖然大家這麼多年的“親兄弟”了，但還是不能說。
周浩然也就只能安慰幾句，象征性的說一句“肯定會有的”也就拉倒了。
也還好，何雨柱心大。
沒有高考那就不去高中唄。
考個中專出來，不也是他們老何家的最高學歷嘛？
至于他們家老三和老四。
不是何雨柱和胡慧慧還有胡母不惦記。
屬實這倆小子有點特殊。
老四何全𦝁，75年出生的他，現在才3個生日剛過，還是個最好玩的年紀呢。
而老三何雙𦝁呢？
這小子怎麼說呢？
老話曾經說過，老大憨老二尖，家里還有個壞老三。
這里的壞，應該是說“精明”。
現在他們家的老三65年出生的他過完年也才12歲。
可是小小年紀就已經朋友遍地了。
整個巷子里就沒有他不知道的事。
甚至，有時候周浩然休息無聊了，想吃個瓜听個八卦啥的來消磨時間，只要拿瓶汽水遞給這小家伙。
那接下來，周浩然就听見繪聲繪色的最近巷子里的新鮮事。
妥妥的一個包打听。。。。
呃。。。
包打听不好听，應該是叫百曉生。
至于這小子的其他情況，何雨柱和胡慧慧也沒怎麼太過關注。
主要是這小子主打的就一個說的過去。
學習，說的過去，中等偏上。
屬于那種考中專看命，考高中穩過的那種。
功夫，也是說的過去。
雖然沒有比他小三歲的小周燁那麼精。
但是，跟他大哥一樣，從小跟著老叔周浩然，姑父李方，小舅胡會軍三人雜七雜八的學，也算是比一般人能打的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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廚藝，更是說的過去。
在他現在的這個年齡，廚藝已經可以跟其他學過好幾年的專業學徒一較高下了。
反正，總體來說，何雙𦝁哪哪都說得過去。
純純的一個多面手的角色。
是，可能多面手反過來說，就是啥啥都會，啥啥都不行。
但是，別忘了何文𦝁他“朋友遍地”的屬性啊。
這麼一結合，在周浩然看來，就是一個完美的團隊領導者的苗子。
這要是以後周浩然或者何雨柱誰的開個飯店。
那，總經理、行政主廚、店長、迎賓非何文𦝁莫屬。
有時候，周浩然就會想。
他家跟何雨柱家老四前後腳出生的老三小周炅，會不會也是這樣呢？
那要是這樣的話，周浩然也就會放心了。
至少不會像他二哥似的，一看就無法無天。
說起老二小周靈，周浩然和趙敏都很無奈。
小周靈今年過完年也才6歲。
可是小家伙根本不像何雨柱家的老二那麼的愛學習。
跟他大哥一樣一樣，上個育紅班讀個書像要他命似的。
一天天的，就好跟著幾個哥學功夫。
如果是武痴，周浩然也認了。
大不了跟他大哥一樣，送到職業隊去訓練唄。
可是這個小不點的夢想竟然是想當個大廚！！！
對，就是大廚。
至于學功夫，用小不點的話說，那是他在打熬身體呢。
要是沒有好身體，以後還怎麼當個好大廚？
難道這就是不想學功夫的廚子不是好大廚？
唉~~~~~難受。
可這邊周浩然難受了，那邊何雨柱卻樂了。
用何雨柱的話說，這叫什麼？
這叫傳承。
他們家的那幾個臭小子雖然都跟他學廚了，但是沒一個準備接他的班的。
還是小周靈這個大佷好，以後肯定能接他爹的班，成為一名大廚。
然後，何雨柱這個b就開始不當人嘍。
從過完年，這老小子有事沒事的就帶著小周靈去廠子。
至于去廠子干嘛？
看看回家之後就直接進廚房的小周靈就能知道了。
唉~~~~~
周浩然和趙敏只能認命了。
想當廚子就當廚子吧。
畢竟周浩然自己不也是名廚子出身麼？
到時候，等小周靈大了，還想當大廚，也有那手藝，那就給他開飯店唄。
反正有現成的總經理、大堂經理和迎賓。
你說是不是，何雨柱？
一晃，大半年過去了。
下半年了。
一到下半年，周浩然和趙敏出去逛街的時候，就能很明顯的感覺到了街面上比原先要“活潑”的多了。
不止是路過的行人又或者是過來游玩的旅人。
旁邊擺攤的或者經營的店家，臉上的笑容也多了許多。
就連街面上，“游手好閑”、“成群結隊”、“漫無目的”的小年輕們也多了許多。
也就在這個秋天，恢復高考的消息登報了。
一下子，街面上的小年輕們就更多了。
那些曾經下鄉的小青年們，不管是真的準備參加高考，還是假的準備參加高考。
這回，一律借口準備參加高考的回來了。
號稱“千萬青年大遷移”。
可能，現在還留在鄉下的，除了是真不想回來的，就是那些“沒能耐”的了吧。
四合院里，那些下鄉的小一輩也陸續的回來了。
這回好了。
基本上院里每天都會有一家人或幾家人高興的吃吃喝喝的為回來的孩子接著風。
就連老摳閆埠貴都因為他家老二和老三回來，沒有像往常那樣把釣到的魚給賣了，反而是拿回來給他兩個兒子做了一頓大餐。
不過呢，能量是守恆的。
既然有人笑，那就肯定得有人哭。
就比如周浩然他自己。
當然了，要說周浩然哭肯定是說不上了。
只能說現在的周浩然比較糾結。
主要這事賴老吳吳教練。
周浩然把小周燁和何文𦝁送到職業隊已經快一年了。
也就是這一年，周浩然和老吳混的是相當熟了。
沒事就坐一起喝酒，順便玩玩倫理哏。
也就是昨天，老吳過來喝酒的時候，無意間說到他的一個學生進了隔壁戲校的少年班。
