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乎就在瞬間。
! ! !
霍格沃茨和德姆斯特朗的展位簾子同時被拉了起來,厚重的帷幔如夜幕降臨般遮住了一切。
原本熱鬧的展位瞬間變成了兩個神秘的孤島,所有觀眾只能眼睜睜看著簾子封閉,徹底隔絕了外界的視線和聲音。
“怎麼回事?”
人群中的喧嘩聲驟然高漲,記者們更是如同聞到血腥味的鯊魚,舉起相機瘋狂拍攝,試圖捕捉到任何蛛絲馬跡。
“是緊急隱私保護魔咒。”
有懂行的巫師低聲說道。
“這魔法只能由展會主辦方授權使用,通常是為了防止突發事故或者商業機密泄露。”
盧平站在霍格沃茨展位內,抬頭看著那遮天蔽日的帷幔,不由得皺了皺眉。
他雖然沒有立刻明白發生了什麼,但心里很清楚——這事絕對和德維羅脫不了干系。
“你又搞什麼鬼?”
盧平壓低聲音,語氣中帶著幾分無奈。
德維羅站在那里,神情不慌不忙,甚至還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隨意。
他聳了聳肩,嘴角勾起一抹輕松的笑容。
“我哪知道?不過看來魔法部終于坐不住了嘛。”
盧平無語地翻了個白眼。
他已經對德維羅的“亂搞”習慣見怪不怪了,但每次這種事真的發生時,他還是忍不住嘆氣。
“放心吧,我只是點了一把火,現在就看他們怎麼撲了。”
德維羅苦笑著搖搖頭,果然,自己這麼一說魔法部就要介入了。
!
簾子拉上不過三秒,一道清脆的聲響伴隨著空氣的波動,一道人影直接幻影移形出現在了霍格沃茨的展位中。
是位傲羅,高大魁梧,穿著一身標準的魔法部制服。
令人意外的是,德維羅居然認得他。
“喲,這不是德力士嗎?”
德維羅咧嘴一笑,語氣中帶著幾分熟稔。
“上次見你還是在霍格沃茨校醫院的病床上吧?”
盧平有些尷尬地沖這位傲羅點點頭,而德力士則扶額嘆了口氣,臉上的表情寫滿了無奈。
“是啊,亞歷山大。”
德力士沒好氣地說道。
“自從你上次在大庭廣眾之下使用不可饒恕咒,還拒絕把你那碗燕麥粥分給我一點之後……不過好了好了,我不是來敘舊的。”
他意識到自己跑題了,連忙止住話頭,正了正神色。
“上頭知道,這次確實是德姆斯特朗那邊先挑釁,是他們不對。”
德力士頓了頓,語氣放緩了一些。
“不過,像這種涉及到展場安全的問題……咱們還是少說為妙。”
德維羅挑了挑眉,嘴角的笑意逐漸消失。
他看著德力士,眼中閃過一絲危險的光芒。
“哦?你是說我在瞎說?還是覺得我應該親自把那個喝藥的家伙揪出來?”
德力士趕緊擺手,臉上的表情變得緊張起來。眼前這位爺要是生氣了,給自己一個死咒,那可就沒處說理去了。
“不不不,亞歷山大,你別誤會!我們沒有這個意思!只是希望你之後別再提這事了,就當它沒發生過,行嗎?”
德維羅的笑容徹底收斂,臉上浮現出一種冷峻的嚴肅。
他緩緩靠近德力士,目光如刀,直刺對方的眼神。
“你的意思是,在那個挪威佬三番五次騷擾我們,打斷我們的正常展出,還當眾羞辱我的朋友和老師之後,我要放過他?”
他的聲音不高,卻帶著一種不容忽視的力量。
“魔法部就打算這麼處理?”
德力士連忙擺手,臉上擠出一個勉強的笑容。
“沒這回事,亞歷山大,真的沒這回事!卡卡洛夫他們肯定會給你們道歉的。這件事有魔法部和藥劑師協會一起決定,絕對不會讓你們吃虧的。”
他的語氣誠懇,卻帶著明顯的敷衍味道。
然而,德維羅只是冷冷地盯著他,目光如炬,讓德力士的笑容逐漸僵硬。
“要麼,”
德維羅開口,聲音低沉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力量。、
“當著所有人的面,向我們道歉。”
德力士的臉色瞬間變得尷尬。
他抬起手想撓撓後腦勺,卻發現自己的手心已經滿是冷汗。
他的嘴角抽搐了一下,勉強擠出一句話。
“呃……亞歷山大,這種條件……恐怕……”
德維羅卻沒有停下,他語氣一轉,帶著一絲狡黠的笑意。
“要麼——”
德維羅提出了一個條件。
德力士听到這話,表情忽然變得古怪起來。
他眨巴著眼楮盯著德維羅,好像在試圖判斷這家伙是不是在開玩笑。
幾秒鐘後,他吞了吞口水,遲疑地開口。
“呃……這個要求,我得向上級匯報一下,問問有沒有可能達成。”
說完,他仿佛生怕再多待一秒會被德維羅逼出更多“奇怪的要求”,匆匆幻影移形離開了。
盧平站在一旁,一臉古怪地看向德維羅。
他捋了捋自己有些散亂的頭發,試探著問。
“不是,德維羅,你要去德姆斯特朗干什麼?而且還要他們所有教授陪同?”
德維羅轉過頭,臉上露出一個滿是惡作劇意味的笑容。
他攤開雙手,語氣輕松得仿佛剛才的對峙從未發生過。
“我就是覺得那個地方有意思啊。有校長和教授專門陪著我逛完整個學校,多好的旅游項目呀!你不覺得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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