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炬看著秦風和秦花花問到︰
“哦!秦風兄弟從桃林過來,可見到有人在桃林出沒嗎?”
秦花花回答︰
“有,有啊!一大幫子人和一大幫子狐狸就在那桃林里打架。若不是他們打架,我倆也不會輕易的走過來!”
白炬听罷趕忙問道︰
“這位老丈,說清楚點,情況如何?誰贏了?”
看到白炬有點迫切,秦風猛然抬頭盯著白炬,眼光冷了下來︰
“你是和他們一路的?”
說著話站起身來向前踏出兩步,身上散發出一股殺氣。
鐘奎一看秦風惱怒,豁然站起身來單手握住背上萱花大斧的斧柄呵到︰
“你想干嘛?”
二人貌似劍拔弩張了!
白炬微微一笑看了看秦風,隨後看向鐘奎低聲喝到︰
“鐘奎,坐下!”
鐘奎听罷一臉的不爽,哼了一聲坐了下來,不過這手依舊握著斧柄。
白炬站起身來微微一笑︰
“秦風兄弟不要誤會。我是听出來了,老丈說你正是為了沒有救出一只小狐狸而郁悶,你準是將我和桃林中的那些人看成是一路的了!”
秦風怒道︰
“難道不是?”
白炬看著秦風依舊風清雲淡︰
“嗯!你看的不對,但又是對的。的確,我們來自同一所書院,也是一同來到這里。不過,我們的目的卻不是一致的。我和鐘奎的目的是出來歷練,而他們的目標則是那些靈獸的靈核以及皮毛。所為道不同不相為謀,他們的行為我沒法阻止,所以我倆只能在這里待著等他們嘍!”
秦風半信半疑︰
“既然道不同,為何還要等他們?”
白炬呵呵一笑︰
“呵呵呵!因為此次出來,是書院老師領隊,我們是不能隨意離開的,這是規矩!”
哦!听完這話秦風明白了。這擺明了就是學校組織春游,你可以去吃烤肉,也可以去吃涮菜,餓著肚子也行,但是想要離開隊伍,老師肯定不樂意。丟了學生,老師可是要擔責的!
看著白炬說的真切,秦風緩下心神後退坐了下來。
隨後眾人盡皆沉默。
秦花花扒拉開火堆,敲開燒焦的泥土︰
“看看!看看!真正的野味難尋啊!這可是裂齒巨獸的前腿啊。兩個裂齒巨獸為了個女人打架,倒是讓我撿了便宜了!”
說完掏出一把小刀,將肉一片片切了下來分在四個樹葉上,期間還有淡紅色汁液流出。
“別以為它是血水,這可是好東西,大補 !”
說完四人每人眼前一份。
看著三人表情各異都沒有動手,老頭眼楮一瞪︰
“有肉不吃,看來你們還是餓的輕啊!誒那大個子,有酒嗎?”
鐘奎看著早就垂涎欲滴了,但是白炬不動,他也不好意思動手。听到老頭叫他,趕忙站起身來︰
“哦!有有有。別的不敢說,我鐘奎的酒那是沒的說,好喝還管夠!”
說著右手憑空一抓,一大壇子美酒出現。
如此抓了四下,這下好,每人一壇。
秦風看到鐘奎拇指上的黃玉扳指,知道那應該是儲物之類的東西,又看到白炬也有同樣一只,不過色澤柔和了許多,隨即問道︰
“鐘奎大哥,你這些酒都是藏在那扳指里嗎?”
鐘奎听罷瞪大眼楮︰
“啊?我說秦風兄弟,你不會不知道這個吧?”
秦風有綠玉乾坤囊,容積不大,也就十個立方,里面放的他的陣牌和龍牙匕首還有離別鉤。從始皇陵帶出來的那個更小的綠玉牌早已經不知丟哪兒去了。
“額!抱歉了,我們村沒有這個東西!我只是好奇!”
