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佷小子,佷小子,出來搭把手,拿不動了。”
听見屋外的叫喊聲,屋里,正在給周浩然培訓的講師合上了手冊。
“周同志,今天就先到這里,明天早上八點,我會準時過來給你培訓剩下的內容。”
說完,扶了扶眼鏡,轉身就走。
根本不給周浩然挽留,說“留下吃一口”的機會。
周浩然只能對著講師的背影揮了揮手。
小聲的嘟囔了一句“再見”。
然後,把放下鋼筆。
一嗓子“來了”就跑出去了。
“段叔,至于麼,整這麼多。”
接過段副科長手里的東西,周浩然嘴里還不忘客氣著。
段副科長甩了甩有點勒麻了手。
“沒事,大部分都是一些耐放的東西。省著要是你哪天餓了,還得現找東西吃。”
說著,段科長先一步的進了屋子。
“喲,大佷,不錯啊,都收拾出來了啊。”
隨著段副科長把手里的東西放在房屋的灶台上,四處的撒嗎的稱贊了起來。
“嘿嘿,這不是愁著立正點麼。”
周浩然也把東西放在灶台上了。
“段叔,進屋,進屋歇一會,我這邊我收拾就行。”
被周浩然這麼一提醒,段副科長想起來了,一拍大腿。
“拉倒吧,那邊還有東西沒拿過來呢。”
說著,段副科長按住了想跟著他一起去搬東西的周浩然。
“你消停的吧,晚上還喝不喝了,你現在還不收拾。”
周浩然一合計,感覺也對。
“那段叔,你受累,我就先在這邊收拾了。”
段副科長揮揮手,沒說話的走了。
周浩然這邊解開兜子。
,好家伙。
最邊上的兜子里,裝的竟然是6瓶白酒。
“哇,五糧液?”
周浩然先是小心翼翼的把兜子現在放平穩。
然後用手揉了揉眼楮。
這才拿起兜子里的其中一瓶。
看了又看,上下左右的看,才確定,這就是五糧液,沒錯了。
可也就這一個確認,直接給周浩然干的有點錯亂了。
上輩子,周浩然家里,有一排酒櫃。
最上頂的那一排,是他爺爺給他的。
或者說是周浩然磨嘰他爺爺大半年才要來的。
目的,很簡單。
裝那個啥用的。
因為,真喝不起啊。
周浩然記得清清楚楚。
其中有一瓶,就是五糧液。
而且,還是1963年的第一批五糧液里的其中一瓶。
帶編號的。
這。。。。。
難道是穿錯地方了?
穿到了番茄專用的穿越者聚集地,傳說中的“藍星”?
算了,算了,不想了,不想嘍。
走一步分算一步唄。
哎,周浩然就這點好。
心大。
想不明白就不想了。
隨手把酒瓶又放了進去。
然後把整個兜子挪到了靠牆的位置。
這才繼續開盲盒。
第二兜子打開。
我去,又是白酒!!!
同樣的6瓶。
不過,這回不一樣了。
周浩然見過。
還是在後世周浩然酒櫃的最頂上那層見過。
劍南春!!!
不對。
現在不應該叫劍南春。
具體應該叫“綿竹大曲”。
看了一會,周浩然沒興致了。
跟著那6瓶“存疑”的五糧液放在了一起。
然後,還是開盲盒。
“哇!!!”
嗯,這回不是白酒了。
轉而成了香料了。
對。
是香料,而不是調料。
就是一些白芷、肉桂這類的東西。
好好好。
這回可以做燻肉了。
這玩意,還是這輩子周浩然跟著第一任師父周浩然去趕集的時候,跟人家偷學出來的。
保定,什麼美食出名?
可能,有的人會說驢肉火燒。
也有的人會說牛肉罩餅。
大不離的,添一個白運章包子或者高碑店豆腐絲。
其實,保定燻肉也挺有名的。
不,不,準確的說,已經不是保定了。
而是定州燻肉。
定州新宗燻肉。
想當初,那給周浩然走的呀。
差不多60公里的路程,在後世,可能一腳油、1個多小時就夠了。
可在當時,周浩然坐著周師傅的自行車,硬是顛簸了小一天。
諸位,想想當時那個情況。
就算是一個中年油膩男的靈魂。
但是身子卻是個3歲小孩。
一天沒怎麼吃飯。
再加上顛簸了一路。
當周浩然聞見燻肉香味的時候,得是什麼一種狀態?
