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我去安排!”
李子健眯起眼,目光冰冷。
“我倒要看看,徐海龍能撐到什麼時候!”
與此同時,和連勝的場子依舊燈火輝煌,各個夜總會、賭場、外圍盤口生意火爆,客人們盡情享受著夜生活的紙醉金迷。
新義幫的會所里,李子健的臉色陰沉如水,房間里的人都低著頭,大氣不敢出。
“砸他們的場子?”
馮三皺眉,聲音低沉。
“李先生,和連勝的場子多,我們要怎麼動?”
李子健緩緩坐下,手指在桌面上輕輕敲了幾下,語氣冰冷。
“徐海龍這幾天壓著不動,就是想讓我們急,既然他想看我們怎麼出牌,那就讓他看看,我們新義幫不是吃素的!”
馮三沉思了一下,問道。
“目標是哪幾個?”
李子健目光冷漠,嘴角微微揚起。
“先從外圍下手,賭場和夜總會是和連勝的命脈,我們直接打,太明顯,不如先從外圍盤口和幾個小場子下手!”
馮三點頭,目光閃爍。
“明白!”
李子健端起桌上的酒杯,慢悠悠地抿了一口,目光陰狠地盯著馮三。
“這次,我要徐海龍嘗嘗什麼叫損失!”
幾個小時後,港島的街頭開始變得不太平靜。
西環的一家外圍盤口,正是半夜最熱鬧的時候,幾個莊家坐在一排,操控著盤口的賠率,賭客們情緒高漲,喧囂的聲音充斥整個大廳。
忽然,大門被人猛地踹開,一群戴著口罩的男人沖了進來,手里拎著鐵棍和椅子,見人就砸。
“砸!給我砸!”
一聲怒吼,頓時整個盤口亂成一團。
“操!誰他媽的?”
一個莊家剛站起來,腦袋就被一把椅子砸得血流滿面,慘叫一聲倒在地上。
賭客們尖叫著四散逃竄,桌子、椅子、電腦全都被砸得稀爛,盤口的賬本被人抓起來直接點火燒了。
“告訴徐海龍,他的盤口,今天老子收了!”
一個帶頭的男人一腳踹翻了櫃台,冷笑著,隨後帶著人迅速撤退,消失在夜色中。
短短幾分鐘,外圍盤口被砸得一片狼藉,幾名受傷的莊家捂著頭,罵罵咧咧地爬起來。
“媽的!誰干的?”
一個兄弟忍著疼痛掏出電話,撥通了一個號碼,咬著牙說道。
“阿杰哥,出事了!”
凌晨三點,和連勝總堂,辦公室的燈依舊亮著。
徐海龍坐在沙發上,手里轉著打火機,臉色平靜,听著陳志杰的匯報。
“龍哥,西環的盤口被砸了,六個兄弟受傷,還有幾個客人也被嚇跑了!”
徐海龍慢悠悠地點了一根煙,吸了一口,吐出煙霧,語氣淡淡。
“什麼人干的?”
“應該是新義幫的!”
陳志杰目光冷冽。
“手法很專業,進得快,撤得也快,明顯是有準備的!”
烏賊王坐在一旁,翹著腿,輕笑了一聲。
“看來李子健是真的急了!”
徐海龍輕輕彈了彈煙灰,嘴角微微上揚著。
“急就對了!”
可恩在一旁看著賬本,語氣冷靜。
“盤口的損失暫時還能承受,但如果再被砸幾個,影響會很大!”
徐海龍點點頭,目光微冷。
“讓人查清楚,誰帶隊砸的!”
烏賊王笑了一聲。
“這還不簡單,給我一天時間,我就能把人挖出來!”
“快點!”
徐海龍吸了口煙,眼神深邃。
“這次,不讓他們付出點代價,他們真以為碼頭的事能這麼算了!”
烏賊王點頭,起身離開。
陳志杰坐在沙發上,眼神鋒利。
“龍哥,新義幫這次是想把事鬧大!”
徐海龍緩緩吐出一口煙,眼神冷淡。
“既然他們想玩,我們就陪他們玩!”
第二天傍晚,新義幫的一處夜總會門口,幾個西裝男人剛剛走出來,笑著和旁邊的朋友寒暄,正準備上車。
忽然,一輛黑色的面包車猛地沖了過來,車門還沒停穩,幾個戴著帽子的男人跳下來,手里拎著鐵棍和鋼管,二話不說就朝幾人砸去。
“操!什麼人?”
“別管是誰,干!”
砰砰幾聲悶響,幾個新義幫的骨干被打得慘叫連連,鮮血四濺,連還手的機會都沒有,眨眼間就被砸得趴在地上,抱頭痛苦哀嚎。
帶頭的人吐了口唾沫,低頭看著地上的人,冷冷說道。
“李子健的狗?也敢亂咬?”
說完,一棍子砸在其中一個人的手上,听得骨頭“ 嚓”一聲脆響,那人頓時慘叫出聲。
“回去告訴你們的李先生,盤口的賬,我們開始算了!”
說完,這群人迅速跳上面包車,揚長而去。
夜色降臨,李子健坐在會所里,臉色難看到極點。
馮三站在一旁,低聲說道。
“李先生,今天晚上我們的人被人伏擊了,和連勝的反應,比我們想象的快!”
李子健冷笑,握緊拳頭,狠狠砸在桌子上。
“徐海龍,還真是夠狠!”
