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淵率領的大軍浩浩蕩蕩趕往邊陲,騎兵營已攜帶少量物資先行一步。
每日都有從帝都傳來的飛鴿書信,及時追趕上大軍行進的速度遞交給玄淵。
夜晚的濃霧像一層厚厚的帷幕,遮掩住星月的光芒。
安營扎寨休整之際,幾個篝火旁散散的圍坐著值夜的士兵。
風馳剛從議事篷里出來。
“營帳里那氣氛你是沒看到,爺那模樣特別滲人。”風馳特意挨著流火坐下。
流火真是服了這二愣子,“大總管,我們現在是去打仗。你應該關注的是是軍營的各項事務。”
“我這不是……也不知道能不能活著回來。”
流火補柴火的動作一頓,眼楮直視著火堆輕聲吐槽道︰“讓你受傷都算是小看我。”
“嗯?你剛說什麼。”
“說餓了!大總管還不去給爺和各位將領準備夜宵。”
風馳起身拍拍身上的草碎走開,“是!流火都尉,屬下領命!”
“貧嘴。”
在篝火的熊熊燃燒中,伴隨著木材裂開的 里啪啦聲。
林府。
桌子上平鋪開一張大大的厚實布巾。
林霖耀一邊罵罵咧咧,一邊將數套衣物放置在中間位置。
“對個仿生人也下得去手,吃干抹淨又跑了!”
他深知應立即攜帶存儲器返回交付任務。
“這時空有毒,我肯定是中病毒了……”
知道邊陲戰事的嚴峻後,他居然為玄淵擔憂,機體有另外的意識般擅自行動。
“啪”
往布巾里又丟了幾個銀錠子,現在的林霖耀算是知道銀錢是必需品了。
提起布巾的邊角正打算打包,一只帶著玉鐲的手臂伸進來,往里又扔了一疊銀票。
林霖耀詫異回頭,“娘?”
“就這幾個銀錠子,帝都你都出不去。干糧、馬匹呢?生病了可如何是好,而且去邊陲的路線知道嗎?”林夫人抽回手,一一詢問道。
干糧他用不上,馬匹比他慢,但路線這個詞倒引起林霖耀的注意。
“娘,你不阻止我去找玄淵?”
“娘知道阻止無用。”林夫人拉著林霖耀坐下,溫柔輕撫他的頭。
“知你有武藝傍身,但畢竟體弱……邊陲路途遙遠,你又不識路,帶上博三和護衛吧,算是讓娘安心。”
林霖耀感動地擁住林夫人,“謝謝。”
“傻孩子,和娘客氣什麼。”
林夫人心中終是萬般不舍,由著他偷偷跑去邊陲,還不如給他安排好一切。
等林霖耀收拾好包袱準備出發,瞥見林府大門外停泊的兩輛豪華馬車,他的嘴角不由微微抽動。
這是去戰場還是去郊游呢!
“誒呀,公子快把包袱給奴才。”博三麻溜的去接過林霖耀的小包袱。
“用不用那麼夸張,這不明擺著讓別人來打劫!”
“公子此言差矣,我們可是帶著護衛的。而且馬車里都是必須品,公子的藥包、喜歡的吃食、睡習慣的被褥……”
博三掰著手指越數越多。
林霖耀一臉黑線,他其實壓根不用吃睡,也沒病!
“得得得,別數了,出發吧。要不你給張地圖我也行,我自己可以去。”林霖耀徑直坐進馬車。
“公子!哪能讓你自己去。”博三高聲驚呼。
急急忙忙中跟上,生怕林霖耀真丟下他。
待林府馬車駛離,暗處的影衛慌張出現。
“快!將小公子離開帝都的消息傳給王爺。”
千算萬算,都沒想到林小公子會追著王爺去邊陲。
影衛迅速釋放攜帶信息的飛鴿,直至飛鴿身影完全消失,方才離去。
飛鴿穩健地朝著既定目標翱翔,突然一聲破空聲響起,緊接著一支長箭精確地穿透它的身體。
執弓者飛身向前接住掉落的飛鴿,瞬間消失。
馬車踏踏前行,車輪碾壓在鄉村小道上,發出沉悶的聲響。
“博三,這馬車就不能再快點嗎?等我們趕到,怕是戰事都要完結了。”
林霖耀倚靠在馬車窗邊,微側看著外面的景色。
“公子切勿心急。”
雖是這般說,博三還是掀開門簾,催促了一下馬夫。
馬夫應聲隨即揮舞起馬鞭,速度倒是提升了些許。
兩輛馬車前後相隨,前一輛是林夫人精挑細選的護衛,林霖耀他們坐後一輛,以便遇到危險可快速脫身。
“吁!!”
前輛馬車突然急速停下,護衛立即下了馬車查看。
“怎麼了!有山賊還是土匪!?”博三被震了個踉蹌,一臉驚恐地在馬車內高聲詢問。
林霖耀現在後悔听林夫人的安排帶他出來了,咋咋呼呼的。
果斷推開博三直接掀開馬車門簾。
“怎麼停下來了?”林霖耀眼眸微眯,審視著周圍有何異常。
“回稟公子,前方有名重傷男子擋住了路,我們將他移到邊上即可繼續前行。”
“嗯,迅速點。”
“是!”
林霖耀放下門簾回到馬車內坐下,他不是善人,並不想多管閑事。
馬車重新啟程。
男子痛苦地蜷縮在路邊,鮮血染紅了衣衫。
“救……救我。”
一聲求救聲傳入林霖耀耳朵,似曾相識。
林霖耀探頭往路邊男子所躺之地掃視了一眼。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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