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淵觸到那好奇回應的尖,眸色一暗。
糾纏不休。
“哈∼∼”林霖耀凝視著玄淵,眼神迷離,同時喘著氣。
“淘氣。”玄淵用指腹輕輕擦拭著林霖耀嘴角上的水漬,等待他緩神。
林霖耀腦瓜子嗡嗡的。
“耀兒,風馳去接你,怎麼你一個人回來了?”玄淵牽著林霖耀的手往營地走。
出來一日有余,能不能探到線索明日都需回崇親王府了。
“啊…他啊?在後面拉銀子呢。”
林霖耀說完,舌尖抵著虎牙抿緊唇,若有所思。
這怎麼還適應了呢……多危險啊,下回可不能再給他親了。
“嗯?”玄淵垂下視線看著林霖耀。
拉銀子?
“我把你們要的銀子轉移出來了。誒!誒誒!別握那麼緊。”
林霖耀感觸到握著自己手的大掌忽然收緊。
“本王這是撿到什麼樣的寶貝了。”玄淵嘴角上揚。
“還能撿到寶貝?在哪撿?”林霖耀好奇看著玄淵。
“以後再告訴你。”
兩人漫步著往回走。
…………………
第二日清早。
“我和你說,那麼一堆大箱子,就放在那里。”
“嗯。”
“嘖嘖嘖,那麼重的箱子,小公子怎麼弄出來的,真是神人。昨晚弄回來都費了不少勁呢。”
“嗯。”
“嗯!嗯嗯!能換個詞不?”
“哦。”
“流火!”
流火這敷衍的態度讓絮絮叨叨分享那麼多的風馳不滿意了。
什麼態度啊!?
風馳氣哄哄的繼續整理著行李。
出于觀賞景色和夜宿的理由,大家都離開了崇親王府。
銀子也已先行一步撤離。
現下再找一個合適的理由,盡快離開崇親王的封地。
流火手指頭挖挖被吼了一嗓子的耳朵,“你又不是第一天認識小公子,現在就算他直接做了王妃,我也不會好奇了。”
風馳雙手環抱,“唉,這個倒不好說,爺畢竟是個王爺……小公子可是男兒身,你見過哪家王妃是個男人的?”
流火瞥視,“那你整天激動個什麼勁?”
風馳一頓。
雖然南風明面上可以說,但實際上很少有權貴會公開娶一個男子作為正妻。
一想到小公子,風馳垂下視線。
“怎麼了?剛不還活蹦亂跳的,現在就蔫了吧唧了。”流火接過風馳手上的包袱放到馬車上。
“林小公子如此直率灑脫,不適合這種皇室生活的。”風馳嘆了口氣。“和一眾女子共侍一夫。”
唉!
“誒喲!你干什麼!”風馳抬手壓著頭。
流火收起輕敲他頭的手。
“爺不是那種人。”
他也不是。
“嘿!說的也是。”
看到風馳又恢復了精氣神,流火放心地加快步伐,繼續收拾。
帳篷內。
林霖耀側躺著,睜著眼楮發呆。
身後那股溫暖的體溫,實在是無法忽視。
這幫了玄淵一個大忙怎麼還不受控了呢!
所有理由都不好使了,就是要粘著他。
還有那只環著他腰的手,枷鎖一樣,牢牢實實,不移分毫。
“耀兒。”玄淵緩緩甦醒。
清醒後抬起手,輕輕地搭在林霖耀的手腕上。
溫和平緩。
“醒了?”林霖耀扯了扯還壓著他的手臂。
“嗯,耀兒可睡得好?”玄淵從後埋入林霖耀白皙的頸里蹭蹭,光潔滑膩。
“你能別抱那麼緊的話……”
“呵呵,本王這不是怕耀兒半夜身子不適無人得知。”
林霖耀扭過身子平躺。
唉,這自己挖的坑,難填了。
“別操那心,一時半會死不了。”
玄淵眉頭緊蹙,“別說那晦氣之話,我們立即回帝都,天下名醫本王都會為你尋來。”
耀兒氣色一直平緩,但難保日後不會復發,尋醫之事刻不容緩。
“尋來了先給你自己醫治一下。”林霖耀掃視了一眼玄淵面容。
臉色紅潤,就是經常皺眉眉峰嚴肅,這看著怎麼也不像余毒未清,這內傷也嚴重了點。
“咳!嗯,本王曉得。”玄淵移開視線。
兩人各思其想。
………………………
私宅密室。
“廢物。”一道尖細嗓音回蕩室內。
玄瀧臉色陰沉,“請給屬下一個機會,是我輕敵了。”
他也沒想到林霖耀會有這麼大本事。
“哼,不是主子發話,咱家還會容你站在這里回話。這宅子燒了吧,免得留下把柄。玄淵這下定不會再回崇親王府,等他回了帝都,小心你們這一脈的狗命!”
玄瀧垂下頭,身體緊繃拳頭緊握,指尖刺肉。
“屬下知曉,定當將功贖罪!”
“別說咱家沒提醒你,都是一條繩上的螞蚱,要想人前顯貴必定人後受罪。等大業完成之時,有你享福的時候。行了,再有下次……這時國能用之人可不止你玄瀧一人。”
玄瀧忍著心中怒火,抱拳行禮,“謝主子饒命之恩。”
“咱家先走了。”
不一會,密室只剩下臉色陰沉的玄瀧。
亭廊榭閣,水霧環繞。
“主子,已去警告過玄瀧了。”
“嗯,敲打敲打就行。”
“……奴才不明,玄瀧知道的太多,留他終究是個隱患。而且白折了一批死士,那批軍銀又回到了玄淵的手上。”
“無事,掀不起風浪。很好玩不是嗎?那點銀子不要也罷。”
“奴才逾越了。”
嘰嘰喳喳,鳥叫聲清脆從籠內傳來。
“吃!吃多點!吃得油光滑亮才有資格住更好的籠子嘛。哈哈哈哈!”男人將鳥食一股腦的倒完下去。
鳥籠里溢滿的食碗稀拉拉的開始往下掉。
“查一下玄淵身邊的那個人。”
男人悠哉悠哉拿起筷子,將掉落的鳥食夾起,一一塞回食碗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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