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年的時間,從雪原的流民一躍而成烏薩斯的封地公爵。這些天殺的聖駿堡老爺們,真是越來越不把烏薩斯的繼承法當回事了。”
塔露拉的封爵儀式上,維與雅理所應當地接到了來自塔露拉的邀請,當然也包括他們的父親克萊亞男爵。
畢竟就算克萊亞男爵這些年已經有意地將家族權力讓渡到自己這個長子身上,他也依然是男爵府真正的話事人,也是這個家族基業的奠基者,沒道理不來參加這種‘盛會’的。
“拜托,父親,塔露拉小姐本來就是科西切公爵定下的唯一繼承人,她本就該•••”
“公爵之位沒有明確的‘世襲’規定,維。你爹我整個青年時間都被困死在爵位繼承的事情上面,你要是敢和我說你比我更了解烏薩斯的貴族爵位繼承法,那我真得考慮一下你的腦子是不是出了問題,是否還有資格繼承咱們家族的爵位了。”
“••••••”
“你知道嗎,維。你老爹我青年時間屢次參戰,第十次烏卡戰役、血峰戰役,甚至連大叛亂的鎮壓戰爭我都經歷過來了。你以為我參與這些是為了什麼國家榮耀?只是為了滿足繼承法的條件,將這該死的爵位從你的爺爺手中接過來,順便再給你,還有你未來的兒子,爭一個襲爵不減等的恩蔭而已!”
“現在,你告訴我,像封地公爵這樣執掌一片國家領土的大爵位,居然可以被隨意繼承了?!”
“少說兩句,爹,我們又不是科西切公爵府里的人,不一定清楚先帝給那位大人封爵的內幕•••”
“就算是有襲爵不減等外加治權繼承的額外條列,也絕對不可能在這個‘養女’身上實現,維。繼承法里可從來沒有這樣的先例,我•••”
“差不多得了,爹!誰知道塔露拉小姐這個爵位到底是‘繼承’來的,還是實際憑借功勛封來的?我們不知道內情,還是少說兩句吧!”
“哦?是嗎?但我可沒听說這位塔露拉小姐身上掛有什麼卓越的軍功,能讓聖駿堡給她再來一個公爵的,維。”
面對自家父親的牢騷,維也氣急敗壞了起來。
“別活在過去的虛妄榮耀中了,老爹!現在烏薩斯都是和平年代了,哪來的那麼多軍功給你賺啊!如果非要依你的說法,有軍功才有資格繼承爵位,烏薩斯內大部分貴族的爵位都該丟失了!”
“現如今的烏薩斯,甚至早在先帝時期,軍功就已經不再是唯一的受勛立功項,為烏薩斯的經濟或工業發展做出卓越貢獻、劃時代的科技發明以及拓荒建造新城的功勛,都可以成為獲取爵位的途徑的!你能不能多關心下新時代的事物?塔露拉小姐手里握著很多新資源,這些資源為她爭取一個爵位,不是什麼稀奇事情!”
面對自家長子的氣急敗壞,克萊亞男爵只是默默看了一眼自己的長子,冷聲說道︰
“或許吧,在你們眼里,我是個被時代淘汰的老頑固,守著一堆毫無意義的東西固步自封。”
“但你,我的孩子,作為新生的一代,不曾經歷帝國的過往,看得東西太少,你們也不知道烏薩斯的國土之上,權利的游戲,可以有多麼黑暗、多麼骯髒、多麼的不公平。”
“這不可能是一場簡單的慶祝宴會,維,上面那個小丫頭肯定還有別的謀算。權力的游戲容不下多余的人,不論她是像死掉的威爾遜那樣一心只想斂財的收割者,還是一個真正立志想要為烏薩斯開拓未來的進取者,她都一定會對我們下手的。”
“等著瞧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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核心城,熟悉的霍弗斯大酒店,昔日塔露拉就是在這里舉辦了斯城的招商會議,如今她的封爵儀式也在這里進行,算是‘故地重游’了。
當然,也可能是因為斯城只剩這一家酒店還有些‘豪華酒店’的樣子了。
公爵的授勛儀式,除了一眾斯城本土豪強以及一些國際公司的高層人員以外,還有保羅侯爵及部分海明威的豪強前來參與,算是來給塔露拉捧場撐腰的。
不過,除了這些人以外,還有一些意料之外的客人——羅德島派了人來參宴,是華法琳醫生以及ace,東北方向的盧比揚卡公爵居然也不請自來了。
