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小周燁被老沈頭和老馬頭收為徒弟,周浩然的態度應該咋說呢?
可能,有點像渣男的態度。
就像是那種“不主動,不拒絕,不負責”。
主要是周浩然也想明白了。
老沈頭和老馬頭手小周燁為徒,主要是為了“匹配”輩分用的。
更多的,有點像後世小黑胖子收od那樣的,口盟而已。
畢竟老沈頭和老馬頭不管是在戲劇還是戲曲里,輩分高的有點嚇人。
這麼說吧。
別看老馬現在是戲校里教舞台設計而升上去的副職。
但是人家是給程老板拉弦出身。
而老沈呢,就更不得了了。
人家最早就是一位老師,學生無數。
後來被調到京城,更是不得了。
又在歐陽先生跟前進修了幾年。
現在,跟老馬一樣,都是戲校的副職。
這倆人,要是放在後世,不能說徒子徒孫跪一地吧。
也得說耷拉孫都有出名的了。
三節兩壽的時候,估計家里都得跪不下了。
嘶~~~~
等等,好像哪里有點不對?
哦,對了,想起來了。
是周浩然習慣了用後世他在小黑胖子那听來的輩分來做比較了。
像小黑胖子那個“得壽寶文明”都是搭了個邊的小輩,可不就是瞅誰都是大輩麼?
既然現在還是現在,那老沈頭和老馬頭願意教也就沒事了。
是的。
自從收了小周燁為徒之後,那可是天天過來啊。
甚至,時不時的還把小周燁叫到他們家里。
老沈頭從“唱念做打”開始教。
而老馬頭呢,雖然不能像老沈頭那樣教“唱功”。
但是,人家能教“樂器”啊。
從二胡,到京胡,最後再到京二,甚至三弦,老馬可是樣樣精通。
可能是為讓小周燁選自己感興趣的。
也有可能是老馬頭想看看小周燁到底在哪種樂器上有天賦。
反正就是隔三差五的就換一樣教。
可這樣一來,算是苦了小周燁嘍。
要知道小周燁現在還沒上小學呢,就這麼的早早的在最放松的年代里,體會到了後世那種早6晚9似的學生時代了。
甚至,有時候更早。
主要是因為周浩然三天就一個班。
為了給小周燁打下基礎。
周浩然不得不在他上班那天,早早的就給小周燁喊起來。
這事誰說啥都沒用。
就算是趙敏不忍心都不行。
習慣和生物鐘是必須得給小周燁立起來的。
當然了。
像趙敏這樣從小就“學藝”的人,也不可能不忍心。
甚至,有的時候,趙敏比小周燁學的都認真。
還記得現在趙敏是做什麼工作的麼?
對。
她現在是鐵路文工團的舞台設計。
這不就巧了麼。
老馬現在還分管這個系的。
怎麼說也叫資深老師了。
那像趙敏這樣半路出家、帶拉著東學一點西學一點的,有時候只知道要那麼做。
可是讓她說為什麼要那麼做,趙敏還說不出來。
甚至,有時候做出來的射擊,用趙敏自己話說,純粹就是“東拼西湊”出來的。
也就是現在這個時候,沒有人講究舞台效果。
要不,趙敏早就被“淘汰”了。
而這回,好不容易遇見一個專業的,還願意系統的帶帶她。
那還算有“上進心”的趙敏肯定會抓住這次機會。
這也就弄得,有時候小周燁被老沈頭抓到一邊去訓斥。
然後老馬故意帶著趙敏坐在旁邊,听著老沈頭教育“徒弟”的話。
再時不時的說幾句“小敏啊,你說對不?”、“小敏啊,要不你總結總結?”