由于進的過程充滿了坎坷，所以拜托周浩然讓趙敏沒事的時候在學校里照顧一下那孩子。
本來吧，要是只說這些，周浩然也不會覺得難受。
畢竟只是照顧一個孩子，都不用趙敏那邊開口，就周浩然自己去找他的那些師兄師姐啥的，也夠了。
可是，好死不死的，吳教練又接了一句。
“對了，那孩子跟你家小燁同歲，你和趙敏就沒想過也讓小燁去上這個少年班？畢竟小燁他媽也在學校里，而且你倆還跟學校里的那麼多老師認識。”
雖然吳教練說這話是為提防周浩然把小周燁這麼好的苗子給帶走。
可是，周浩然當真了啊。
等把老吳送走了之後，周浩然就和趙敏商量起這事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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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按趙敏的說法。
她們學校在高考之前，是準備招一批特招生進來的。
主要也是為了給校里的教職工一份優待。
畢竟都這麼多年了，誰家里還沒有一個待業或者準備從事這一行的青年了？
所以，想讓小周燁進這個班很簡單。
只要去找老沈頭他們，隨隨便便的就能進。
可是現在不是能不能給小周燁送進去的問題。
而是小周燁進去了之後，願不願意的學的問題。
自從小周燁去了職業隊之後，老沈頭和老馬頭那邊小周燁已經不像原先那樣，天天過去了。
而是改成了隔三差五，或者逢年過節啥的才會去一次。
至于說戲曲的那些基本功小周燁扔沒扔？
只能說他沒忘而已。
就這樣的小周燁進去了，好麼？
可是吧，那可叫大學啊。
這回小周燁要是不去的話，以後就憑他自己的能力，隨著年紀越大，進大學的機會也越渺茫了。
最後，就只能祈禱著他能出成績，然後被特招了。
唉~~~~
周浩然真的糾結。
就連旁邊的趙敏都被周浩然說的一起糾結上了。
想了一宿，第二天趙敏又在學校里打听了一天關于這個少年班的事。
最終，兩口子一致決定，把命運交到小周燁自己手上。
把還在加練的小周燁喊了進來。
還沒等周浩然兩口子開口呢，小周燁先開口了。
“爸，媽，我最近挺乖的，沒犯啥事呀。”
看著一臉心虛的小周燁，周浩然拍了拍想要開口的趙敏，一臉嚴肅的瞥著小周燁。
“你自己做過什麼你自己清楚，你們吳教練昨天晚上過來可跟我都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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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看一口咬定自己犯事了周浩然，小周燁也就不再瞞著了。
“爸，媽，這事可不怨我啊，可是因為我原先揍過他的病，是那個李聯捷總瞅我不順眼，沒事就想跟我切磋。”
“嗯，還行，知道說實話。”
不準備再炸了的周浩然搖了搖頭。
“下回再有這事記得跟你們管教老師說，別總是動手。還有，動手也不能下死手，听見沒？”
“去，說什麼呢？”
一旁听著周浩然越說越下道的話不樂意了，拍了一下周浩然，轉而看向了小周燁。
“老大，我問你，你們隊里是不是有個跟你同年的進了戲校？”
也不知道是因為不再問犯錯誤的事了，還是因為趙敏提到了隊友的事。
反正小周燁眼楮亮了。
“是啊，媽，國慶雖然不是我們專業隊的，只是業余隊的，但是，跟我的關系很不錯呢。這回他來戲校上學了，跟我距離更近了，以後想找他也方便了。”
說著，小周燁看向了周浩然。
“對了，爸，過年的時候他也來咱家拜過年呢，我媽見過他，就是那個上我大爺家吃飯的時候你說吃的可斯文了那個。”
“是麼？”
周浩然因為小周燁帶人過來拜年的時候正好趕上他班，沒在家，也就沒見過。
可是趙敏見過啊。
“他啊，我想起來了。”
被小周燁這麼一提，趙敏就想起來了。
“你那個同學屬實，從小被家里培養的，身上一股子搞文藝的勁。那他被招進學校就不奇怪了。”
說著，趙敏問了小周燁一句。
“對了，你那個隊友姓什麼來著？正好你們吳教練還要拜托我在學校里照顧他呢。”
“姓蔡，他爸是一名男中音歌唱家。”
“噗~~~~”
注，蔡老師，有說66年的，也有說68年的。因資料上寫的是在戲校少年班畢業的，以及為了迎合劇情，這里按68年算。還有，資料上寫的蔡老師是81年從戲校畢業的，但是在戲校官網上寫的蔡老師是76級優秀校友。不過呢，我查的資料是戲校只在77年招收了40名的舞台設計和燈光專業的學生，沒有其他班級。所以呢，這里，就按蔡老師是77年進的戲校算，望周知哈。當然了，如果有了解具體情況的，請指教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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