盧比揚卡公爵在烏薩斯東部也算得上聲名顯赫,在科西切遇刺之後,算是東部地區名聲最大的一位貴族了。個人的作風比較中庸——貴族權爭之下的髒事爛事干得也不少,但大抵是沒做過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對治下感染者以外的人民也勉強算是溫和,其領地的發展雖不及切城,但整體還算得上穩定。
而自德雷克從切爾斯基地區崛起之後,這位與德雷克緊挨著的盧比揚卡公爵就一直與德雷克等人不怎麼對付,雙方屢次在領地邊界、制度和貿易等方面產生糾紛。連帶著塔露拉也被‘誤傷’過幾次的。
所以對于這位‘大佬’的突然來訪,塔露拉自然是提起了十二萬分的警惕心理。然而,盧比揚卡只是送上了一份重禮後便靜坐上席,並無多余動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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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盧比揚卡公爵如不速之客一般入場,會場內的斯城豪貴也是一片嘩然,一時間,整個宴會上的氣氛,都隨之變得微妙了起來。
伴隨著會場內的賓客越來越多,受邀請而來的、被朋友家人帶來漲世面的、甚至是盧比揚卡這樣大身份的‘不速之客’。
而人多了,自然也會有‘變數’。
“我知道我這些話可能會冒犯到在場的一些同胞,但出于對烏薩斯律法的尊重與崇拜,我實在是不能違背自己的良心,坐視一個莫名其妙的人坐上咱們斯科沃倫茨克公爵的位置。”
突然,會場的邊緣,一個刺耳的聲音響起,引得眾人一陣側目,全部議論了起來。
“父親,你•••”
“別看我,我還沒有那麼白痴去阻撓一個整體勢力比我們強數倍還有聖駿堡支持的人坐這個公爵之位。這個蠢貨與我一點關系都沒有,你可別亂想。”
克萊亞男爵一句話否定了兒子的猜想,只是默默看戲。而雅卻是仔細打量了一下對方的容貌,嘗試著從人際關系網里定位對方的身份。
“好像是森納那老東西的長子威林頓,記得過去一直在哥倫比亞留學,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回來的?嘖,這些白痴暴發戶,一個個的,果然都是除了運氣外一無是處的蠢貨!”
森納如今是游走于斯城與切城之間的一名源石精礦商人,曾經搭乘到了切城騰飛發展的快車,機緣巧合之下,從昔日烏薩斯的一名糾察隊長,一躍成為了一位頗有家資的大商販。
不過他依靠著切城的發展實現騰飛,產業多數也在切城之內,居然將自己的宅邸、親屬等安置在了斯城當中,也是一個奇怪的選擇。
睥睨了一下自己這個軍事素養優秀卻在人際關系以及識人上一眼難盡的小兒子,克萊亞男爵輕輕搖了搖頭,心里全然不認可對方的判斷。
在克萊亞男爵看來,任何一個個體、家族的突然崛起都不是純粹的運氣因素。即便是暴發戶家庭,雖然這種家庭成員的身上大概率會有暴富之後迫切想要彰顯自己身份和財力的狂傲和跋扈,但這群人對‘機遇’的把握也是足夠優秀的,更不至于連強弱二字都看不清,突然選擇在這種場合上搞事。
要知道,即便是現在已經鋃鐺入獄,只是等死的勃格納,當初也不是看不清這些東西的。只是他根本就是孔迪亞一手扶持起來的暴發戶,根本沒有背叛自己‘主人’的資格而已。
對方敢站出來說話,要麼就是家族產業已經被塔露拉逼到了絕境,如果不出來搏這一把,怕不是隨時都可能被塔露拉打回深淵,重新回歸暴富以前的‘苦日子’。
聯想到塔露拉一直以來對斯城各個匪幫的嚴苛態度和殘忍手段,再結合對方那明明產業多在切城卻非要在斯城立家業的過往。克萊亞感覺自己可能找到了問題的關鍵——這一家不會和下城區的那些黑色生意有極大的關聯,才會對塔露拉的上台如此抵觸吧?