馮三沉聲道。
“李先生,這麼打下去,對我們不利!”
李子健深吸一口氣,眼神冰冷。
“所以,我們得想辦法讓他忙不過來!”
馮三皺眉。
“您的意思是?”
李子健嘴角勾起一絲陰狠的笑意。
“他不是喜歡玩陰的嗎?那我們就從他最重要的地方下手!”
馮三眼里閃過一絲疑惑。
“您是指……”
“可恩!”
李子健眯起眼,語氣森冷。
“徐海龍的女人,應該很好對付吧?”
馮三的表情微微一變,沉默了一秒,緩緩點頭。
“我明白了!”
夜晚的港島,表面風平浪靜,實則已經亂成一鍋粥。
新義幫和和連勝的暗斗不斷升級,從盤口到夜總會,從外圍生意到碼頭,雙方你來我往,火藥味越來越濃。
這一晚,和連勝的賭場仍然燈火通明,客人們在賭桌上熱情高漲,荷官們熟練地洗牌、發牌,一切看起來如常。
忽然,賭場門口傳來一陣騷動。
一個穿著西裝的男人跌跌撞撞地沖進大廳,臉色蒼白,捂著肚子,嘴里發出痛苦的喘息聲。
“救……救我……”
所有人都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驚住,幾個賭場的保安立刻沖上前,攔住這個人。
“什麼情況?”
男人嘴唇顫抖,臉色難看得嚇人,勉強抬起頭,眼里滿是恐懼。
“外面……外面出事了….…”
話音剛落,賭場外忽然傳來一聲巨響,緊接著,一個黑影從玻璃門外飛了進來,砸在地上,發出一聲沉悶的悶響。
大廳瞬間一片死寂。
所有人都愣住了。
下一秒,賭場的玻璃門被人猛地踹開,一群戴著口罩的黑衣人沖了進來,手里拎著鋼管、木棍,眼神凶狠。
“砸!”
一聲令下,所有人瞬間動手,賭桌、椅子、玻璃全都被砸得稀爛,籌碼灑了一地,客人們尖叫著四散逃竄,場面徹底失控。
賭場的保安反應過來,立刻掏出家伙迎戰,但對方人數眾多,動作極為專業,一瞬間就撂倒了幾個保安。
“操!新義幫的!”
一個賭場經理被人按在桌上,臉狠狠砸在籌碼堆里,嘴角流出血來,臉色猙獰。
“告訴徐海龍,我們的新仇舊賬,一起算!”
黑衣人為首的男人冷笑一聲,隨後帶著人迅速撤退。
短短幾分鐘,賭場被砸得一片狼藉,桌椅翻倒,籌碼散落一地,幾個受傷的保安趴在地上,痛苦呻吟。
和連勝總堂,辦公室里,徐海龍坐在沙發上,神色平靜地听著陳志杰的匯報。
“龍哥,賭場被砸了,兄弟們受了傷!”
徐海龍緩緩抬眼,目光冷冽。
“多少人?”
“六個兄弟重傷,客人跑了不少,今晚的賬目全亂了!”
徐海龍吸了一口煙,緩緩吐出,眼神深邃,語氣低沉。
“李子健,是想把場子鬧翻?”
烏賊王靠在椅背上,笑了笑。
“看來他是急了!”
可恩坐在一旁,神色冷靜地翻著賬目。
“龍哥,賭場的損失暫時還能承受,但如果再來幾次,影響會很大!”
徐海龍點點頭,輕輕敲著桌面,語氣淡淡。
“他想玩,那就陪他玩!”
烏賊王微微一愣,嘴角勾起一抹笑意。
“龍哥的意思是?”
徐海龍緩緩起身,走到窗前,眺望著港島的夜色,目光冷厲。
“賭場被砸,不可能就這麼算了!”
“讓阿猜帶人,給新義幫送點見面禮!”
烏賊王笑了,眼神閃爍著興奮的光芒。
“龍哥放心,我一定讓他們記住今天晚上的教訓!”
徐海龍吸了一口煙,眼里透著一絲冷意。
“去吧!”
與此同時.新義幫的一家夜總會里.氣氛熱鬧、客人們盡情狂歡.音樂震耳欲聾、酒水不停地被送上桌。
但在角落里,一個男人低聲對身旁的人說道。
“剛才賭場那邊的事,解決了!”
旁邊的人點了點頭,笑著舉起酒杯。
“今晚值得慶祝!”
然而,就在這時,大門被人猛地撞開,一群穿著黑色外套的男人沖了進來。
“新義幫的雜碎,是不是很高興?”
領頭的人冷冷地笑了一聲,隨即一巴掌甩在一個新義幫小弟的臉上。
“砸!”
一聲令下,酒瓶、桌椅全都被掀翻,現場頓時亂成一團,客人們尖叫著四散逃跑。
幾個新義幫的馬仔剛想反抗,就被人一棍子砸倒在地,抱頭痛苦哀嚎。
為首的男人蹲下來,掏出一支煙叼在嘴里,居高臨下地看著躺在地上的新義幫小弟,輕輕吐出一個煙圈。
“回去告訴李子健,我們和連勝,今天算是還回去了!”
說完,他抬手一揮,所有人迅速撤退,消失在夜色中。
新義幫的會所里,李子健坐在沙發上,臉色鐵青,手里的酒杯被捏得咯吱作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