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非常神奇的一件事情是。
她居然成長為了一個正常人。
嗯……雖然，溫無恙也不是太確定在這種世界她到底算不算正常。
不過管他呢。
感嘆了幾句，溫無恙接著開始研究。
望恆坐在一邊喝茶，算是跟她做個伴兒。
等到蠟燭自動燃起的時候，溫無恙算是結束了今天的日常生活。
“不出意外的話，一個月內，音嵐宗，玄月宗，還有雪霜閣，這三家都能夠被我們掌控。”
溫無恙語氣疑惑︰“我們楚國是怎麼做的一個國家跟一群大仙門相提並論的？”
這太神奇了。
一個皇室就可以跟一整個大型仙門組織對抗唉！
一個普通的皇帝，死亡後變成了龍脈中的老祖之後，修為可以直逼渡劫期唉！
望恆語氣閑散，說道︰“這個問題我倒是可以解釋，是因為皇室與各大官員是上界神仙下凡渡劫的時候，隨機到的最受歡迎的身份，所以……可以理解為，有後台。”
後台是法則與氣運，還有上界某些熱愛渡劫的神仙。
“哦，那就很有邏輯了。”
溫無恙忽然發現一個盲點。
“我們搞這麼多動作，神界難道真的就就沒有人發現嗎？”
她在神界的了解方面僅限劇情，不過也足夠她大概的了解局勢了。
天帝最大。
其次是皇子公主們。
再就是他們的附庸。
並列的是男女主們，身份是戰神，武神，鳳凰之類的。
他們是在更高一層的地方鬧，不過很少說起凡間。
如果不算上一堆被毀滅的城池還有因為某某神不高興發起的致使生靈涂炭的災難的話。
望恆說道︰“有專門的司命會看的，他們當然已經發現了啊。“
但是不在乎而已。
天上一日，地下一年。
他們就是看了幾天好戲，但是並不覺得就這麼短短“幾天”時間，溫無恙等人可以成長到把神界掀翻，甚至不覺得她們可以長久生存下來。
而且他們很忙的∼∼
才沒有時間去好好工作，他們還要去尋找自己的真愛真心呢。
那些正常的神仙，早被迫害的無法身居高職了，除了下凡沒什麼渠道可以觀測到下界，而且他們就算是知道了也不會說出去。
望恆︰“時候不早了，早點休息吧。”
溫無恙的休息其實就是修煉閉關一小段時間。
這段時間，望恆會幫助她代理。
“正常修真者閉關按照年算，溫無恙按月算……”
這是多擔心自己走了以後，局勢會突然變化啊。
或者說，她不怕大勢變，怕的是辛辛苦苦聚集起來的人被污染了。
望恆抱著七月，去接替溫無恙的班。
溫無恙早早處理好了全部的事情，望恆只需要稍微看顧一下，幫著安排安排招攬進來的新人就可以。
七月︰………這就是你讓我代替的理由嗎？
望恆一臉嚴肅，義正言辭︰“是的，而且也不止是你。”
七月︰………
春去秋來。
很快，半年的時間過去了。
溫無恙意外的還在閉關當中。
望恆去查看過，原來是要突破了。
只是這境界………
有點不對頭。
“這是，上神劫的氣息吧？”望恆面色古怪。
七月點頭︰“是呢宿主，你沒有感覺錯喔！”
望恆沒記錯的話，溫無恙閉關的三個月前，才是個元嬰修士。
這一下子跨度這麼大，想想就有貓膩。
只是，這氣息溫厚又純淨，望恆這些日子時刻監督著，也沒有發現任何危險。
這完全是醍醐灌頂式的，正常的，很安全的傳承。
望恆抬頭。
天道︰“瞅我干嘛？”
望恆︰“說說看？我是知道無恙確實有研究氣運轉化方法，不過，這上神劫，可不是這麼隨隨便便能產生的。”
這是法則親自冊封才有的東西。
天道︰“對啊。”
望恆︰“你上司干的？”
“你這什麼話？我哪里有上司了？我上司……哦，你說高維的觀眾嗎……”
天道︰“那算半個吧。”
“不過恭喜你猜對啦！”
望恆︰“所以，現在的情況是，觀眾的品味跟愛好變了？”
天道︰“可以這麼說。”
“哦，提醒你一下，準備接收觀眾們給你們送的禮物哦！他們親自點的呢！”
望恆有一種不太妙的預感。
“你這話說的，我感覺不是什麼好東西……”
天道︰嘿嘿嘿……
離開了溫無恙閉關的秘境，望恆前往了她的大本營之一。
思正山。
簡單粗暴的名字。
望恆站在山巔上，衣服被吹得獵獵作響。一只金色的神龍渾身冒光，見到他出現了，歡快的湊近，環繞在他身邊。
“最近怎麼樣？”望恆笑道。
神龍︰“挺好的，嗯，不過，怎麼說呢，有一群人，我不太喜歡他們，也不是他們不好，只是我看他們覺得有一點像是……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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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企圖尋找一個合適的形容詞，但是愣是沒有想出來。
望恆︰“標準的流水線好人，對吧？”
神龍︰“啊，對對對，就是這種感覺！”
“不管他們外面表現的是什麼樣子，冷酷，凶狠，溫柔，內里其實都是一個模子。”
神龍總結︰“這些人聚集起來，看著就有一種非人感，不像現實世界可以發生的事情，某一特點的人群，他們的思維方式甚至都是一模一樣的。”
像是同一個本源的分裂，很奇怪。
望恆說道︰“我們不是沒想過這種問題，但是，維持現狀就是最好的方式了。”
“他們沒有錯，思維正常，品性高尚，他們出生起就是這樣，沒有改變的必要。”
神龍搖搖頭，落到了望恆肩膀上，變成圍脖。
“這個世界真奇怪。”
望恆︰“我們遇到的還少嗎？可能下一個又是這樣。”
神龍︰………
“要不咱少說點不吉利的話呢？”
望恆︰“好呢。”
等望恆來到思正山內部的時候，瞬間理解了神龍的情緒。
他來的是藏書閣，準備去翻翻看有沒有新增加什麼禁術典籍。
他來了解了解。
推開一個房間，望恆就看見這里聚集了一群人。
白衣，黑發，五官精致，猶如謫仙，有男有女，雖然面容不同，但是給人的感覺很相似。
組合起來很不錯對吧？
這樣的人，足足二十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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