而除了這種可能之外,還有一種可能,就是對方的身後有身份地位堪比塔露拉甚至更高的大人物給他撐腰。
克萊亞將目光投向上座的盧比揚卡公爵,卻發現對方甚至連看都懶得看這個在會場中大聲喧嘩的無禮之徒,反而是側身找到自家的一位護衛說悄悄話去了。
“盧比揚卡大人讓我轉告塔露拉小姐,他今天來到會場並沒有做任何布置,更沒有拆大人台的想法,只是想在宴會後談一筆合作而已。”受到盧比揚卡公爵叮囑的護衛找到了塔露拉,轉告了對方的話語。
一時間,塔露拉和列夫子爵等人也是一臉的莫名奇妙,望著會場下方慷慨激昂‘演講’的青年——對方目前已經開始敘述烏薩斯的繼承法了,並要求執行此次封爵儀式的列夫子爵給眾人一個交代,說明塔露拉到底是因為什麼原因才能承襲這個爵位。
是科西切為烏薩斯立下不世功勛,進而獲得了額外的恩蔭,使得哪怕自己沒有直系血親,都可以任意指定其他繼承人,還是說塔露拉自己又立下的額外的功勛,為她自己爭取到了一個公爵的爵位。
如果是前者,對方希望列夫子爵能展示科西切公爵享有額外恩賜的證明。如果是後者,就算是秘密立功,不能宣讀功名的具體內容,但也該說清楚封地居然也是科西切公爵領的緣由吧?烏薩斯可從來沒有給非開拓荒地建城的公爵直接封這麼一大塊地的先例。
“你怎麼看,是要給這個家伙一點教訓,殺雞儆猴呢。還是說讓我出去講解宣讀一下繼承所基于的律令與恩典?”
科西切的公爵能落到塔露拉的身上,黑蛇的確是享有先帝授予的額外‘恩典’的——畢竟直到血峰戰爭之後,這條老黑蛇別說兒女,連個妻子都沒有,所以先帝也給對方加了額外的恩典,允許爵位承襲到他未來可能收養的兒女身上。
“沒必要,一個小角色而已,會場上都沒人響應的,也不知道抽哪門子風,直接將他趕出去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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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麗絲,拜托你順便查一查他們家族的情況,是不是和下城區的黑色幫派勢力有較深的聯系——在宴會上發表這種言論,要麼是蠢到無藥可救的白痴,要麼就是被自家的罪行逼到了絕路上,不得不放手一搏了。”
得到塔露拉的命令,霜星即刻帶人出去將此人拖離了現場,而不論此人再怎麼嘶吼爭辯,會場中的豪強也無人響應,只是冷眼旁觀而已。
而此時,此次封爵儀式的授爵人列夫子爵走上前台,來到演講台前,正了正自己的衣領,望著台下的一眾豪貴,肅聲說道︰
“你們既然了解過烏薩斯的繼承法,就應該知道,封地公爵這個爵位的承襲和授予,向來需要皇室以及貴族議會的雙重應肯才能落地。個中緣由,科西切公爵的功績,以及塔露拉小姐本人的功勞,均會得到詳細的計算與審定。”
“你們當中,如果有人對這個爵位的封賞有疑問的,可以自己去聖駿堡,向陛下或是那些個大公們表達異議。”
環視一圈鴉雀無聲的會場,列夫子爵點了點頭,拿出準備好的講稿,宣布此次封爵儀式正式開始。
作者查了一圈,也沒查到沙俄統治時期所謂的貴族授勛儀式該是怎樣的。甦聯或是俄羅斯時代的授勛儀式又不想往烏薩斯身上照搬,因為感覺它是真不配,這里就做模糊處理了。)
聖駿堡來的禮樂隊首先奏響樂曲,接著儀仗隊也開始入場,與中場的紅毯兩側就位站定。
隨後,列夫子爵開始宣讀儀式典詞,前言關于皇室以及烏薩斯的冗長 轆話之後,列夫子爵先是闡述了黑蛇的戰功——從先帝時期開始,先後于四皇會戰、第十次烏卡戰役、血峰戰役以及‘大叛亂’的鎮壓戰爭中立下過赫赫功勛。
同時,黑蛇的身上也有大量的拓荒之功——科西切公爵領的大部分城鎮都是黑蛇于荒野之上建立起來的。龍門的爭奪戰雖然落敗,但考慮黑蛇那一戰根本是在做‘無本買賣’,在沒有烏薩斯支持的情況下,還能從魏延吾的手中劃走一些利益,也算是一份功勛了。
綜上所述,在科西切的封地公爵之外,早在二十年前,科西切將塔露拉擄回,確定其為‘養女’的時候。皇室就給予了其額外的恩典——允許塔露拉這個與黑蛇並無任何血緣的‘養女’繼承科西切的爵位與封地。
