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許大茂一大家子和婁曉娥一大家子出國這事，晚上，何雨柱喝酒的時候，態度表明的很明確。
首先，就是對于自己“失去”了一個發小、一個能說得上話的“青梅竹馬”、一個能坐一起喝酒的兄弟而感慨。
然後，就是無所謂了。
走就走唄，反正就是一個大院的鄰居。
沒了他許大茂還不活了咋滴？
跟何雨柱一樣，胡慧慧對于婁曉娥的走，也是先感慨了幾句“以後在大院里可沒有像婁曉娥這樣的小姐妹了”。
然後，回過身就繼續鼓弄起她幾個孩子來了。
還順帶手的開始催起周浩然找對象結婚的事情來。
用胡慧慧的話說，最好能找一個跟她合得來的，省著以後喝酒找不到人。
。。。。。。
周浩然都服了。
他這兩個多月沒回來，不就是怕胡慧慧和胡母他們催婚麼？
沒想到就一個許大茂走的事，還能聯系到催婚的事，無語ing。
跟何雨柱和胡慧慧差不多。
周浩然休息的這兩天，在院子里其他的鄰居嘴里很少能听到許大茂的事。
可能，許大茂走了一個多月，大家都習慣了。
也有可能，跟何雨柱說的一樣。
別看大家在一個大院住了這麼長時間了。
可是撐死就是一個普通鄰居而已。
又不求他啥的，走也就走了唄。
最多，最多就是茶余飯後、酒過三巡啥的，嘮到這了，能提一句“還記得想當初那個許大茂不？就是一大家子出國那個，對，想當初，他怎麼滴怎麼滴，我怎麼滴怎麼滴了。”
有時候，周浩然也挺感慨的。
當然了，周浩然也就是出于“電視劇里劇情”而感慨而已。
畢竟電視劇里，許大茂和婁家都快“打出狗腦子”來了。
可現在，婁家竟然能帶著許大茂一大家子一起走。
可能，是因為許大茂和婁曉娥有了孩子，婁家有了牽掛的原因吧。
不過，有時候仔細想想，這種“劇情”可能才是符合事實的。
畢竟，婁家，都號稱半城了。
就算這些年沒有原先那樣的“半城”。
但是，開服之後沒被清算，就可以證明婁家還是有點實力的。
這時候，听見風聲不對了，主動出去，太正常了。
而且，這個時候的時機也是最好的。
那張寫著“嗨，某種銳澳”的報紙還沒出來。
那婁家和許家，就可以看做是移民、出國、外出。
怎麼說都行。
等那張報紙出來再走。
說不好听的，都能掛上“叛”的名頭了。
到時候真要有頭鐵的，過來鬧四合院。
那四合院里的鄰居都得跟著遭殃。
可現在，不用想那些了。
雖然也能跟“有海外關系”掛上鉤。
但是，太牽強了不是？
再說了，到時候了，時間也長了。
有沒有人會記得，都是兩說呢。
而且，周浩然現在還真不怕這種“牽強”的理由的。
他的二等功證明在上回拿出來，就沒收起來。
反而是找人裝裱了一下，用相框裝起來，大大方方的掛在了他的東廂房的客廳里。
誰要想動他。
那就先過這張“證明”的關。
至于何雨柱家。
周浩然想著是有機會跟胡父談談。
看看胡父那些年立沒立過功。
要是立過，拿出來一個掛在何雨柱家里。
別說何雨柱這是在“吃軟飯”。
都是人家老丈人一家人了，哪有什麼吃不吃軟飯的？
安全最重要，懂麼？
如果沒立過功也沒事。
一個“軍屬”，也夠護佑何雨柱一家老小了。
只不過，這個“軍屬”有點牽強而已。
得是戶主的媳婦的弟弟，這麼算的。
不過呢，到時候，有幾個有心人會去仔細看？
再說了，這些東西，只是個保底。
預防一個萬一而已。
普通情況下，就何雨柱這樣的，也不擋人路，也不挑頭的。
誰動他干嘛？
既然都想好了。
那接下來的日子，周浩然算是躺平了。
上個班，跟同事侃侃大山，吹吹牛逼。
下班了，回家跟何雨柱喝喝酒，找閆埠貴“刷刷存在感”。
再不離了，逗逗幾個大佷。
等給大佷們逗哭了，被胡慧慧或者胡母給罵一頓。
不也是樂趣嘛。
生活嘛，不就是自己給自己找樂子過嘛。
不知不覺的，深秋了。
周浩然一直惦記的那張報紙出來了。
當報紙一出，都不用周浩然跟何雨柱他們再強調什麼了。
