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大嗓門行進的速度極快,很快就跑到了近前。
“哎?這個小東西看起來好面熟的感覺,好像在我們稻妻也有一只的吧,我肯定見過,沒錯的。”
長著一對赤角的荒瀧鬼王摸著下巴,研究著長槍上的小白毛,一邊對著身後問道︰“阿忍你快過來看看,是不是一個品種的?”
“老大,稻妻那里的應該和這里的是同一只吧。”
後面一個戴著面罩的綠發窈窕美女走過來糾正道。
“阿忍你說的有道理。不過你不是會飛的嗎,趴在這桿槍上做什麼?”
派蒙受不了這個家伙在旁邊聒噪,直接飛起來對著徐寧的方向喊道︰“有人來搗亂了,不演了!”
徐寧從藏身地走出來,看著面前自稱荒瀧派的老大問道︰“你們怎麼會到這里來?”
“哈,竟然是那個覬覦過本大爺神之眼的識貨小子,你們怎麼也會出現在這種地方?”
徐寧對于這個沒有半點心眼的憨憨荒瀧一斗,總體感觀其實還是不錯的。
“我們到這里是來尋人的,你們呢?”
荒瀧一斗哈哈大笑了起來,“這麼巧,我們也是啦,我們在找一個有著粉色頭發的……額,叫法師還是什麼的我記不清了。”
荒瀧一斗身後的阿忍開口道︰“是一名叫做煙緋的律師,身穿紅色的衣服,應該還沒走多遠才對。”
徐寧听到後搖了搖頭,“我們在這里耽擱了有一會兒了,若是她從這里經過我們一定能看到,現在看來只怕你們是走錯路了。”
“不過,有個問題倒是想問下阿忍小姐,最近這層岩巨淵似乎沒有對外人開放,不知道你們是怎麼避過千岩軍和本地礦工的盤查,一路追人追到這里來的?”
綠發美女阿忍淡定地回答道︰“事有倉促,我們當時怕追丟了人,沒有時間在這里辦理通行證,我們出去之後會補上的。”
荒瀧一斗煩惱地撓撓頭道︰“其實都怪這里的路啦,那個粉色的律師還說要到底下去辦一件很要緊的事情,我還以為是像井一樣的,直接跳進去就到底了,誰知道需要跑來跑去的尋找深坑呢?”
徐寧听到這句話頓時來了興趣,他本來也就發現這里的地勢出了些問題。
原本天星墜落,砸在此地,應該就如荒瀧一斗所描述的,是個井一樣的東西。
可是現在地勢扭曲之後,原本的深坑被錯開成了幾節,入口處為一截,倒掛的城市中央,又是一截。
下一截在哪個位置,還需要尋找,不過至少這兩位能提供一個大致的方位。
“你們有看到煙緋向著哪個方向前去的麼?”
阿忍看了一眼徐寧,從懷里摸出一個指針看了一眼,指了指正北的方向。
“是向著那邊去了。”
徐寧將插在污泥里的長槍拔出抖落干淨,說道︰“剛好我們也需要去深坑下面尋找一個人,干脆我們一起過去吧。”
“哦 ,那正好,我還覺得在這種空曠的地方跑來跑去的沒什麼意思,大家一起的話,就熱鬧多啦!”
荒瀧一斗這句話說的半點也不錯。
大家走在一起確實熱鬧多了,雖然大部分的時間都是他一個人在熱鬧,不過他卻對此毫無所覺。
“我本來覺得你的話已經夠多了,可是和他一比,你簡直就像是個惜字如金,沉默寡言的智者。”
徐寧喝了兩口酒,對飛在空身邊的派蒙笑道。
派蒙嫌棄地看了一樣走在前面哈哈大笑的荒瀧一斗,“你拿我和這個家伙比,讓我感覺受到了傷害。”
徐寧笑笑,把目光放在了前面兩位異鄉人的身上。
在稻妻時,和這兩人接觸不多,但是卻從九條裟羅口中得到過他們的信息。
對于荒瀧一斗,被九條裟羅評價為“聒噪,蠢貨”。
聒噪這個從見面第一眼就看出來了,蠢嘛,暫時感覺不出來,憨倒是有一些。
至于那位自我介紹叫做久岐忍的,號稱荒瀧派二把手,九條裟羅卻是非常地贊賞。
“以她的才華和資質,留在那種混混幫派里簡直是一種浪費。”
徐寧看得出來,在這巨淵底下追蹤尋人,基本上都是以久岐忍為主。
似乎無論是尋蹤也好,地質勘探也好,這位阿忍都很精通,而整個尋人的過程也基本全程由她來主導。
當然,她每每都會以建議的形式,把決定權交給自己的老大。
但看著荒瀧一斗幾乎言听計從的樣子,徐寧仿佛看到阿忍趕著一輛名為一斗的牛車,在地下縱橫來去。
不過荒瀧一斗在這場旅程中也並非一無是處,徐寧覺得這個人雖然憨直,毫無機心,但是在關鍵的岔路口或者有些危險的墜岩區,卻往往能靠著難以描述的直覺,極其精準地找到最優選項。
“這或許就是傻人有傻福吧!”
徐寧嘆了口氣,幾人雖然看起來像是在平地上兜來兜去的轉圈子,但是徐寧卻是分明地感覺到他們已經越走越深,畢竟光是被砸穿成為大洞的那種厚岩層,都已經遇見了四個之多了。
“喂,你們看那邊是什麼?”派蒙突然驚叫了一聲。
其實就算派蒙不提醒,眾人也都注意到了前面的一個深坑中竟然有著異常明亮的光。
在幾乎完全黑暗的地底深處看到這種光亮,無論前面有什麼危險,是個人只怕都忍不住要去看一看的。
更何況在那光亮的邊緣,還有一位粉色頭發的紅衣女孩站在那里。
“恩人吶!可算找到你啦,你跑的可真快。”
荒瀧一斗這一聲明顯嚇了紅衣女孩一跳。
小姑娘一臉無奈地轉過身來。
“你們怎麼還是追到這里來了,哇,怎麼還帶了這麼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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