該說不說,雖然黑蛇做過太多不當人的事情,手上也沾滿了鮮血,但他為烏薩斯立下的功勛——不論是戰爭、開拓還是發展,都是一等一的厚實,得到這樣一個恩典與爵位並無任何不妥。
繼黑蛇的功勛之後,列夫子爵頓了頓,翻起另一份稿紙,開始闡述塔露拉的個人功勛。
第一條,就是塔露拉于‘文明邊界’以外拓荒,建立聚落,整合吸納烏薩斯東境的流民,于維護區域穩定一事上,立下了卓越的功勛。費奧爾多親自下旨,將絕望谷的聚落定義為一個新的城鎮,賜名博果。並將第一任城鎮執政官人選的選取資格賦予了塔露拉,允許她選擇任意烏薩斯人來擔任這個人選。
是的,聖駿堡不僅默許了絕望谷的存在,甚至還給予了對方真正的名分,將其劃入到了烏薩斯的領土當中。
究其原因,除了列夫自己談到的那些絕望谷的作用和功勞以外。也和聖駿堡鞭長莫及,以及費奧爾多本人為了追逐父親‘開疆拓土’功名的私人情緒有關。
對于這種糾察隊或小股軍隊去了送死,大隊集團軍又不好派東境的三四七集團軍,三四不在掌控,第七集團軍長期戍邊中立,都很難調動),對方也沒有公開扯旗造反的聚落,就算其是感染者聚落,不論是貴族議會還是皇室,都沒有反對對方存在的理由的。
同時,列夫子爵還指出塔露拉率領的研發團隊給烏薩斯貢獻了先進的新技術,為烏薩斯發展新工業做出了卓越貢獻,為她額外算了一份國家發展上的功勞。
綜上所述,加上斯城的老市長威廉姆斯已經年邁,早就數次提交過請辭的文書,離職前的舉薦人選里,塔露拉也赫然在位。考慮到塔露拉本人的諸多功勛,除了爵位和封地之外,斯城市長的任職也隨之落到了塔露拉的身上。
听到這個消息,全場都是一片嘩然,許多處于斯城權力中心的貴族臉上都出現了不忿的神色——原因也很簡單,威廉姆斯年邁即將退休人人皆知,本來他們才是最接近這個職位的人物,現在卻突然落到了一個剛回斯城不到一年的小丫頭身上,換了誰都會感到憤怒的。
要知道,雖然斯科沃倫茨克也是塔露拉的封地,塔露拉握有此地治權,但市長依然是極少數可以制衡塔露拉這種封地公爵的職位。聖駿堡同時將市長之位和公爵名頭一起交到塔露拉手上,意味著對塔露拉的絕對放縱——未來的科西切公爵領上,將再無人可制衡她的權力。
面對這個結果,不僅是斯城權貴們感到惶恐,就連塔露拉本人都是一怔,完全沒有料到這件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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塔露拉看了一眼列夫子爵深邃的目光,即刻意識到了這並非德雷克的謀劃,而是她那個‘養父’的手筆。
同時,塔露拉的這些功勛,其實很大一部分原本都屬于德雷克的功績,卻被皇室以及貴族議會生生從德雷克的身上‘撕’了下來,裝到了塔露拉的身上。
不管德雷克與塔露拉的聯盟如何牢固,他們終歸都不是同一個個體。且這世間太多友情乃至于親情,在權力的渲染之下都難逃變質的結局。以己度人,聖駿堡方面覺得塔露拉面對德雷克這種雪中送炭的貴人恐怕也難以免俗。
加上在這之前的十幾年時間里,東部真正有名有權的公爵也就盧比揚卡一人,聖駿堡做出這種選擇,大力扶持塔露拉,也算是在制衡烏薩斯東部的權力網絡了。
在列夫子爵的示意之下,會場大門外,身穿與昔日科西切類似正裝,卻又模仿軍裝做了許多修改,軍伍氣息十足的塔露拉出現在會場入口的紅毯,帶著睥睨全場的氣勢緩步踏入了會場之中,逐漸走到了列夫子爵的身前。
男女有別,列夫子爵將那枚象征著公爵身份的貴族勛章送到他身旁艾麗絲的手上,由艾麗絲親手別在了塔露拉的胸前。
“從現在起,老夫也該稱呼閣下為塔露拉公爵了,喚你一聲‘大人’了。不過現在,恕老夫倚老賣老一回,先以長輩的身份,對你做些額外的叮囑吧。”
“公爵之位,是烏薩斯除皇室直系血親,以及駿鷹王朝之後開國功臣們的大公之下最為尊貴的爵位。是無數烏薩斯人夢寐難求的權利與榮耀,但同時,它也是一份沉重的責任——尤其是對你們這些封地公爵。”
“望你未來,不會如泰拉諸國歷史上那些枯朽的腐木一般,沉浸在權利與欲望的海洋之中,就此墮落,極盡剝削與索取,而是負擔著這份沉重的責任不斷向上攀登。為烏薩斯,為‘塔露拉公爵領’,創造一個更加繁榮的未來。”