不是老馬頭脾氣好,不訓徒弟。
你看看當小周燁跟著他學樂器的時候,那給小周燁罵的。
就小周燁那被何雨柱家的三個皮小子帶出來的沒皮沒臉的性格,有時候都能被老馬頭給罵哭了。
可是,老馬頭就是不敢罵現在的趙敏。
對,就是現在的趙敏。
主要是現在的趙敏“挾天子以令諸侯”啊。
逼急眼了,再“卸貨”了,那老馬頭都得死在當場。
好在,老馬頭還是自己的一套“解壓系統”的。
哎,我罵不了你,是因為你肚子里有貨。
那,干脆,你肚子里的貨是誰的,那我就罵誰。
于是,周浩然遭殃了。
原本,他看著媳婦和兒子在跟老沈頭和老馬頭學藝,還挺樂呵。
畢竟不用他學,還不用他挨罵。
只要在一旁看笑話就行了。
可是,也不知道老馬頭怎麼跟趙敏說的。
趙敏直接使出了“家的誘惑”。
被迷惑了的周浩然迷迷糊糊的就答應了趙敏,跟她一起在老馬頭那學藝。
只不過趙敏學的是舞台設計。
而周浩然學的是二胡。
說真的。
當周浩然反應過來進套了的時候,腸子都悔青了。
是。
上輩子周浩然在大學的時候,為了緊跟潮流,也能混弄一下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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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又或者是的,隨便掃掃,就可以自彈自唱了。
可現在,要學的,可是二胡啊。
雖然上輩子的周浩然他爺就會拉二胡。
周浩然也算從小耳濡目染了。
可是,也正因為從小就耳濡目染。
所以周浩然也知道。
二胡這個玩意,想學好,真的不容易。
不有那句話麼,說什麼一把二胡拉一生。
雖然,這句話說的是形容二胡拉出來的曲子像人的一生一樣的豐富。
可這句話也可以說二胡的難度啊。
就像功夫里,月棍年刀一輩子的槍,一樣。
周浩然真的有心糊弄糊弄就拉倒得了。
等趙敏那邊生完孩子,他就撤了。
可惜啊。
這個想法被老馬頭看出來了,又開始聯合趙敏了。
周浩然就是沒臉,再一起的“跌”了“溫柔鄉”。
甚至,放出了“豪言”︰“要是我不學會,我就不是個男人。”
這回,合計過味來的周浩然腸子是真的青了。
可是,又有什麼辦法呢?
不是男人哎。
唉~~~~~
認命的學吧。
嗯,還別說。
當周浩然上手了之後,突然發現,他還是挺有天分的。
這話,可不是周浩然自己夸自己。
就連老沈頭都說周浩然這小子天分很高。
只不過呢,老沈頭的原話是“沒想到啊,浩然老弟,刨除去你拉二胡的動靜,如果只看你搖頭晃腦的樣子,還以為你拉的是有多好呢,屬實是個有表演天分的好苗子。”
。。。。。。
沒辦法呀。
兩輩子練武的周浩然屬實是有一些手上習慣很難改過來。
這也就導致了像老沈頭說的那樣。
離老遠看,周浩然搖頭晃腦的很是投入。
可是稍微離的近點。
那刺耳的像手指甲撓玻璃似的,又或者是沒掰的粉筆在黑板上劃過的動靜就會直接闖入耳朵,讓人毛骨悚然。
這也讓住在老沈頭和老馬頭那個大院後搬過的鄰居們總會在周浩然練二胡的時候出來看熱鬧。
屬實是他們就好奇了。
到底是什麼樣的人怎麼教怎麼不會。
說真的。
也不怪這些老爺子老太太們好奇。
屬實是他們有點。。。有點。。。。
有點牛pus。
因為這些人,都是後面戲校里的資深老教師。
就這麼說吧。
別管這些人是在戲校里教什麼的。
反正一個個的,渾身散發著各種的“藝術細菌”。
也正因為這樣。
在跟周浩然一家四口加一個零點5熟悉了之後,不知不覺的,周浩然和趙敏還有小周燁多了一群“老師”。
而小周靈,也多了一群大爺和大姨。
這就很尷尬了。
原先周浩然從來不在自己的四合院里練二胡,而是跑過來練,不就是因為嫌被認識的人看見丟臉嘛?
