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北斗說出這樣的話,徐寧本是有心反駁一下,以證明自己當年的清白。
不過當北斗有些粗魯地將里面的小衣撕破抽出後,徐寧看著面前似遮未遮、欲露沒露、若隱若現……
忍不住為當年的自己點贊的同時,鼻端也是一陣酸癢。
不好,好像流鼻血了。
徐寧在鼻端一抹,手指間一片殷紅。
北斗見到輕笑一聲,“這可和銀杏說的不一樣,她可是說只有女人才會……”
調侃了徐寧一句,北斗隨即便不管不顧地壓了下來。
然後便是兩人同時發出的一聲慘叫。
許久才緩過勁兒來,徐寧怒聲道︰“第一次你就不能溫柔一些……”
北斗撩了一下耳邊的長發,醉嘻嘻地按著徐寧的肩膀笑道︰“一直覺得哪里不對勁,但是又想不起來……”
徐寧一個翻身反把北斗制住,喘息道︰“因為從一開始,扮演的角色就反了啊,都說不要亂看稻妻的連環畫了。我才是一直教導著你的那個人,還是讓我教你吧!”
然後師父收拾了徒弟半個時辰,徒弟則四倍奉還給師父。
直到第二日早上,北斗在甘霖泉水處,清洗了身上的污物回來。
徐寧還是像一條死狗一般躺在原地。
北斗此刻已經醒酒了。
跪在徐寧的腦袋旁邊,笑嘻嘻地揪著徐寧的耳朵笑道︰“昨晚我依稀記得你說,我想騎到你頭上來還早得很?現在早嗎?”
徐寧睜開眼,只覺得口干舌燥,想……想要喝水。
昨晚死兆星號上的人喝酒打鬧一直到很晚,直到中午許多人都還在睡大覺。
小月看了一眼船首處安坐著,已經冥想了一早上的萬葉。
“你說北斗大人和那個徐寧到底去哪里了啊?為什麼都中午了還沒回來?”
楓原萬葉無奈睜眼道︰“這個問題你都從早上問到了現在了,我不是說了麼,還在那個房間里。”
小月氣惱地拍打著船舷,道︰“可是我都進去看了二十五次了,除了床底的那個酒葫蘆之外,屋里什麼都沒有啊!”
楓原萬葉搖了搖頭,按著膝上的長刀再次閉上了眼楮。
小月看著他的樣子,就知道萬葉不想搭理自己了,嘆了口氣,垂頭喪氣地再次向著那個房間走去。
“砰!”
“哎呦,這什麼鬼……青衣你個缺德家伙,竟然把葫蘆放在這種地方。”
徐寧從塵隱洞天出來的時候,直接出現在床底,猝不及防間直接連床板都給頂飛了。
一手揉著被撞痛的腦袋,一手將塵隱葫蘆拾了起來。
正常情況下,塵隱葫蘆被放置好之後,是絕對不可能移動的。
當然除非某個人有單手就能掀動整個塵隱洞天的偉力,或者說腳下的大船直接憑空消失,才有可能讓塵隱葫蘆改變位置。
不過青衣卻是個例外。
畢竟這個洞天本來就是她的。
即使是徐寧,也不過只有居住權和使用權,許多權限他都不能使用。
不然他早就拿小板擦去牆壁那里寫寫畫畫了。
也就是站起身來,徐寧才看到昨天那個看起來虎虎的小女孩正站在門口望著他。
露出一個和善的笑容,徐寧對著她問道︰“你就是北斗提到的小月吧?能不能帶我去北斗的房間呢?”
小月疑惑地問道︰“怎麼只有你一個人出現了?北斗大人呢?”
徐寧笑笑,“當然是在她自己的房間里。”
這句話徐寧說的倒也沒錯,北斗確實是去了塵隱洞天她自己的房間里了。
昨晚光顧著醉酒玩鬧,把衣服都扯破了。
徐寧倒是直接取了一身衣服換上,但是洞天里存放著北斗的衣服卻都是小了。
畢竟就連史萊姆都成長為大型史萊姆了。
“你帶我去北斗大人的房間里一看就知道了嘛。”
徐寧出來看到地上歪七歪八地躺著不少船員,心想趁著他們睡著正好,便哄著小月快帶著自己去。
小月走出門前回頭看了看地上破裂的床板,有些憂傷地道︰“那我的床怎麼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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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速將屋子的破床連帶床板都扛進洞天,趕忙換了一張全新的煙霞雲夢榻出來。
盡管這張大床將小屋子佔得滿滿當當的,幾乎沒了站的地方,可是小月卻是高興跳上去蹦了蹦,然後乖巧地帶著徐寧向著船首正中的大房間走去。
徐寧進門後又給了小月一包蓮花酥,讓她在門口吃著零食稍等下,自己和北斗大人說兩句話就出來。
連番收受賄賂的小月已經是對徐寧言听計從了,好在徐寧也沒有食言,很快就帶著穿戴整齊的北斗大人出來了。
而這時許多船員也都醒過來了,開始收拾昨晚留下的殘局,順便把甲板也沖洗了一番。
徐寧從主桅下的酒桶旁邊撿起了青衣,隨手甩進了洞天里。
但是昨晚最讓人手癢的那個摸魚賣唱的家伙,卻是不見了蹤影,只怕是早早地就逃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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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過來認認人,這位就是昨晚你們听到的那個徐寧了。”
站在一眾船員面前,北斗就沒了單獨在徐寧跟前的笑嘻嘻模樣,又變回了那個帶著無形威嚴的爽朗大姐頭。
“這是舵手海龍,璃月港你見過的。”
“這位是大副重佐,航海士繪星,最強戰力芙蓉,船醫銀杏,會計錢眼兒,吉祥物小月,撿來的孩子托克,還有桅桿最上面,還有個了望員六石。”
小月急道︰“我不是吉祥物……”
桅桿上面隱隱傳來一個聲音道︰“你是。徐寧大人,我就不下去了。”
北斗介紹著,徐寧一一微笑著打了招呼。
正準備和大家辯解一句,自己其實並不是昨晚他們在故事里听到的那個徐寧,卻似乎感到人堆里混入了什麼奇怪的家伙。
徐寧突然回頭看著小月身邊那個帶著小棉帽的孩子,“你叫托克?至冬人?”
那個小子見徐寧看過來,笑嘻嘻地道︰“是啊,大哥哥,你怎麼一听我的名字就能猜出我是至冬人呢?”
徐寧神色有些古怪地看著托克,會是重名麼?
“自然是從你身上的衣著判斷出來的,畢竟我在港口見過很多至冬商人穿著和你一樣的衣物。”
托克撓撓頭,嘿嘿笑道︰“原來是這樣。哥哥你見過很多人,是不是也見過托克的哥哥呢?他是個玩具銷售員,我就是從遙遠的至冬來這里找他的。哦,對了,這個給你……”
托克從兜里摸出一個沉甸甸的東西,遞到徐寧的手中。
徐寧低頭一看。
實錘了,真的是公子達達利亞的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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