秦花花笑著說︰
“我說公子,這叫儲物扳指,儲存東西用的。還有什麼儲物手鐲啊!儲物胸牌之類的。不過用的最多的就是這儲物扳指,因為取東西方便。這個東西是用空間遷躍獸的骨頭制成,象鐘奎公子這個扳指,內部空間應該有十丈大小。再看看白炬公子那枚,那可值錢了,估計空間超過三十丈了吧!”
終于有人打破僵局了,白炬還有些感激這個猥瑣的小老頭,笑了笑說道︰
“老丈好眼力,整整三十丈!”
隨後秦風撓撓頭看了看秦花花︰
“我說花老頭,你沒事一摸 屁 股 就拿出一個物件,你是怎麼把扳指戴在 屁 股上的?”
一句話大家都樂了,氣氛總算松弛下來。
秦花花尷尬一笑︰
“嘿嘿!我的是個低級貨,使用最低級的遷躍獸皮做的,只有幾丈大而已!呵呵呵呵!”
說著在身後摸了半天,一個巴掌大被燻得臭烘烘的灰不溜秋,皺皺巴巴的皮袋子被他揪了出來在大家眼前晃了晃。
“我去啊!什麼味兒?這麼沖?”
鐘奎捂住鼻子大叫到。
這東西一出現,泛著淡淡綠煙,旁邊花草頓時蔫了。
白炬單手堵住鼻孔,秦風算是給秦花花留住面子,沒有捂鼻子,憋著一口氣趕忙說道︰
“老玻璃,趕快收起來,丟不丟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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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頭笑眯眯的將那皮袋子在身後掖了掖,把手在身上蹭了蹭,抓起大肉片就往嘴里塞。
剩下三人眼楮都直了,這操作也真沒誰了!
白炬拎起酒壇子︰
“秦風兄弟,你姓秦,應該是兩千年前始皇老祖留在這里的遺民後裔,人類和靈獸不得隨意廝殺是老祖當年立下的規矩。直到現在,這個規矩依舊在冊。不過時間太過久遠,有些人早已不顧。你為了一只小狐狸的生死而內疚,性情中人,我佩服你。來來來,咱們喝酒!”
秦風憋得難受,這味兒老半天不散啊!提到喝酒,他趕忙舉起酒壇子,二話不說就向嘴里灌。
這酒夠烈,刺鼻的酒香總算是將那餿臭味兒壓下去了。
白炬和鐘奎一看秦風一氣喝下小半壇,心中痛快,都感覺這秦風真是個爽快人!
“喝!”
“喝!”
等他倆喝下酒之後這才發覺,這秦風哪兒是爽快啊?不過誰也沒說破!
這酒下了肚,秦風這才感覺有點暈暈的。看著那仨人哈哈說笑著,眼一黑,倒了!
就秦風那點酒量,幾瓶青島啤酒就撂倒,何況這半壇子烈酒。
這一覺睡得真香。
自打知道修行以來,每晚都是在吐納修行中度過,這一覺簡直睡了個天翻地覆。
等他睜開眼時,蟲鳴鳥叫的已經是大白天了。
翻身坐起,秦花花還在旁邊打盹,而那白炬和鐘奎二人,早已不知去向。
听到動靜,秦花花伸了個懶腰坐起身來揉著稀松的眼楮︰
“公子起的可真早!”
秦風看了看秦花花︰
“還早嗎?哦對了,他倆呢?”
“昨晚就走了。昨晚來了一群人,受傷好幾個,帶著他倆一起走了。哦對了,這是他倆留下的地圖,你看看!”
說完從後面摸出一張地圖︰
“公子你看,他讓咱們從這里走,繞過去不遠就能到猛虎村了!”
看著地圖上的幾個圈和幾條線,秦風笑道︰
“這也叫地圖?用腳畫的吧!”
秦花花收起地圖,從尚有余溫的篝火上取下兩個樹葉包包打開︰
“這是昨晚剩下的肉,吃完趕路吧!”
看到這個兩坨玩意兒,秦風就想起秦花花昨晚那惡心的儲物包包,忽然一陣干嘔︰
“吃個屁,走了!”
說完站起身向前走去。
“不吃啊?我吃了哦!”
“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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