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恆在一邊看著這情形樂不可支,靠在一邊的牆上,這兩家人也太逗了,這都形成默契了,倆人一對眼,各自收拾各自的仔。
不過想來這二位也挺奇怪這倆孩子為什麼一見面就能掐起了。
王恆在水池沖洗一番,朝著家中走去。王母這時已經做好了早飯,三人圍坐在飯桌前,吃起了飯。
“媽,我剛剛在外面又看見許大茂和傻柱打起來了!”
王母吃著飯頭都沒抬,連一個多的表情都沒給說了句。
“他倆天生犯沖,不打起來就骨頭癢,從小打到大就沒變過。有什麼新奇的。”
王恆想想也是,在記憶里也確實有很多這倆人在地上絞肉的場景,王恆不由失笑,看來這世界上就是有那種天生敵對的人。
清晨微光帶著些許的熱氣,晴朗的天空讓人心曠神怡,王恆吃完飯就出了門,沿著街道漫步消食。
王恆這些天可以說是一直在忙碌,手上沾了不知道多少血,身體說得上是得到了充實放松,可這精神上的疲乏不是說緩解就能緩解的。
就成年男性而言,消解壓力的方式往往有限,有時各種原因都會禁錮住你。
對王恆來說也是如此,前世王恆手上沒怎麼沾過血,這穿到這邊,又是特務又是遭遇戰的心里有些說不上的疲憊。
王恆晃晃悠悠的散著走了回去,這人剛到院門口就踫到了一個有些熟悉的身影。
“大哥,我搬過來了!”
說話的人正是之前跟蹤過王恆的許宏,見到王恆回來立馬湊了上來問好。
王恆這會也想起來了,這個許宏事情辦的倒是不錯,今天竟然還真搬過來了。王恆有些吃驚的問道。
“你還真來了?我以為你會換個地方住呢?”
許宏心里不由有些發怵,說實話他第一時間也是想換個地方住,沒打算搬過來,但是又有些不甘心,在這命如草芥的年代,他只想帶著妹妹活下去。
許宏清楚知道自己這說的好听叫做市虎,說難听就是個無賴地痞就只能在街面上瞎混,實在是上不了台面,這以後該怎麼辦。還不如在這時賭一把,看看眼前的大哥靠不靠譜。畢竟那種徒手碎石的本事不是誰都有的
許宏強作鎮定的開口說道。
“我不瞞您,我今年三十有二,人生已過半數,到現在都還是個街面上的混混潑皮,上次跟蹤您被您識破收拾了一頓,我回去其實想了很久。”
許宏話里帶著些迷茫,帶著些淡淡的無奈與悲涼。
“我不知道您到底是什麼樣的人,但是我賭了,賭上我的一切,我的身家性命,賭您的未來。”
王恆不由的有些動容,看著眼前的許宏第一次認真的上下打量起來,給人的印象就是板正,不說這人是個地痞光從外表上還真看不出來,王恆帶著絲笑意問道。
“你賭上一切,就賭我一個未來,你不覺得這個賭注太大了嗎?”
許宏只是微微一笑,帶著些許灑脫的說道。
“前年我母親去世,現在我家就剩我和我妹妹兩人,我已經沒什麼好失去的了。就算失敗了,您是個不成的,那又和我妹妹有什麼關系呢!”
王恆笑著點了點頭。
“你這話說的確實在理,以後的事以後再說,你這搬的屋子在哪?”
許宏回答道。
“您這院里中院有家人搬走了,我和他換的房子。我這早上已經把東西都搬過來了。拾到拾到就能住了。”
王恆點著頭帶著許宏走回院里。
“我呢叫王恆,以後在院里你就叫我小恆就行。”
許宏認真的點頭,看著面前的屋子記了下來。
“對了,把你妹妹叫過來中午一起吃個飯。”
王恆這邊正說著話,就听見門口有人喊道。
“王恆,王恆,院口有人找你!”
王恆揮手和許宏示意了一下,倆人就朝著院門走去。到了這院門口看著來人,好像有些印象,但又想不起來到底在哪里見過。
“您好,請問您是王恆嗎?”
見王恆點頭,便看向一邊的許宏,猶豫著沒有說話,許宏看著兩人的有事要說便開口告辭。
“小恆,那我先回去拾到屋子?”
許宏看王恆沒多做表示,就朝著自己屋子走去。
“這位兄弟,我們是不是在哪里見過啊?”
王恆有些好奇的問道。
“我們是見過。”那漢子低聲回答道。
“我是游擊隊的士兵,您上次不是在我那睡了一晚嗎?這次來是上級托我給您捎個口信。”
王恆基本上相信了來人的身份,隨即王恆朗聲道。
“您這買糧食找我沒用啊?我也沒搞不到糧食啊!”
王恆說著拉著人到了僻靜的角落。
“什麼口信。”
王恆眼神銳利的盯著面前的漢子。
漢子被盯的呼吸一滯,緩了口氣才開口說道。
“我們收到消息,目前有一批進步學生被扣押到?京師監獄,里面還有一批我黨的人員都被扣押在里面。他們的生命安全受到了威脅,我們得把他們救出來。我們現在已經有一批行動隊的人已經混進城里了,準備實施營救計劃。就在這兩天上級讓我來找你尋求幫助。”
王恆對著計劃保持懷疑態度,看著眼前的漢子,懷疑的問道。
“這件事不對吧?你真是紅黨的人嗎?”
王恆上前一步準備動手了。那漢子趕忙開口說道。
“我真是,這次我來就是傳達上級的話,原話是王老弟,你得幫幫哥哥,我這是真缺人手。”
“我們上級叫郝平川,你們在廟外還一起打過仗。我真是紅黨的人,別動手。”
這事應當只有王恆自己和當時的游擊隊員知道,王恆退了半步沒好氣的說道。
“這事老羅,鄭朝陽知道嗎?這計劃也太糙了!”
那漢子撓了撓頭,有些尷尬的說道。
“我不知道全部的事情進展。我就是來傳話的!對了那個我們的人就在宣武門邊上的穿堂胡同那邊,胡同口會有一個賣胭脂的鋪子,在那里接頭。”
王恆有些無語,這計劃太離譜了。不過好消息是這個人倒是真紅黨。
“行我知道了,兄弟,你吃飯沒,沒吃來我這吃一口。”
那漢子邊往後退邊推辭的說道。
“王老哥,我這還得去復命呢!就不在這吃飯了。”
王恆還沒來得及挽留那漢子就已經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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