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位內,盧平正彎腰翻找著箱子,臉上滿是焦慮的神色。
槍聲在外面密集如雨,仿佛整個世界都在崩塌,而德維羅卻像是置身事外,隨意地蹲在盧平身旁,語氣輕松得仿佛只是要師弟遞個燒杯。
“咋啦,盧平,還沒找到嗎?”
盧平抬頭看了他一眼,臉上布滿了汗珠,顯然是緊張到了極點。他飛快地回答。
“混淆劑是找到了,但......這麼多人,這劑量根本不夠用啊!”
德維羅咧嘴一笑,輕輕拍了拍盧平的肩膀。
“沒事,助教,你就給我找一人份的就好。接下來的事,交給我。”
“一人份?”
盧平愣了一下,眉頭緊鎖,眼中滿是困惑。
他看了看手中的藥劑,又瞥了一眼外面槍火四濺的戰場,聲音里透著遲疑。
“可是,從劑量的角度來說,就算他們是一個人的意識在操控,這種詛咒依然是以身體為單位承受的啊......”
德維羅依舊笑得輕松,仿佛外面的混亂與他無關。
他一邊檢查盧平手中的藥劑,一邊漫不經心地說道。
“放心吧,我知道你在擔心什麼。”
盧平的表情更加嚴肅了,壓低聲音追問。
“難道你打算用混沌劑的原版咒語?可是我們現在根本無法使用魔法啊!”
德維羅翻了個白眼,語氣里滿是無奈。
“用魔法?要是能用魔法,他早就死八百回了。別廢話,按照我說的做就行了。”
盧平猶豫了一下,但最終還是點點頭,開始專心鼓搗起用來承受詛咒轉移的煉金造物。
與此同時,展場外,德維羅利用投影術制造的分身正在被金雕們逐一清理干淨。
每當一個分身被擊中,都會化作一道煙霧消散,金雕們的動作越來越迅速,逐漸逼近戰位。
德維羅皺了皺眉,低聲嘀咕道。
“嘖,這投影出來的分身能力確實比本體差了一截,連拖延時間都顯得勉強。而且,這對精神力的消耗也太大了吧。”
他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疲憊中透著些許煩躁。
扭頭看向盧平時,他的語氣卻依舊輕松。
“對了,布斯巴頓的路演你看了嗎?他們那個迷情劑到底是怎麼做出來的?我剛才竟然沒看出來配方……”
話音未落,盧平忽然以一種突兀而低沉的聲音打斷了他。
“察覺到了嗎?”
德維羅猛地轉過頭,視線落在盧平身上。
此時盧平的手上動作不停,但他的頭卻以一種不符合常理的方式緩緩扭轉過來,雙眼直勾勾地盯著德維羅,臉上掛著一種詭異而爽朗的笑容。
德維羅心頭一跳,瞬間繃緊了神經,下意識地往後退了一步。
“靠!”
他低聲罵了一句,眨了眨眼,再定楮一看——
盧平已經恢復了正常,依舊滿臉緊張地低頭忙碌著,手指飛快地調整著煉金造物的細節。
嘴里則斷斷續續地回答著德維羅剛才的問題。
“布斯巴頓的路演?我沒看到啊。當時我們霍格沃茨的展位不是被封起來了嗎?要說誰看到了,可能也就只有你了吧……”
德維羅站在原地,狠狠地眨了一下眼楮,感覺腦子里像是有根弦突然被撥了一下。
他靠著牆,緩緩吐出一口氣,低聲嘟囔道。
“該死的老黑……”
——
“哎喲!”
一聲不滿的叫喊劃破了戰場的喧囂,聲音從牆後傳來,帶著濃濃的怨氣。
“吵死了!這幫家伙,叮叮咚咚的干什麼呢?”
緊接著,那人繼續嘟囔,語氣里滿是被打擾的煩躁。
“都快十二點了,還這麼熱鬧,真是服了!早知道回破釜酒吧睡了,哪用受這罪!”
隨即,一陣 的聲音傳來,听起來像是有人在整理衣服,還伴隨著拉拉鏈和拍打灰塵的聲音,顯然是剛從睡夢中被吵醒。
過了一會兒,聲音又響了起來,這次語氣里多了幾分驚訝和憤怒。
“不是吧!誰把我們變沒了?!”
“這......那我怎麼知道該從哪扇門出來呢?”
“算了,直接去吃飯吧,反正也有人在那邊管著,吃完飯回來再讀取記憶就好了,我倒要看誰敢把我的門給撤了,不過這樣的話,就只能從這里走了。”
接著,一陣摸索聲傳來。
嚓——
在一片金屬落地的響聲中。
對角巷中段,一間此時已經沒有人的草藥店,和一間門口堆放著無數金幣的木屋之間,一扇石門緩緩的打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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