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陽的金輝灑在黑塔廢墟上,朱玉成等人拖著疲憊的身軀走出這片曾經的險地。被救出的百姓們相互攙扶著,眼中還殘留著劫後余生的驚恐,卻也難掩對幾位英雄的感激。玉玨的光劍光芒黯淡,劍身上布滿裂痕;妙手空空的鐵索斷成幾截,隨意纏在腰間;朱玉成手中的命魂燈雖恢復了純淨,可他的衣衫早已被鮮血浸透。
消息很快傳遍江湖,各大門派紛紛派出使者迎接。武當山上,張燈結彩,掌門親自率領弟子在山門前等候。“三位俠士此番壯舉,實乃江湖之幸!” 武當掌門恭敬地將象征掌門之位的玉牌遞給朱玉成,“若不嫌棄,還望盟主能暫居武當,共商江湖未來。” 朱玉成婉拒了玉牌,卻點頭應下商議之事。
此後數月,江湖進入前所未有的平靜期。洛陽城的街道上,商販的吆喝聲此起彼伏;金陵渡口,商船來往如織;就連曾經被黑鴉遺族肆虐的幽州,也重新豎起了堅固的城牆。朱玉成、玉玨和妙手空空並未閑著,他們奔走于各大門派之間,傳授修行心得,協助訓練弟子,還將從黑鴉遺族處繳獲的機關術、巫蠱知識整理成冊,供江湖人士參考。
然而,就在一切看似步入正軌時,一些詭異的現象悄然出現。塞北的牧民發現,自家牛羊的眼楮在深夜會發出幽藍的光芒,隨後便暴斃而亡;江南的小鎮中,孩童們開始傳唱一首古怪的童謠︰“黑塔倒,暗淵消,可那眼楮,還在瞧...” 更令人不安的是,妙手空空的丐幫弟子傳回消息,在西域荒漠深處,時常有暗紫色的霧氣升騰,遠遠望去,宛如一只若隱若現的巨眼。
“這些事絕非巧合。” 朱玉成將情報鋪滿桌面,命魂燈在一旁散發著柔和的光芒,卻也難掩他眉間的憂慮。寒淵劍輕輕顫抖,似乎在警示著什麼。玉玨輕撫光劍,金色靈力注入劍身,試圖修復裂痕,“我總覺得,黑鴉遺族的陰謀並未徹底終結。那深淵之力,真的被完全淨化了嗎?”
妙手空空將殘缺的鐵索重新鍛造,聞言接口道︰“我讓弟子們在黑塔廢墟附近探查,發現了一些奇怪的符號,和之前黑袍人身上的圖騰類似,但又更加隱晦。” 他掏出一張拓印的圖紙,上面的符號扭曲如蛇,仿佛在紙上蠕動。
正當三人商議時,窗外突然傳來一聲慘叫。朱玉成等人沖出房間,只見一名武當弟子倒在血泊中,他的胸口插著一支暗紫色的箭矢,箭矢上刻滿詭異的符文,與黑鴉遺族的咒文如出一轍。“有刺客!” 武當掌門率眾弟子趕來,神色凝重,“這箭矢的材質... 竟與黑塔中的邪惡力量同源!”
朱玉成握緊寒淵劍,劍身符文亮起︰“看來,我們要再次踏上征程了。玉玨,你留守武當,協助掌門加強防備;妙手,我們即刻前往西域,探尋那暗紫色霧氣的真相。” 玉玨雖有不甘,但也明白事態緊急,點頭應下。
西域荒漠中,熱浪滾滾。朱玉成和妙手空空騎著快馬,朝著霧氣升騰的方向疾馳。隨著接近,他們發現整片沙漠的沙粒都泛著暗紫色,仿佛被某種力量浸染。命魂燈開始微微發燙,燈體表面泛起一層細密的紋路,與朱玉成懷中拓印的符號產生共鳴。
“小心!” 妙手空空突然甩出鐵索,纏住朱玉成的腰,將他拽向一旁。一道暗紫色的流沙柱破土而出,擦著兩人的衣角飛過,所到之處,岩石瞬間化為齏粉。緊接著,數十名黑袍人從沙丘後現身,他們的裝束與之前遇到的截然不同,斗篷上繡著一只閉目的巨眼圖騰。
“你們終究還是來了。” 為首的黑袍人聲音沙啞,仿佛聲帶被火焰灼燒過,“黑鴉遺族的覆滅,不過是計劃的開始。那深淵之下,沉睡著真正的主宰,而你們所謂的淨化,不過是讓它甦醒得更快罷了。” 他揮動手臂,暗紫色霧氣迅速凝聚成一只巨大的眼楮,瞳孔中閃爍著令人心悸的光芒。
朱玉成寒淵劍出鞘,七彩光芒與混沌命魂之力流轉︰“不管你們有什麼陰謀,我們絕不會讓黑暗重現江湖!” 妙手空空則掏出特制的巫蠱炸彈,鐵索在空中劃出凌厲的弧線。一場新的戰斗,在這片被詛咒的沙漠中拉開帷幕,而等待他們的,將是比黑鴉遺族更恐怖的存在,以及一個足以顛覆整個江湖認知的驚天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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