也就這樣,周浩然在人家後廚門口,直勾勾的瞅著人家。
還行,正在做燻肉的後廚,看他只是個3歲小孩。
也沒往偷學上想。
反而像逗小孩似的,還給了他一口吃食。
也就是這一口吃食。
讓周浩然在這家店後廚連蹲了一個禮拜。
到點就去。
硬是把“秘方”給偷學到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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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
這不是什麼光彩的事,不說了,不說了哈。
說回開盲盒哈。
接下來,打開兜子。
基本上沒什麼驚喜了。
不是調料,就是像土豆、地瓜這種能放住的。
不多時。
周浩然就把這些東西歸類的歸置好了。
“浩然,晚上你就看著這些整,不過記得把明天早上留出份。”
這時候,段副科長又拿著東西進來了。
不多。
也就差不多6道菜的量。
其中,還得算上兩道涼菜。
周浩然瞅了一眼外面天。
算了。
反正也瞅不準,不瞅了。
直接做吧。
“好 ,段叔,你先歇著,我這就開火。”
周浩然讓了一下,就開始手腳麻利的收拾起食材來。
“得啦,大佷都干活了,我這個當叔的還能閑著?”
段副科長笑著摸了摸周浩然的腦袋,也就擼胳膊挽袖子的給周浩然打起下手。
嘴里,還叨咕呢。
“想當初,你段叔我好歹也是司務長出身,廚房這些事,你段叔我門清。”
說實話,周浩然不知道段副科長這話是在點他,還是只是說說而已。
弄的周浩然只能笑呵呵的捧了一句。
“是麼,段叔?不過,你還真別說,這麼一上手,就能看出來,大手子了。”
“哈哈。”
段副科長被周浩然的話逗的直樂。
“你小子啊,就會捧著你叔我嘮。”
“哪有,大佷不是實話實說麼?”
周浩然裝模作樣的聳了聳肩。
“你啊,跟誰學的呢?”
段副科長又是無奈的笑了一下。
看差不多了,周浩然開始轉移話題了。
“對了,段叔,上午說咱叔佷倆晚上喝點,你這就直接搬過來12瓶。段叔,你是不是對于喝點這個概念有誤解啊?”
反正都是轉移話題。
那何不順茬的,當做開玩笑似的問出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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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副科長裝出來一副怒意。
用手指了指牆角的白酒“堆”。
“那里邊,有6瓶,是我老戰友他們新建成的酒廠出的第一批酒。我好心的給你拿過來,你還怨上我了。大佷啊,你段叔我的心啊,是涼的透透的。”
哦~~~~懂了。
被段副科長這麼一說,周浩然就懂了。
五糧液這個名,可能是今年,也就是59年就開始正式的叫了出來。
至于出名,可能是在63年那次第一屆品酒會上。
既然明白了,周浩然也不問了。
“段叔沒事,心涼怕啥呀,一會,咱爺倆喝上入口柔、一線喉,不就熱乎了麼?”
“你啊。”
段副科長這回又開始無奈的笑了笑,指了指周浩然。
“一看你就是個小酒鬼,這小詞用的。”
“嘿嘿。”
周浩然打了個哈哈。
“沒辦法,我從小跟我師父練武啊。段叔,你也知道,像我這種有正經師承的,練武時候,都要有秘藥跟著養身體。而我師父這邊的秘藥就是藥酒,我能咋辦?從小就喝唄。”
被周浩然唬的一愣一愣的段副科長,轉破腦袋,終于鬧不明白了。
湊到了周浩然身邊。
“大佷啊,段叔對你好不?上班怕你折騰,直接用車過去接你。第一天上班,怕你不適應,還親自帶你熟悉環境。甚至,我戰友送我的酒,我都帶過來。怎麼樣,夠意思了吧?”
看著一臉“討好”似的笑容的段副科長,周浩然夸張的捂住褲兜。
“段叔,咱倆關系第一好,但是,借錢沒有啊。”
“去。”
這一下就把段副科長逗樂了。
“你小子,說正經。”
“哦。”
一看段副科長說正事了,周浩然也就回到了原來的位置。
“段叔,有事你說,我能辦到的,我肯定辦到。辦不到的,我也想法去辦。”
“你個小孩崽子跟誰倆裝大人呢。”
段副科長點了點周浩然,然後才開口。
“這不是被你一說,我才想起來,你檔案上,你從小。。。。咳咳咳。。。。”
差點說禿嚕的段叔只能用咳嗽來掩飾。
在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周浩然並沒有什麼異樣之後,才開口。
“你不是跟你第一任師父學武麼?那你師父做的那些地打損傷藥什麼的,你學會了麼?”
“咋了,段叔,你哪不舒服麼?”
周浩然上下掃了一眼段副科長。
而現在,段副科長卻沒說舒不舒服,而是繼續問著。
“你就說,你學會了麼沒有吧?”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