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地魔說道,語氣突然變得溫和而女性化,卻又充滿著不容拒絕的權威。
“之前高維之主在對角巷的降臨,給了我們充裕的資金,我們的行動早已擺在明面上。現在,帶你去看看。”
他的話音未落,便輕輕打了個響指。
隨著響指的聲音,一陣空氣扭曲,修普若斯、伏地魔、馬庫斯和巫尸的身影瞬間消失不見,仿佛從未存在過。
只留下寂靜的樹林,風輕輕吹過,帶走了一絲緊張的氣息。
——
“你還是需要再觀察一段時間,龐弗雷夫人,”
護士的聲音有些遲疑。
“我們建議你再留在醫院幾天。”
“不行!”
龐弗雷夫人咬緊牙關,低聲反駁。
“我不能待在這里,我必須回霍格沃茨。那里的學生隨時可能生病、受傷,我不能在這里拖延時間。”
她用力掙扎,試圖從病床上坐起,但護士迅速按住她的肩膀,強行將她壓回床鋪。
護士的手掌有些冰冷,龐弗雷夫人強烈地感受到那份壓迫感。
她的眉頭緊鎖,渾身的力量仿佛都集中在想要掙脫的那一刻。
“龐弗雷夫人,”
護士的話語堅定而帶有一絲無奈。
“您需要休息,學校那邊的事可以稍後再處理。”
“我不需要休息!”
龐弗雷夫人幾乎咬牙切齒地說,她的眼神透露出不甘和焦慮。
“我不能就這樣躺在這里不動。”
“連聖芒戈都有襲擊,那霍格沃茨也隨時可能會被襲擊!我必須趕緊回去!”
就在這時,病房的門被推開,鄧布利多走了進來。
他穿著一襲灰白色的巫師袍,神色平靜,步伐穩重,仿佛一切紛擾都無法撼動他的鎮定。
“放心吧,波比,學校的事務我會安排妥當的。”
“你不用擔心,學校有我呢。”
鄧布利多輕聲說,他的聲音低沉而有力,仿佛是一塊堅實的石壁,能承受一切風雨。
龐弗雷夫人的憤怒稍微平息了一些,她瞪視著鄧布利多,依然有些猶豫。
“可是校長……”
鄧布利多微微一笑,打斷了她的話。
“波比,安靜地休息一下吧。學校那邊的事務,確實是該讓你放下了。你已經為學校做了很多,這會兒,休息也不過是應得的。”
他轉向旁邊的護士,輕輕點了點頭,示意她稍微放松些。
而後,他輕輕地轉身,走向門口。
“好了,龐弗雷夫人,門口的空氣挺清新的,”
他的話語溫和而堅定,仿佛在輕輕釋放著龐弗雷的所有負擔。
“你待在這里的確太累了。”
病房的門“ 嚓”一聲關上,外面的光線照進來,屋內的氣氛瞬間變得安靜。
“晚上好,校長。”
“晚上好,德維羅。”
鄧布利多輕輕點頭,聲音溫和如常。
德維羅站在病房門口,斜倚在牆上,眼楮不經意地掃過房間內的布置,目光落在床上的龐弗雷夫人身上。
他的眉頭微微一挑,似乎在思索。
“龐弗雷夫人現在怎麼樣?”
他的語氣依舊是那種冷靜的質詢。
“目前看上去並無大礙,唯一需要的是讓她安心休息。”
“她太累了,需要充分的睡眠。”
鄧布利多的目光似乎在空氣中游走了片刻,然後他繼續道。
“你提到的夢境缺失,經過檢測,暫時沒有發現異常。”
听到這里,鄧布利多眼中閃過一抹鋒銳的光芒,仿佛在思考著什麼。
“傲羅那邊的情況如何?”
德維羅緊接著問,聲音稍微低沉。
“那些自主意識沒能恢復的巫師,是否真的都被抽離了靈魂?”
這里德維羅指的就是那些被修普若斯變成巫尸的巫師們。
鄧布利多微微皺眉,沉思片刻,才緩緩回答。
“整體上,應該就像是……被攝魂怪吻過一樣。”
德維羅輕輕挑了挑眉,似乎對這個回答的描述頗感興趣,但他更關心的是另一件事。
他轉向鄧布利多,語氣依然冷靜。
“那麼,金斯萊……他是我們的人嗎?”
鄧布利多微微一笑,目光透過那層溫和的笑意,帶著不容置疑的決斷。
“沒錯,整個傲羅辦公室,幾乎都在我們掌控之中。”
德維羅听罷,嘴角不禁抽搐了一下,面帶一種若有所思的表情。
魔法部果然被鄧布利多被滲透成了篩子,想必這背後有不為人知的復雜操作。
然而,他並沒有停下來,而是問了一個更加直接的問題。
“關于修普若斯的事,你知道多少?還有,格林德沃曾經奪取了 的神力,而你又把格林德沃抓了,那麼這之間到底是什麼關系?”
鄧布利多的臉上露出了一絲意外的神色,片刻後,他恢復了平靜,輕聲說道。
“嗯,修普若斯這位睡眠之神,我也沒料到 會躲藏在聖芒戈。一開始,我以為 已經死了。”
德維羅有些尷尬地聳了聳肩,摸摸鼻子。
他的眼神微微閃爍,回想起自己當時的行為。
如果沒有那時的好奇心,去探查那台神秘儀器,可能就不會引發這一系列麻煩事。
鄧布利多似乎並沒有注意到德維羅的微妙動作,依舊平靜地繼續講述著關于格林德沃的往事。
“那時……嗯,我去埃及的那段時間,格林德沃找到了這位‘睡眠之神’。他將 囚禁,用了一種極其惡毒的魔法將 殺死,並吸取了 的力量。後來……”
鄧布利多的話語稍顯停滯,仿佛在回憶某些不願再提的細節,沉默了片刻後,他才繼續說道。
“他本想著借此神力來實現我們的野心,然而……我最終打敗了他,並將他的力量封印。”
德維羅愣住了,目光定在鄧布利多的臉上,表情復雜。
神力的凡人能輕易被打敗?
這簡直難以置信。
可鄧布利多依舊語氣平靜,仿佛在講述一件無關緊要的小事。
德維羅感到一陣疑惑涌上心頭,但看到鄧布利多並不願多談,便也未再追問。
“總的來說,格林德沃現在是我們這邊的人,或者說,是被我們控制的人。”
鄧布利多的聲音低沉,仿佛在強調這個事實的特殊性。
德維羅沉默了片刻,他直視著鄧布利多,冷靜地開口。
“那我能見見他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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