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院內,眾人還在議論紛紛。
“那小賊好大的膽子,竟敢到驚鴻山莊惹事生非。”
“還是在我們眼皮子底下出現的,我們居然都沒發現。”
現今來到驚鴻山莊的門派眾多,大多都是來捧場的門派之主,實力必然不同而語。
可就在如今高手如雲的山莊之中,竟有小賊敢做這種事情,一個人都沒有察覺得到,這讓他們很不可思議。
“區區小賊,我等定要幫助少莊主抓住這小賊。”
一人點頭道︰“那是自然,這必當義不容辭啊。”
這時,江義德神色匆匆趕來,身後還跟著白朝。
“各位怎麼還站在這里?瑯羽,你怎麼招待的客人?”
“唉,莫要責怪少莊主,我們是在這里想辦法幫忙呢。”
江義德眉毛動了下︰“可是因為賊子夜襲之事?”
“正是。”
江義德笑了下,抬手行禮︰“江某先謝過各位美意,但是諸位是山莊的客人,這種小事怎能……”
“莊主,這話就見外了!毛賊膽大包天,我們自然要拔刀相助。”
“是啊,莊主拿好酒好菜招待我等多日,我等又不是狼心狗肺之徒,既已得知此事,又怎能坐視不理?”
“這……”江義德搖頭嘆道︰“但是這小賊神出鬼沒,可能早就已經逃之夭夭了。”
江義德身後的白朝忽然道︰“山莊所有出口已經嚴加防守,每日都有人提刀守夜,昨夜沒有一個人出去。”
“……”
江義德側過頭瞪了白朝一眼。
一心想要幫忙的眾人興致勃勃︰“那這賊子一定還在山莊中!”
“我們今日就將這賊子找出來吧,萬不要誤了後日的論劍大會。”
可江義德剛還在猶豫︰“這……”
其中一人道︰“這賊子特意挑在論劍大會前夕對少莊主出手,怕不是沖著貴莊驚鴻劍譜來的。”
江義德一頓︰“那就……勞煩諸位了。”
“莊主莫要客氣。 ”
江義德讓人招待好這些人就先回去了。
但是在回去的路上,江義德一直板著一張臉。
白朝看了眼江義德的臉色,適時解釋道︰“莊主,我也不知道是誰走漏了風聲,我真的只是私下派人去查,卻沒想到這些人耳朵這麼靈,不出半天就知道了……”
江義德沉聲道︰“為何昨夜沒及時向我稟告?”
“夜深恐擾莊主清眠,瑯羽才未敢造次。”
江義德還想教訓︰“事情有輕重緩急之分,你……”
白朝低頭行禮,表現得誠惶誠恐︰“這等小事,實在不敢勞煩莊主大駕。”
“你!”
白朝的態度禮數雖然都做的恰到好處,但江義德總覺得哪哪不對勁。
仿佛一拳打在了棉花上,怎麼也不舒坦。
“……”
江義德揮袖離去︰“盡快將這件事解決了,不可耽誤論劍大會,不然唯你是問!”
“是。”
景珩舟一直在關注那邊的動向。
站在高處就是有這一點好,視野條件極佳,可以看得很遠,也可以看到一些人,只是听不到聲音。
但沒關系,他懂唇語。
旁邊的暗衛有些無語︰“卯酉,小姐在前面的房子里,不在背後。”
“哦。”
景珩舟又看了一會兒,才收回了視線。
這邊的各個門派之人開始熱熱鬧鬧地搜尋起小賊的動向。
江楹楚睡到了日上三竿才醒過來。
她發現山莊好像比平時吵鬧了一些,像是在搜尋著什麼人。
她問了自己的侍女,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令牌?”
“是的,小姐。”
“阿兄的令牌不是……”
江楹楚的頭痛了一下,又很快緩過了神。
她揉了一下自己的額角︰“阿兄的令牌可找到了?”
“還沒有,一些掌門正要去莊主的松濤居看看。”
“爹爹的松濤居?”
江楹楚想了想,起身提起裙擺就要出門︰“那我也先湊湊熱鬧去~”
侍女連忙道︰“可是小姐,您的午膳還沒用……”
“我去找爹爹一起吃!”
松濤居。
一群人吵吵嚷嚷地停在門外。
“為何不讓進?我等只是探查一下賊人的蹤跡,並非想探尋莊主的隱私。”
攔著他們的暗衛們一語不發。
被攔著的人都是有些名望的門派掌門人,被這麼生硬地攔著,臉上也不好看起來。
“我們為莊主的事操心,你們反而卻將我們攔在門外,這是何道理?”
“……”
一個掌門冷笑道︰“看來是我們多管閑事了吧。”
這時江義德從後面匆忙走來︰“怎麼會,這幾個榆木腦袋不清醒,攔人攔慣了,不知道諸位會前來。”
江義德主動將門打開。
“諸位請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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