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維羅猛地停住腳步,語氣急促地喊了一聲。
“唐克斯!稍等,我有點事情要處理。”
唐克斯停下腳步,轉頭看向他,眉頭微蹙,似乎想要說些什麼,但最終沒有開口,只是點了點頭。
德維羅快步走向那具尸體,蹲下身仔細觀察。
男人的臉上,竟然覆蓋了一層薄薄的金箔,閃爍著詭異的光澤。
他的眉頭皺得更緊了,心中隱隱升起一股不安的預感。
他伸出手,小心翼翼地將那一層金箔撕了下來。
金箔脫落後,露出了一張沒有五官的臉——一張空白的、光滑得讓人毛骨悚然的臉。
德維羅的心跳驟然加快,目光在尸體上來回打量。
這具軀體的身形、光頭,以及那熟悉的酒吧制服......一段模糊的記憶如潮水般涌上心頭。
“湯姆......”
德維羅低聲喃喃,聲音中透著不可置信。
他猛地想起了破釜酒吧的老板湯姆——那個總是面帶和善笑容,給每位巫師倒酒的老板。
他的手指顫抖著,再次確認了一遍尸體的特征。
沒錯,這就是湯姆!
唐克斯的聲音從德維羅身後傳來,帶著一絲疑惑和擔憂。
“德維羅,怎麼了?”
德維羅沒有立刻回答,目光卻死死盯著不遠處牆角的一具人干。
那干枯的尸體仿佛被風化了數十年一般,皮膚緊緊貼在骨頭上,干裂的表面泛著一層詭異的金色光澤。
“這也有金箔......”
他喃喃自語,語氣中透著難以置信的驚駭。
他猛地轉身,目光掃過周圍的一切,腦海中涌現出一個更可怕的念頭。
他咬緊牙關,低聲說道。
“如果連尸體都變成了這樣,那......那家伙的真實面孔到底是什麼?”
話音未落,身後猛然傳來一聲淒厲的尖叫!
“啊啊啊!”
德維羅猛地回頭,只見一個剛剛從金雕狀態恢復過來的男巫,正跪在地上,雙手抱著頭,發出歇斯底里的喊叫。
他的臉扭曲得不成樣子,眼楮瞪得如同銅鈴,滿是血絲。
“不要!不要讓我看到!別讓我看到!”
那男巫瘋狂地喊著,聲音沙啞而絕望,仿佛看見了什麼可怕至極的東西。
克勞奇大步上前,試圖將他按住,聲音急切而低沉。
“冷靜!告訴我你看到了什麼!到底發生了什麼?!”
然而,那男巫像是完全失去了理智,根本听不進去克勞奇的話。
他的手劇烈顫抖著,指甲深深嵌入自己的臉頰,下一秒,竟然直接將手指插進了自己的眼楮!
“不要!我要挖掉它!我不想看見!”
“別——!”
德維羅和唐克斯同時喊出聲,然而已經來不及了。
鮮血像噴泉般從男巫的眼眶中涌出,他的慘叫聲響徹整個會場。
周圍的人紛紛後退,臉上寫滿了驚恐和震驚。
——
德維羅站在展位邊緣,目光越過人群,看向外面的混亂景象。
魔法部的工作人員正忙碌地將那些仍未甦醒的巫師一個個用魔法繩索捆綁起來,確保他們不會突然醒來後失控。
每一根繩索都捆的非常緊,顯然這些人被視作潛在的威脅。
至于那個先前自戳雙目的男巫,已經被抬走送往治療,但他的淒厲叫喊聲似乎還在空氣中回蕩,讓人不寒而栗。
德維羅听見有官員低聲討論,說他狂躁得根本無法與人交流,任何試圖從他口中獲取信息的嘗試都以失敗告終。
這種情況好像之前也出現過,不過他們都比較年輕,沒有關于這方面的經驗。
而那小子被克勞奇專門帶走了。
德維羅長長地吐出一口氣,似乎想要把胸口的沉悶排出去。
他低下頭,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襟,努力讓自己看上去鎮定些。
“稍微再給我些時間。”
他低聲對站在一旁的唐克斯說道,聲音中帶著一絲壓抑的疲憊。
唐克斯的目光掠過他的臉,顯然看出了他的不安,但她什麼也沒說。
她只是順著德維羅的視線望了一眼霍格沃茨展位的方向,眉頭微微皺起。
那里似乎有些動靜,但隔著人群,她看得並不真切。
“好吧,”
唐克斯點了點頭,語氣中透著擔憂。
“但別拖太久。”
德維羅走進布斯巴頓的展位。
展位中央,馬克西姆夫人正坐在一張加固過的椅子上,顯然為了支撐她的巨大身形特意準備的。
她的臉色蒼白,額頭上布滿了細密的汗珠,一只手緊緊抓著椅子的扶手,另一只已經被金屬化的手無力地垂在一旁。
看著德維羅進來了,當即眼前一亮。
“同學,外邊解決了是嗎?”
德維羅點了點頭,臉上露出一絲歉意。
他走到她身前,低聲說道。
“抱歉,馬克西姆夫人,現在暫時還沒有辦法為您調制解藥。可能需要您再稍微等一下。”
馬克西姆夫人听後,擠出一絲勉強的笑容,用還未被金屬化的手擺了擺,示意他不必自責。
“沒事,我這癥狀還能夠忍受,不過這麼說來——”
說著馬克西姆夫人臉上的表情就變得有些微妙。
“你小子來干什麼?”
德維羅微微一笑,語氣平靜。
“我來找芙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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