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孤還是過于抽象了。
——算命先生
“說,你是誰?來我的地方意圖什麼?”
“師傅,他,是我二叔。”陸清漪弱弱地說道。
“嗯?”葉孤眨了眨眼。
“二叔 別惹我師傅不開心了,他可是能把你打死的。”陸清漪出言提醒。
“提醒的好,只是下次記得早點,我可不想讓大哥來替我收尸。”陸一鳴擦了擦頭上的冷汗,差點就寄了,自己一個生死境巔峰,連對方怎麼出手的都不知道。
“話說二叔你怎麼來了?是記得我的生辰嗎?”陸清漪一臉期待地看著陸一鳴。
陸一鳴臉色微變,說道︰“陸清漪她師父,能否回避一下,我與佷女有家事要談。”
葉孤皺眉,詢問的目光投向陸清漪,見陸清漪點頭後,方才走出院落。
此次談話有點久,不知為何,葉孤心里有些不安,卻不知這份不安從何而來。這種無法把握的未知的不安讓葉孤很煩躁,不知不覺便走到了劍宗禁地。
“吼——”
一聲獸吼驚醒了葉孤,兩只造化境中期的妖狼包圍了葉孤。
葉孤愣了愣,隨即露出了滲人的獰笑,手握青鋒劍,道︰“把我當獵物?不巧,我現在心情很差!”
葉孤主動沖向妖狼。
“來吧,盡情愉悅我吧!雜碎!”
兩刻鐘後,葉孤提著兩只妖狼的尸骸回到了藏劍副峰。
此時陸一鳴和陸青毅的談話也結束了,陸一鳴已經走了,只是看陸清漪的樣子似乎不太開心,有什麼心事。
葉孤隨手將妖狼尸骸丟到後山,坐到陸清漪身邊,觀察了一番。
“徒兒,怎麼了?家里出事了,還是……”
陸清漪沉默了一下,躺到葉孤腿上,發絲遮住了她的眼楮,讓葉孤看不真切。
“沒什麼,只是對二叔沒帶禮物有些不開心罷了。”
葉孤皺眉,但陸清漪不想吐露什麼,葉孤也不再強求。
“師傅,我餓了。”陸清漪眼巴巴地看著葉孤。
葉孤舒展眉頭,起身,拖著陸清漪放在床邊,然後便去廚房準備晚餐了。
陸清漪躺在床上,一滴淚慢慢滑過臉頰,落在枕邊,被布料吸干,了無痕跡……
吃完晚飯後,葉孤一如既往地坐在房門前調息。
陸清漪走到葉孤面前,月光拋灑在她精致的小臉上,發簪散發著微弱的光,一時間,葉孤眼楮都有些迷離了。
“師傅,不對,葉子,我有一個問題想問你。”陸清漪鄭重地道。
“你問。”葉孤隱隱猜到了些什麼。
“葉子,你知道的,我喜歡你。我不在意世俗的看法,我只知道,我想和你平平和和幸福地生活在一起。我知道,你的大仇未報,但,我要一個答案。葉子,你是怎麼看待的?”
陸清漪眼楮緊緊盯著葉孤,那眼神讓葉孤無法逃避,也無法拒絕。
葉孤閉上眼嘆了口氣,後睜眼道︰“此情可待。”
陸清漪身軀一顫,臉上綻出一個笑容,道︰“我知道了。”
陸清漪恢復平日里俏皮可愛的樣子,拿著茶具往廚房走去。
“師傅,我去給你泡茶。”
望著陸清漪雀躍的身影,葉孤啞然失笑,等再過一段時間吧,很快就可以結束了。
廚房門後,陸清漪雙手抱膝,倚靠在門後,眼淚止不住地流著,無邊的孤獨包裹著陸清漪,令她喘不過氣來。
“成追憶嗎?原來,葉子你是這樣看待的嗎?也好,那就成為我最美好的一段回憶吧。”
……
陸清漪端著泡好的茶走到葉孤身邊,道︰“師傅,茶泡好了,趁熱喝吧,涼了就不好喝了。”
葉孤接過茶,仔細地品了幾口,道︰“好茶……嗯?這茶,味道怎麼不太一樣?”
陸清漪想了想,道︰“可能是放太久了吧,這茶得換了。”
葉孤聞言,不再細想,將茶喝完後便起身回房。
葉孤站在床邊,無奈地看著跟過來的陸清漪,道︰“徒兒,時日不早了,快些去睡吧。”
“葉子,我餓了。”陸清漪眼巴巴地看著葉孤,眼中閃過一抹精光。
葉孤怔了怔,有些疑惑地道︰“又餓了?不是才剛吃完晚飯沒多久嗎?”
“我知道,但我說的不是這個。”陸清漪低頭,將臉隱藏在發絲下。
“那你……”話還沒說完,葉孤察覺到了不對。
一股熱浪從腹部出現,迅速席卷全身,葉孤感到自己的身體變得無比滾燙,連呼出的氣都上升了幾個溫度。一些不好的念頭出現在腦中,大家伙也是昂首挺胸,躍躍欲試。
“你,呼——你給為師,呼——吃了什麼?”葉孤壓制住火氣,嗓音沙啞地問道。
陸清漪歪頭,微笑著道︰“也沒什麼,就是一些可以固本培元、提升陽氣的藥材制成的丹藥。”
葉孤後退兩步,坐在床上,迅速調動陰之氣試圖中和過剩的陽氣。
“葉子,我餓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