他們自己就能感受到氣氛的嚴重了。
一個兩個的，都開始低調之後再低調了。
就連原本還因為沒升上副主任平時還能叨咕幾句的何雨柱，這回都不再叨咕了。
甚至，原先對于老丈人拿過來的“二等功證明”不屑一顧的他也開始老老實實的把“證明”掛在了牆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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挺好。
看著“成長了”的何雨柱，周浩然不得不感慨一句。
“有了孩子的男人，屬實能長大哈。”
屬實是這麼回事。
這要是擱電視劇里。
何雨柱這個傻柱子，可是敢跟廠子里保衛科的人比劃幾下的莽撞人。
就更別說這位還有過“毆打副廠長”的前科。
可現在。
就不說別的。
只要胡慧慧那邊一瞪眼，或者誰說一句“你不想你自己，那你總得想想你的老婆孩子吧。”
那，何雨柱立馬就會比乖寶寶還要乖寶寶。
轉眼。。。。
說是轉眼，不過也就2個多月的時間而已，也就過年了。
今年過年，周浩然舒服了。
因為什麼都不用他準備了。
上個月，胡父那邊廠子“停工”了，沒啥事的胡父，也過來四合院這邊了。
畢竟自己的老婆還有幾個外孫子都在這邊，是一點家也不著了。
那胡父自己在那邊也沒意思，過來也能住下。
那就過來一起唄。
自從胡父過來。
閑不住的胡父，從里到外，從上到下，包括周浩然的屋子，都給收拾了一遍。
這回過年，更是不消閑的把年貨什麼的，都準備出來了。
只不過，胡父這麼一弄，周浩然是舒坦了，不用動了。
可是，耳朵遭罪了啊。
他從來都不知道，胡父這個嘴，比何雨柱還要碎。
尤其是當胡父喝完酒之後。
那簡直了。
車 轆話是翻來覆去的說啊。
說真的。
如果說別的，周浩然還能挺住。
畢竟都是東北人。
喝完酒啥ac樣沒見過？
大不了對著“你听我說”、“大哥，你先听我說”唄。
可是，胡父一喝完酒，就開始嘮叨周浩然找對象結婚的事。
甚至，說上癮了，還能把遠在粵省，已經好幾年沒回來的胡會軍找對象結婚的事，按在周浩然身上說一遍。。。。。。
感情胡父是把周浩然當成胡會軍了。
得。
周浩然也沒辦法說啥。
畢竟胡父算是“長輩”了。
不過呢。
說周浩然耳根子軟也好，听勸也罷。
當胡父他們說的多了，周浩然也有點動心了。
過完年，66年，周浩然明面上都已經21周歲，毛歲22了。
也是大部分普通人眼里的“適齡青年”了。
也是時候該找得對象了。
可是，說句實話哈。
周浩然心里總有一道坎。
他總認為，他跟這個時代的人有點格格不入。
有一些生活習慣上，真的不一樣。
他也怕找了個對象之後，因為某些原因，致使婚後天天吵架。
就算以後有了孩子，為了孩子不離婚，那也是一天三小干，三天一大干。
而且，再過十多年，周浩然身世的問題，還有何大清回來的問題，終究是個問題。
周浩然真的怕他找的媳婦因為突然之間的轉變而“轉變”。
在後世，周浩然身邊就有許多這樣的。
原本挺好的一個人，不是因為“下海潮”而“乍富”。
就是因為拆遷而變得“瞧不起這瞧不起那的”。
真的，一旦遇到這樣的了，心累啊。
總的來說，周浩然還算是個傳統的人。
看他在後世年少的時候，玩過，也鬧過。
可是骨子里，周浩然的想法始終是“擇一而終，白首不相離”。
要不，周浩然哪來的這麼多煩惱。
能過過，不能過離唄。
要是真這樣，周浩然也就好了。
就不說前幾年，“三年之期”最嚴重的時候，周浩然就可以閉著眼楮隨便選了。
就說他家的地址。
他家這是哪？
這可是南鑼鼓巷帽兒胡同。
斜對面就是中戲所在地的東棉花胡同。
那里面，如果說“角”周浩然勾搭不上。
可“尖果”周浩然還勾搭不上麼？
要知道，這時候，可還不流行“丫鬟臉”呢。
那里面，一個個的“國泰民安”的大青衣可是一堆堆的呀，看著都亮眼。
可惜了。