可現在。
好家伙,現在又變成了被熟人圍觀了。
好在,周浩然臉皮還算厚。
而且,這群老爺子和老太太再喝過幾頓酒,互相揭揭短、互相的埋汰幾句之後,跟周浩然的關系也就像老沈頭和老馬頭跟周浩然的關系了。
有點像忘年交的性子。
說起來話來,也就更顯的隨意了。
轉眼,周浩然一大家子像長在這個院子似的混了小半年了。
也是時候該回歸正常生活了。
屬實也是不回歸不行了。
何雨柱媳婦胡慧慧的預產期到了,都去醫院住下了。
既然胡慧慧的預產期到了。
那麼,跟胡慧慧前後腳懷孕的趙敏的預產期也到了,也是時候該去醫院待產了。
而且,眼瞅著年底了。
家里啥啥的都沒準備。
難道,還真跟這群老頭老太太一起過年啊。
幾天的時間,也就在周浩然跟何雨柱這倆可以說是“閑著”的頂梁柱買年貨中度過了。
大年三十了。
說實話。
周浩然最盼望的一年,也就是今年。
因為一到今年,就代表著風停了。
剩下的日子,就好過的多的多的多了。
為此,周浩然準備了一大堆的鞭炮,就等著晚上好好的放一下以示慶祝。
可惜啊。
想法挺好。
可現實沒實現啊。
已經過了預產期兩天的胡慧慧和趙敏又是腳前腳後的生了。
別看何雨柱家的何全𦝁跟周浩然家的小周炅是腳前腳後。
可是歲數上,就差了整整一歲!!!
說起這事啦,周浩然就想笑。
老一輩習慣用毛歲來算歲數。
那麼毛歲呢,過年那天就相當于長了一歲了,別管是不是生日。
可何全𦝁這個倒霉蛋呢,是大年三十晚上11點多,差幾分鐘零點出生的。
這樣一來,何全𦝁就相當于屬兔尾巴的。
而且還是屬兔尾巴尖上凸起的那根毛的。
那這樣一來。
等何全𦝁被收拾好抱出來,就已經過完零點,算作兩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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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比他晚出生幾分鐘的小周炅呢,很不巧的,過完零點了。
換句話說,跟小周炅同年出生的孩子,沒有幾個能比他生日大的。
因為小周炅是屬大龍的,而且還是屬大龍頭頂上的那根龍角的。
這麼算的話,可不就是差了一歲嘛?
也正因為這樣,當周浩然和何雨柱蹲在廁所抽著煙洗著尿戒子的時候,周浩然總會拿這事跟何雨柱打岔。
“你家老四可是比我家老三大一歲,是個大哥哥嘍,到時候別忘了照顧一下我家老三哈。”
然後,被何雨柱輕蔑的一笑,甩了一身洗尿戒子的水。。。。。。。
一晃,趙敏的56天產假歇完了,該回去上班了。
而周浩然也該收心的繼續好好工作了。
關鍵是不好好工作也不行了。
一天天的,不是進新人,就是進新人。
這也讓又升了一級,正式成為副科級的周浩然一天天的就是在忙碌著。
就連給那些同事們理療的時間都沒有了。
平心論。
雖然給同事們做理療,周浩然當班也閑不著。
可是真要讓周浩然選的話,他寧願選擇給同事們做理療那樣的忙忙碌碌。
而不是現在這樣幫著同事管理新人。
真的。
這批新人吧。。。。
能說的,也就只有一句。
這批新人按級別來算的話,根本沒資格進來。
至于其他的,算了,不說了,也不能說。
說周浩然偷懶也好,還是說周浩然串班也好。
當周浩然連續在單位上了一個月班之後,領導終于給周浩然批了4個班的假。
可不要小瞧這四個班。
如果再算上今天是周浩然當班去可以走了算的話。
他可以整整的休息15天。
這不就美滋滋了嘛。
周浩然邁著六親不認的步伐,哼著從老馬頭那學來的也不知道是太平歌詞還是津門大鼓里的小調,在一眾同事的羨慕、嫉妒、恨的目光中,跟著同樣調休的幾個同事離開了單位。
等坐車來到市里了,也不知道是周浩然因為“小別勝新婚”的火熱,還是天氣就是如此。
一下子,周浩然就感覺有點燥熱。
周浩然看了一眼周圍的人。
發現其他人也是同樣的熱,周浩然就感覺自己的心髒有點突突。
好像有什麼特別大的事情要發生似的。
可周浩然蹲在路邊,從上到下,從家里到街道。
從何雨柱想到了何雨水,甚至,就連他那塊從小跟到大的,可能認識他的,也就只有不知道在什麼地方的何大清知道的懷表,周浩然都想到了。
可是,他硬是沒想到有什麼壞事。
最後,周浩然也就只能歸結于雖然現在是五月初,早晚都特別涼。
可現在是大中午,太陽正足,�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