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內普從短暫的沉思中回過神來,目光冷峻地看向鄧布利多,語氣中透著一絲急切。
“那他現在在哪里?”
鄧布利多抬起頭,語氣依舊平靜。
“應該是在霍格莫德。算算時間,現在應該已經到了。”
話音未落,斯內普已經轉身,大步朝著出口的方向走去,黑色長袍在他身後劃出一道利落的弧線。
他的步伐急促,顯然沒有半分猶豫。
“喂,西弗勒斯,”
鄧布利多在他身後喊了一聲。
語氣中帶著幾分無奈,“我的手臂還需要你幫個忙。”
斯內普頭也沒回,聲音冷冷地飄了過來。
“明天再說,反正死不了。”
說完,他的身影便消失在出口的陰影中,只留下那熟悉的腳步聲在走廊里漸漸遠去。
鄧布利多望著他的背影,嘴角微微揚起,露出一抹淺笑。
他低聲自語,語氣中帶著幾分調侃與感慨。
“呵,他啊,真是把李的兒子當成了自己的兒子。”
站在一旁的麥格教授也忍不住輕笑了一聲,輕輕搖了搖頭。
“沒辦法,畢竟當年可是救了他一命。這份情,他這輩子都還不清了。”
鄧布利多轉頭看向麥格,目光中帶著些許疲憊。
麥格朝他點了點頭,隨後說道。
“好了,校長,那我也先走了。還有些事情需要處理。”
鄧布利多微微頷首,目送麥格離開。
走廊里重新歸于寂靜,只剩下幾聲輕微的回響。
桌上放著的兩塊巧克力依舊原封未動,散發著淡淡的甜香氣息。
然而,兩位教授卻不約而同地選擇了忽略它們,各自帶著心事離開了房間。
待到所有人都離去,走廊恢復了寂靜,鄧布利多才緩緩取出懷中那顆糖果。
那是他剛才遞給斯內普的,卻被對方冷冷拒絕的巧克力豆。
指尖輕輕剝開糖紙,露出圓潤的巧克力表面,散發著淡淡的甜香。
他將糖果放入口中,舌尖感受到絲滑的甜味融化開來,帶著一絲溫暖,仿佛將內心深處那難以言說的孤獨稍稍撫平了一點。
他走向厄里斯魔鏡,站在鏡子前,靜靜地凝視著鏡面。
漸漸地,鏡子中浮現出一幅畫面——一張餐桌,溫暖的燈光灑在上面,映照出幾張熟悉的面孔。
阿不福思坐在桌邊,咧著嘴笑得大聲而爽朗。
阿莉安娜坐在一旁,雙手捧著一杯熱可可,臉上是天真的笑容。
還有他的父母,帶著慈愛的目光注視著這張桌子上的每一個人。
一家人圍坐在一起,桌上擺滿了各式巧克力甜點,而他們的目光最終匯聚到鏡子前的鄧布利多身上。
每個人都在微笑,仿佛在邀請他加入這場溫馨的家庭聚會。
——
倫敦。
聖芒戈魔法傷害醫院,五樓,咒語傷害科。
昏暗的走廊里,只有幾盞魔法燈懸浮在空中,散發出微弱的光芒,映照在泛著白鮮味道的白色瓷磚上。
護士站前,一名護士正與一位醫生低聲交談著。
“真的很抱歉,梅林普,這麼突然讓你幫我代班。”
護士的語氣中透著一絲不安,手里還攥著一摞文件。
梅林普醫生微微一笑,聲音平靜得幾乎沒有波瀾。
“沒關系,艾琳。反正我已經離婚了,家庭那邊不需要我操心什麼。”
艾琳愣了一下,似乎沒想到對方會用如此平淡的語氣提到離婚的事。
她尷尬地笑了笑。
“嗯……謝謝你。說真的,你看起來比上次被襲擊之後好多了。那我先走了,注意安全哦。”
“拜拜。”
梅林普的聲音依舊溫和,臉上掛著職業化的微笑,目送艾琳走下樓梯。
然而,當艾琳的身影徹底消失在樓梯轉角時,梅林普臉上的笑容瞬間消退,仿佛被風吹散的煙霧一般。
梅林普緩緩坐到護士站後面的椅子上,動作流暢卻顯得有些機械。
手伸進寬大的白大褂口袋,從中取出一個信封。
信封表面用流暢的筆跡寫著寄出地︰德姆斯特朗魔法學校。
梅林普盯著信封看了一會兒,目光無波無瀾,像是在看一件與自己毫不相干的物品。
隨後,她熟練地撕開封口,將信紙抽了出來,開始閱讀。
信紙上密密麻麻的字跡在燈光下顯得有些模糊,但梅林普的眼楮一動不動,掃視著每一個字。
她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仿佛這些內容只是單純的文字,沒有任何情感或意義。
幾分鐘後,她將信紙折好,放到一旁的桌面上。
隨後,她打開護士站的抽屜,從里面取出一張空白的羊皮紙和一只羽毛筆。
梅林普將紙攤開,羽毛筆懸在半空中,停頓了幾秒鐘。
她盯著白紙,目光深邃而空洞,仿佛在思考,又仿佛只是單純地發呆。
過了一會兒,她才開始動筆,動作有些僵硬,每一個字都像是刻意雕琢出來的一般。
“親愛的克里斯蒂安森教授,您好︰
關于您決定提前到來修理靈魂檢測器的事情,我們非常歡迎。屆時,希望您能夠提供具體的來訪時間和行程,以便我們安排相關事宜……”
而就在她低頭寫著信的時候,沒注意或者根本沒法注意到,面前正好有兩個人走了過去。
他們還在不停說著話。
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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