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淵……”林霖耀諾諾喚了聲。
玄淵凝望著他,眼眸中情緒翻騰,剎那間終是閉了閉眼,恢復一片清明。
三娘被摔倒在地上,雙眼閃爍著淚光,仿佛就要哭出來。
“林小公子孱弱體虛,不宜親近女子。若姑娘一意孤行,出事了林府怕是不會善罷甘休。”玄淵聲音沉穩,保持著一股疏離。
林霖耀在一旁神情呆愣,手指了指自己,玄淵這話意思是說他不行!?
他很行好不!他一個仿生人怎麼不行了,要什麼配置不能造!
三娘嘴唇微微顫抖,“不是……奴家是無辜的,也是受人所托來給公子解毒的。”
“解毒?”
玄淵眉梢一冷面色變得陰沉,突然將三娘一把提起。
“啊!放開奴家!”三娘驚恐萬分,臉色瞬間變得煞白。
“你們給他下毒了。”玄淵一改冷清,聲音低沉得可怖。
“爺,這幫人躲在附近一直窺視著。”
本在暗中潛伏的影衛捕獲了一群人,將這些人一丟,堆疊在巷口。
柳葉安排的接應被揍得發出陣陣哀嚎。
“饒命啊!”
“我們也只是奉命行事,大人饒命!”
“捉回去審問,問不出解藥那就一個不留,殺了!”
玄淵留下一句話後,走向林霖耀,隨即運用輕功,輕輕一攬,迅速離開了巷子。
林霖耀現在慫得很,一動不動任由玄淵提溜在懷里,也不問去哪里。
視線余光打量著沿途景色,這是往攝政王府去?
“砰”
“玄……”
林霖耀被玄淵摔到了綿軟的被褥上,隨後就離開了房間。
“ ”
門一下子就關上了,獨留林霖耀窘迫地躺在被褥上。
玄淵這是幾個意思!?
林霖耀氣鼓鼓的坐起身,交叉著手環顧四周。
屋內陳設簡潔大方,彌漫著淡淡的沉香氣息,與玄淵身上的氣味非常相似。
突然門口傳來響動,不一會再次被開啟。
玄淵帶著水寂出現。
“看看他中了什麼毒。”
水寂頷首領命,走向還坐在床上的林霖耀。
“公子,多有得罪,請將手伸出容屬下把一下脈。”
“不用,我沒事。”林霖耀眉頭一擰,別開臉,拒絕了。
水寂看向玄淵,也不敢主動去觸踫林霖耀,畢竟這可是爺的心尖寵。
玄淵眸子瞬間冷了下去,走近坐到床榻邊沿。
提起林霖耀抱上大腿摟著,擰著他白皙的手腕遞了出去。
“我什麼事都沒有,不用把脈。”林霖耀面帶不悅再次重申。
“由不得你。”
玄淵掃視水寂一眼,示意他開始。
水寂將手指輕輕貼在青年的手腕上,指腹感知著那深不可測的脈絡變化。
脈搏微弱如細線,每一次跳動都耗盡了力氣一般。
水寂臉色沉重起來,移開林霖耀的手腕,逐而端詳起他的臉色。
一時間疑惑不已。
“爺,請移步說話。”
聞言玄淵心中涌起一股不安,垂下視線看向懷里倔強的林霖耀。
“在這里待著。”
玄淵強調完,隨著水寂走到門外談話。
林霖耀坐在床上,豎起耳朵听門外的聲音,留意著動靜。
哼,躲出去說就能瞞著他嗎?只要他想,還有什麼不知道的。
水寂對玄淵微微一拱手,心中醞釀了多種言辭卻一時難以出口,猶豫不決。
“直說吧。”
“爺,公子中的是不傷性命的椿藥,排解一番就無事了。只是……最初屬下為公子把過脈,這次的脈象比上一次還要弱,這趟南下是否遇上了什麼事?”
玄淵眉頭緊蹙將遇刺中毒,林霖耀舍命相救的事情細說出。
“怪不得,公子的脈象實在是虛弱無力,就像……”
“說!”
“就像時日無多一般。”
林霖耀在房中無語的勾了勾嘴角,作為仿生人的他,其壽命遠超過在場所有人類。
玄淵聞言喉嚨發緊,仿佛被一雙無形的手掐住了命脈。
“有什麼辦法救他。”
“爺先別急,單看公子的面容,卻也不似。奇也怪也,請容屬下研究幾日。”
水寂還是第一次遇到如此奇特的人。
“不惜代價,一定要續上他的命!”
低沉的嗓音傳入耳中,林霖耀一怔,垂下視線。
玄淵………
喜歡常備合葬棺,總以為我要嘎請大家收藏︰()常備合葬棺,總以為我要嘎書更新速度全網最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