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夫被這一瞪嚇得縮了縮脖子,連忙擺手。
“不、不敢,司長,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我這就試試,看看能不能弄出點有用的東西!”
克勞奇冷哼一聲,目光卻沒離開他,語氣中帶著一絲壓迫。
“少廢話,立刻動手!別讓我看見你在這兒磨磨蹭蹭。”
戴夫點頭如搗蒜,手忙腳亂地從自己的包里掏出各種煉金工具和材料,一邊自言自語地念叨。
“天哪,我該從哪兒開始?這根本不可能嘛……”
——
“盧平助教——啊!”
此時,在霍格沃茨的展位中,忽然,一只金雕悄無聲息地竄了進來,動作迅捷卻未能逃過埋伏。
“砰!”
金雕還沒來得及反應,一只碩大的綠色巨手已經牢牢按住了它,將它死死地摁在地上。
“我說,就算換個女聲裝可憐,我也不會心軟的。”
德維羅的聲音從陰影中傳來,冷冷的語調帶著一絲不屑。他緩緩抬起手,一道綠光在指尖聚集,直指金雕的後背。
“停!停!別動手!是我——唐克斯!”
金雕發出急促的喊聲,聲音驟然變得尖細又熟悉。
德維羅微微一愣,手中的綠光凝滯片刻,眼神中閃過一絲疑惑。
下一秒,只見那金雕身上的金色表面如水波般褪去,露出一頭扎眼的綠色頭發和熟悉的面孔。
“喲,唐克斯?你過來干什麼?”
盧平這時從一旁的煉金儀器後探出腦袋,看到唐克斯的模樣,臉上閃過一絲無奈。
“唐克斯,你亂來了吧?這種時候擅自行動很危險的!”
唐克斯站起身,抬頭挺胸地反駁。
“危險?我們現在有哪個不危險的地方?我可不想一直躲在那邊看著你們拼命!”
德維羅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似笑非笑的表情。
“所以你就喬裝成金雕,混進來打算干什麼?嚇我們一跳?”
“我可不是嚇唬你們的!”
唐克斯瞪了他一眼,理了理自己的綠色短發。
“我能變形,也能偽裝成他們,這可是我們的優勢!我能混進去探探情況,或者干點別的——比在後面干等著強多了!”
唐克斯微微喘了口氣,抬頭看向德維羅,眼中滿是驚奇。
“等一下,你是分身嗎?還是本體?”
德維羅聞言,嘴角挑起一抹笑容。
“說不準,也許吧。”
唐克斯的眉頭微微皺起,驚奇中透出一絲不安。
她回頭看了一眼戰場中央,只見那里已經陷入白熱化。
金雕們似乎裝備了更為強大的武器,其中一個看上去像是某種榴彈炮的煉金造物,正轟鳴作響。
要不是整個展場太大了,估計他們這個展位也得遭殃。
德維羅的分身們在這種攻擊下顯得極為脆弱,幾乎無法抵擋,接二連三地被摧毀,化作霧氣消散在戰場上。
唐克斯咬了咬牙,轉回頭對德維羅說道。
“我其實主要是想問問盧平教授有沒有需要幫忙的。那邊的戰斗越來越激烈了,你的……分身看起來撐不了多久。”
德維羅听罷,卻不以為意地咧嘴一笑,語氣輕松得像是在談論一場球賽。
“放心吧,我們馬上就能解決那幫金疙瘩了。”
他隨即扭頭看向一旁忙碌的盧平,眼神中帶著幾分促促的催促。
“盧平,準備工作都做好了嗎?”
盧平听到呼喚,立刻停下手中的動作,回頭看了一眼,眉頭緊鎖,臉上寫滿了嚴肅。
“還差一點!稍等!”
話音未落,他已經重新低頭,繼續專注于手中的煉金儀器,動作迅速卻不失謹慎。
唐克斯望著外面的戰斗場面,臉上浮現出一絲不忍之色。
展場中央,此刻已是一片混亂。
德維羅的分身與金雕激烈交戰,金雕們手中的榴彈炮不斷轟鳴,爆炸掀起的火光映紅了整個空間。
雖然德維羅的分身消散後會化作霧氣消失,但在此之前,那些血肉模糊的場景依舊讓人不寒而栗。
“德維羅,”
唐克斯忽然開口,聲音有些低沉。
“你的分身……有自己的意識嗎?你看到他們被這樣摧毀,會覺得死亡很恐怖嗎?”
