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長,關于您的情況……其實可以試試使用赫奇帕奇的金杯。至少,它或許能在一定程度上幫助您恢復。”
鄧布利多听罷,臉上浮現出一抹淺笑。
他搖了搖頭,語氣輕松卻堅定。
“不了,德維羅。赫奇帕奇的金杯確實是一件強大的魔法物品,但它的真正力量只有赫奇帕奇本人能夠完全掌控。對我們來說,即便勉強使用,效果也不過是杯水車薪。”
他抬起那只完好的手,指了指自己的眼楮和另一只不知道用什麼手段恢復的手,語氣中竟透著幾分俏皮。
“而且,少了一只手臂和一只眼楮,對我來說並沒有什麼大不了的。”
說到這里,他忽然朝德維羅眨了眨眼楮,嘴角揚起一個略帶頑皮的笑容。
“別忘了,我可是個巫師。”
德維羅看著鄧布利多的模樣,嘴角抽動了一下,最終露出一個勉強的笑容。
他沒有再多說什麼,只是點了點頭,轉身朝校長室外走去。
——
清晨的陽光透過厚重的窗簾縫隙,投下一道狹長的光斑,斜斜地落在一間寂靜的臨時校醫院里。
空氣中彌漫著淡淡的藥草味,混合著古老木材的氣息,令人感到壓抑。
哈利緩緩睜開眼楮,視線模糊了一瞬,隨後逐漸清晰。
身體感到一種前所未有的沉重,仿佛被什麼無形的力量壓制住。
他試圖抬起手,卻發現手腕被緊緊束縛在床沿的皮革帶中,腳踝也同樣如此。
頓時心中一陣慌亂,猛然掙扎,結果卻像被鎖在鐵籠中的野獸,徒勞無功。
更可怕的是,他能感受到自己的魔力——那如同血液般流淌在體內的能量——竟然完全消失了!
無論他如何集中精神,魔力就像被抽干了一樣,只剩下空蕩蕩的虛無。
“怎麼回事?!”
哈利的聲音沙啞而微弱,像是許久未曾開口。
他的呼吸急促,眼神中充滿了絕望與恐懼。
拼命扭動身體,皮革帶發出吱吱的拉扯聲,床沿微微晃動,但一切掙扎都毫無意義。
就在這時,他的目光被吸引到床旁的椅子上。
那里坐著一個少年,金發燦爛,仿佛被陽光鍍上了一層柔和的光輝。
他雙臂交叉,身子微微後靠,姿態閑適,然而那雙冰冷的棕眼楮卻仿佛能洞穿人心,帶著一種讓人心底發寒的冷漠。
“你醒了?”
熟悉的聲音讓哈利心頭一緊,他幾乎是本能地低聲念出了對方的名字。
“德維羅……”
德維羅听到自己的名字,臉上的冷漠瞬間變成了一抹嘲弄的笑容。
他搖了搖頭,走近床邊,眼神中帶著戲謔的光芒。
“喲,小子,居然還記得我是德維羅啊?不錯嘛。”
他突然抬手,狠狠地在哈利那亂糟糟的頭發上拍了一巴掌,語氣中夾雜著壓抑的怒火。
“那你還下那麼重的手?!”
哈利吃痛,忍不住發出一聲沙啞的“啊”。
德維羅的怒火瞬間被點燃,他的眼神像燃燒的火焰,直直地盯著哈利。
下一秒,又是一巴掌落在哈利的頭上。
“還想殺羅恩是吧?!你個臭小子!”
德維羅的聲音越發嚴厲,像是一道雷鳴。
“別人說你是第三代黑魔王,你還真當自己是了?!是不是翅膀硬了,連朋友都不放在眼里了?!”
說著,他猛地從腰間抽出魔杖,冷冷地頂在哈利的下巴上,力道之大讓哈利下意識地屏住了呼吸。
“我告訴你,哈利•波特,”
德維羅的聲音低沉而危險,像是從喉嚨里擠出來的。
“我現在恨不得直接把你送上天堂,你知道嗎?”
哈利的眼神低垂,聲音微弱而沙啞。
“……對不起……”
“對不起?!”
德維羅听到這兩個字,怒火反而更盛了。
他用魔杖的力道又加重了幾分,逼得哈利不得不微微抬頭直視他。
“對不起有用的話,還要阿茲卡班干什麼?!”
就在德維羅怒火未消時,身後的門忽然吱呀一聲打開了,一個熟悉的身影探了進來。
是鄧布利多,他的眼神一如既往地平靜,仿佛房間里的劍拔弩張與他毫無關系。
“德維羅,”
鄧布利多的聲音帶著一絲輕松的調侃。
“龐弗雷夫人剛剛說了,如果你們再吵,她就要把你趕出去哦。”
德維羅眉頭一跳,正要開口,鄧布利多卻擺了擺手,繼續說道。
“放心,我還能幫你攔住她這一次。不過下一次嘛……”
他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狡黠的笑意,“估計她會威脅我說,如果再幫你,就不跟我跳下次舞會了。”
說到這里,鄧布利多轉頭對著門外補了一句。
“哈哈,波比,我這只是開個玩笑……”
門外立刻傳來龐弗雷夫人的聲音。
“阿不思,別拿我開玩笑,快回去!”
德維羅看著門重新關上,嘴角抽動了一下,但還是瞪了一眼床上的哈利。
他緩緩將魔杖放下,像是在克制著什麼,最終轉身回到椅子上坐下,雙手交叉放在膝蓋上,冷冷地盯著哈利,臉上如覆冰霜。
“行了,現在開始狡辯吧。”
他的語氣冷硬得像鐵。
“到底發生了什麼?”
哈利看著德維羅冰冷的眼神,心里一陣發緊。
他深吸了一口氣,努力平復胸口的起伏,試圖讓自己在束縛裝置的壓迫下找到一絲舒適感。
他的目光在德維羅的臉上停留了一瞬,最終垂下眼簾,聲音低得像蚊子哼哼。
“三天前,我從醫院醒來之後,我……我殺人了。”
“一個沒有頭發,沒有五官,甚至是沒有皮膚的人,我......掐死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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