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議事殿內。
流火正向玄淵稟告搜山的結果。
“皇上,經過詳盡的搜尋,原陽真人確實在山上有一處居所。”
玄淵目光冷峻,指尖輕觸著桌面,示意流火繼續。
流火停頓片刻。
“根據打探到的消息,原陽真人與門下一眾弟子已經很長一段時間未曾歸返。”
玄淵神色平靜無波,眼眸中並未流露出絲毫驚訝之色,似乎早已料到會有這樣的結果。
靜默片刻。
“君後在原陽真人的精心醫治之下,幸得痊愈,舊疾盡去。”
一字一句在玄淵口中沉沉道出。
流火聞言眼神閃了閃,躬身道,“屬下明白。”
可以肯定君後那時肯定不在那山野之地,皇上用意為何……
稟告完流火並未久留議事殿,玄淵委任的軍營事務不在少數。
離開皇宮前,流火試圖去找一下風馳,走完耀華殿幾個地方皆不見蹤影。
“這愣子能去哪里?”
流火雖心存疑惑,但因今日未能前往軍營進行巡視,只得暫且先去。
陽光熾烈。
軍營內的士兵們正在進行艱苦的操練,汗水浸透了他們的衣襟。
視線掃到流火的身影,士兵們瞬間神情變得慌亂。
訓練架勢也隨之變得更加標準嚴謹。
流火隨意瞥了一眼那群裝模作樣的士兵。
選擇放他們一馬,逐而按部就班巡視而過。
忽而鼻尖發癢,不慎一個噴嚏打出。
流火伸手摩挲著自己那高挺的鼻尖。
原本舒展的雙眉此刻卻緊緊地皺起,形成了一個深深的川字紋。
低聲呢喃道,“今日怎感覺如此怪異呢?仿佛有什麼事情要發生....”
帶著這種難以言喻的異樣感,流火開始了繁忙的軍營工作。
直至太陽逐漸西斜,夜幕悄然降臨。
流火拖著疲憊的身軀回到住所,第一時間便是找那牽掛的風馳。
住所內一片寂靜,竟然還未回來?
夜深人靜。
風馳哼著小調推開房門,進去後轉身將門合掩上。
“去哪里了?”
一道質問聲在黑暗中突兀冒出。
“ !?”
風馳目光驚訝的尋聲,看到是流火後,方才松了口氣。
“你怎麼在這里?”風馳邊說邊將油燈點亮。
在逐漸點亮的油燈映照下,流火的不悅神情才逐漸清晰展現在眼前。
“我不在這里要去何處,今日去耀華殿也未曾見你,今日又是這般晚。”
“今日君後帶我去他那師弟那里,你是不知道,原來他會的東西真的不少,可謂文武雙全。”
風馳一臉興奮地講完之後,似乎意猶未盡。
緊接著又開始繪聲繪色地向流火講述起今天他和李柒玖之間相處得有多麼愉快。
面對風馳激動的講述,流火卻只是微微皺了皺眉,抿了抿嘴唇。
語氣有些冷淡,“行了,別吵,我對這些事情沒有興趣去听。”
“不想听便罷,歇息吧。”風馳攤開手,無所謂地聳聳肩膀。
洗漱完畢,兩人靜臥于床榻之上。
流火微側轉身體,一手抬起,耐心地等待著那習慣于依偎挨著他的風馳。
時間過去片刻,角落里傳來了風馳綿長的呼吸聲。
流火瞬間愣住了,目光凝視著自己空空如也的懷抱。
收回手臂,同時轉身,閉上眼楮歇息。
次日,不待流火說什麼,風馳便又早早去了耀華殿。
流火神情更似吃了蒼蠅般難看。
又是一日清晨。
風馳早早起身洗漱,翻箱倒櫃的翻出了新裁的蒼藍色錦袍。
做工上佳,穿上真正的合身得體,勾勒出風馳不錯的身材比例。
待到選擇發帶之時,風馳卻有些猶豫。
“流火,你說這兩條哪條配我這新袍?”風馳一手拿起一條發帶詢問著流火。
流火默然著臉,“哪條還不都一樣。”
風馳轉身舉起發帶往自己身上比量。
“嗯……柒玖說像我這樣月眉星目,藍色最配我了。”風馳邊嘀咕,最終拿起了同色系的蔚藍發帶。
流火在一旁板起了臉,倚靠在梁柱旁凝視著風馳這精致裝束。
“有宴席?”
風馳聞言面露驚訝,“有沒有你不知道?也沒接到傳喚吧。”
“不過是去耀華殿當差罷了,這番大費周章做什麼,有誰看?”流火這話裹著股不易察覺的火氣。
“這就不對了!柒玖說了,人為悅己者容,你不看不代表沒其他人看。”
風馳收拾齊整,正想出門。
“咳,風馳,要不要去軍營?我去和皇上說一聲。”流火輕咳一聲,少有的主動。
風馳動作一頓,目露疑惑望向流火,“我去軍營做什麼?不去,和君後他們有約呢,先走了!”
不消片刻,獨留流火怔怔的望著。
不去?
以往風馳可是巴不得能和他一起共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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