德維羅聞言微微一怔,隨即嘴角揚起一抹淡笑,輕輕搖了搖頭。
“你想多了。他們只是我的精神造物,某種程度上說,都是我。就像身體的一部分被切割下來一樣,不過這次是精神層面的切割。”
唐克斯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目光仍然停留在外面的戰場上。
分身們一次次沖向金雕,仿佛無窮無盡,卻也一個接一個地倒下,消散成霧氣。
“那……”
她頓了頓,語氣中帶著一絲猶豫。
“這場戰斗結束後,他們會怎麼樣?那些分身的經歷、他們的想法……你能知道嗎?”
德維羅沉默了片刻,似乎在思考這個問題。
他的眼神微微暗了暗,隨後輕輕一笑。
“他們會‘死’,但對我來說,這沒什麼大不了的。如果我覺得有哪個分身的經歷有趣,我自然有辦法獲取他的記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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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是我的選擇。”
他說得雲淡風輕,仿佛這一切都不過是再普通不過的事情。
唐克斯的神色微微僵硬了一瞬,聲音低得幾乎听不見。
“那……還真是挺無聊的。”
德維羅聞言,微微抬頭看向她,眉頭輕皺,似乎想確認她是否真的說了這句話。
但唐克斯的目光始終沒有離開戰場,她的臉上看不出任何情緒,仿佛剛才的話從未存在過。
這時,盧平拍了拍德維羅的肩膀,語氣中帶著一絲急促。
“可以了!剛才只是在等接受體成熟。德維羅,一人份的混淆劑,以及配套的轉移詛咒的煉金造物,還有人魚的歌聲錄音。不過你知道,錄音的效果可沒原聲那麼好。”
他遞過一瓶淡綠色的藥劑,瓶身在光線下折射出幽幽的光澤,隱約能聞到一股清冽的咸腥味。
德維羅挑了挑眉,伸手接過藥劑。
盧平卻沒有放松,依舊不安地盯著他。
“德維羅,這只有一人份。你難道打算平均分給他們每個人?效果肯定會大打折扣,這樣根本不行。”
德維羅听罷,嘴角微微揚起,露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
“誰說,這藥是給他們喝的?”
話音剛落,德維羅仰頭將整瓶混淆劑一飲而盡,液體順著他的喉嚨滑下,瓶底發出一聲清脆的“ 嗒”聲,仿佛宣告著不可逆轉的開始。
“快!吐出來!喝點水!這種魔藥的效果還能沖淡一點!”
盧平幾乎是驚叫出聲,臉上寫滿了焦急,伸手就想去搶德維羅手里的空瓶。
德維羅卻若無其事地打了個嗝,嘴角揚起一抹輕松的笑容。
“你著什麼急?不就是一瓶魔藥嘛。”
“還我急什麼?!”
盧平氣得聲音都在發抖。
“你是想去聖芒戈住上一輩子嗎?快喝水!”
德維羅擺了擺手,懶洋洋地靠在桌邊。
“說真的,這種能力我也是第一次嘗試,不知道效果會怎麼樣。”
他低頭看了看自己的手掌,語氣輕松得像是在談論天氣。
然而,下一秒,他的身體突然猛地一顫,整個人像被無形的力量擊中了一般,臉上的笑容瞬間僵住。
“德維羅!”
唐克斯驚呼一聲,幾步上前,卻被盧平一把攔住。
“別踫他!”
只見德維羅的皮膚開始以一種詭異的節奏鼓動,像是沸水中的氣泡在不斷翻騰。
他的鱗片仿佛有生命般抖動起來,發出一陣低沉的嗡鳴聲,緊接著,一片片鱗甲開始從他的身體上脫落,掉在地上,發出令人牙酸的“啪嗒”聲。
“這——”唐克斯瞪大了眼楮,聲音里滿是難以置信。
那些掉落的鱗片並沒有安靜地躺在地上,而是像活物一般開始蠕動,逐漸拉長、變形,最終化為一條條暗綠色的蛇。
它們蜿蜒著扭動身體,鱗片反射著幽冷的光,看上去像是縮小版的蛇怪。
“我的天哪……”
盧平喃喃道,額頭上滲出了冷汗。
“這簡直是——”
他的話還沒說完,那些蛇突然齊刷刷地抬起頭,發出低沉的嘶嘶聲,血紅的眼楮盯著周圍的一切,仿佛在等待命令。
“這是什麼?!”
唐克斯震驚的看著德維羅身上的變化。
德維羅則是微微一笑,接著將目光看向展場中央。
“我發明的一種讓被注射的人感到恐懼的注射器,臨時開發的。”
“來吧,送金子哥去見他的主吧!”
隨即大手一揮,這無數條蛇像是鬼影一般,從霍格沃茨的展位中以極快的速度鑽出,直逼戰場中央的金雕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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