“以我的靈魂和生命,向我治下的人民起誓,列夫子爵,我一定不會忘記身上的責任與義務,好好利用這份權力,立志做一名像先帝時期的先烈們一樣的開拓者,斬斷烏薩斯未來道路上的荊棘與藤曼,為我們的國家與民族,創造一個更好的未來。”
塔露拉的神情肅穆,並沒有因為權力的急速膨脹而感到一絲一毫的喜悅。
列夫子爵點了點頭,束手退到一邊——他今天的過場已經走完了,剩下的都是塔露拉的個人時間了。
伴隨著塔露拉走上講台,會場爆發出了一陣熱烈的掌聲,慶祝這位新公爵的登位。塔露拉只是壓了壓手,示意現場安靜一些,照例做了些沒營養的感謝詞以及宣言之後,便開始了自己的操作。
首先一件事情,塔露拉針對先前十九區的那場恐怖襲擊事件,對所有參與戰斗的軍警以及士兵進行了表彰,尤其針對其中犧牲戰死的軍警做出了哀悼與追封,以示哀榮。
隨後,便是針對其中戰功卓越者發布了額外的賞賜,尤其是雅,在先前的戰役中身先士卒,帶領軍警反撲,振奮士氣之余還擊殺了若干名暴亂匪徒,稱得上一句戰功卓越。被塔露拉授予了公爵領的‘勇氣勛章’。
雖然早就知道自己會因為戰功的事情而得到獎賞,但從軍多年,生平第一次獲得軍功勛章——雖然只是地區性的,對雅來說也是意料之外的驚喜了。上台領獎的時候,這位男爵家族的次子完全沒了往日的驕橫姿態,接過勛章的手都是小心翼翼,生怕弄壞手中的物什。
看著自家小兒子欣喜的面容,克萊亞男爵一直繃著的臉色也是終于放緩了幾分,露出一抹輕松的笑容。
不知何時,整個會場的所有出口,除大門以外,包括安全通道在內的出口都已經被盡數鎖閉了起來,而出于艾麗絲設計之下的光線原因,會場內除了提前知情的個體以外,並無一人察覺到異樣。
“除了斯登伯格先生以外,四月五日的戰場之上,還有一位功勛卓著之人,理應得到斯科沃倫茨克的勛章授予。雖然對于這位帝國的傳奇而言,區區一顆區域性的勇氣勛章,根本不值一提。但功過賞罰,皆有制度,不能因為這種原因,就無視掉了對方的功績。”
“尤其是當下公爵領正值權力更替的敏感時點,更要嚴肅待人處事,以正此地法度。”
“現在,有請帝國的征戰傳奇,博卓卡斯替先生,以及他麾下的烏薩斯盾衛精銳們進入會場之中,接受本該屬于他們的榮耀與獎賞吧。”
此言一出,其他人還沒反應過來,只是下意識的鼓掌稱賀,克萊亞男爵與維卻是勃然色變。盧比揚卡公爵也是微微一怔,旋即也露出興趣盎然的神態來,轉頭看向了沉重腳步聲的方向。
而另一邊,會場的大門之外,巨大魁梧的身型踏門而入,猩紅的眸子掃視一圈場內,看得許多人心里都是一顫。身後的盾衛們也全甲全裝,跟隨著愛國者的腳步魚貫而入,連帶著外面的連隊士兵一起,將整個會場都給嚴密地控制了起來。
作者有話說不夠,容在下吹個牛【】
昨天閑的無聊去看了下別人總結的烏薩斯國家史,大概是去年2月份的總結。
然後作者就驚人的發現,烏薩斯的發家史真就和作者寫得極為相像——四皇會戰是烏薩斯獲取大量科技和工業技術,並修改國家制度的起點。
雖然看起來好像是作者‘尊重原本設定’,但我還是老話,這本書其實我在主線第八章斗士塔rua那一章)之後就開始寫了,並早早確立好了大綱。甚至2023年與2024年上半年幾乎沒怎麼動筆沒人看真沒動力),圖圖姐與小莫的那一場生死時速劇情,也就是斯城篇28章之前90的文都是23年以前寫的。
要知道,自從第七章之後,粥的劇情作者就沒怎麼看了【被刀得太深了糯了】,連第八章都沒看完,後續各個ss或主線以及肉鴿的劇情綜合起來連5恐怕都沒看。純靠自己推斷yy居然能寫個八九不離十也是挺離譜的。
雖然這一段歷史其實也不是很難猜吧【如果要走比較現實的劇情思路的話,烏薩斯的確是這種國家史最為合理,粥的劇情也確實比較偏向現實主義】,但這可是作者21年或22年就寫出來的東西啊!真神預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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