周浩然也就是看看而已。
不光是他“矯情”。
更是因為時間不對。
一個搞不好，再過一陣，周浩然“孩子他媽”就得進周浩然單位去“進修”。
當然了，這是夸張。
進周浩然單位基本不可能。
但是，去鄉下也受不了啊。
唉~~~~
周浩然自己也知道。
一旦他自己矯情上了，自己要是想不明白，那誰說啥也沒用。
干脆，順其自然好了。
大不了等十幾年之後，一切都安穩了，在找對象結婚好了。
反正那時候的他也才30多歲，不晚。
至于“不結婚相當于沒有穩定下來，原則上不提拔”，周浩然根本不在意好吧。
而且，他也沒準備被提拔。
他現在多好啊。
算得上一個閑職，基本上沒有鍋要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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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天樂樂呵呵的也就過了。
舒服的要命。
得說周浩然心大。
初二，何雨水帶著李方回來了。
周浩然轉眼就把這事拋腦後去了，開始忙乎了起來。
沒辦法。
李方這個“姑爺”，只要上門，就算是且。
那必須小雞炖蘑菇得安排上。
而且，還有一個非常重要的原因。
何雨水懷孕了。
當李方傻笑著，何雨水羞澀的宣布她已經懷孕2個多月的時候，一家人都開始忙乎上了。
胡慧慧那邊跟胡母拉著何雨水開始傳授“當媽”的經驗。
而何雨柱也拉著李方說著什麼。
時不時的，倆人還能擱那傻笑一會。
只有周浩然，勞碌命似的，在廚房里任勞任怨。。。。
不。
還有一個。
胡父。
何雨柱是親大舅哥，親哥。
人家小兩口初二回娘家，親大舅哥、親哥的何雨柱肯定得陪著。
那胡父這個“閑人”自然而然的被胡母攆到了廚房，給周浩然打起了下手。
一頓的“雞飛狗跳”，李方和何雨水在何雨柱戀戀不舍的眼神中，走了。
周浩然拱了拱在門口，李方和何雨水都沒影了，還在那看的何雨柱，給他遞過去了一根煙。
“反正我姐和我姐夫家離這邊也不遠，豐台火車站，就算騎車子也才一個多小時，不到兩個小時。比你去我大姨大姨夫家都近，想了，就去看看唄。”
說著，周浩然給何雨柱點著了煙，自己也點上了一根。
抽了口煙，何雨柱搖搖頭。
“雖然她是我妹妹，可是現在她是李方的妻子，李家的兒媳婦。現在懷孕，也是應該李家那邊出力。我偶爾過去一次兩回的，沒人說啥。可是要是去多了，李家那邊就該被人笑話了。到時候，再讓你姐為難，就不好了。”
“嗯？”
周浩然有點吃驚的看著何雨柱。
這些話，不應該是何雨柱能說的出來的。
想當初，胡慧慧懷何文𦝁的時候，何雨柱可是蹦高的去老丈人老丈母娘家啊。
那，為什麼？
周浩然突然想到了一種可能。
“哥，是不是有人說什麼了？”
何雨柱搖搖頭，沒說話。
只是在那看著遠方，靜靜的抽著煙。
一時間沒問出來什麼的周浩然也沒說什麼，只是上心了。
可是，第二天早上。
當周浩然早起練武，準備去上班的時候，竟然發現胡父大包小裹的拿著東西準備回家。
“不是，大姨夫，到底怎麼回事，不是住的好好的麼？你廠子那邊也開工，怎麼就著急回去了？”
周浩然突然發現，他可能漏過了什麼。
要不昨天的何雨柱，今天的胡父，不能轉變這麼大。
胡父笑著搖搖頭。
“不啦，家里房子也不能老空著，沒有人氣房子敗的快。我回去住一陣，養養房子。”
雖說周浩然又是挽留一陣。
可是胡父還是連早飯都沒吃，回家了。
面對著吃早飯沉悶的一家人，周浩然有點鬧心。
⺪。
等他歇班的。
看不找出來這個“罪魁禍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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