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焉之地的暗紫色大門徹底消散時,天際泛起了魚肚白。玉玨跪在朱玉成身旁,顫抖的指尖撫過他眉心那道若隱若現的暗紫色紋路,玉笛上的光芒忽明忽暗,映照著她蒼白的臉龐。妙手空空將鐵索纏回腰間,看著遠處逐漸散去的深淵霧氣,低聲道︰“先回盟主府,少林方丈和崆峒派掌門還等著消息。”
三人回到盟主府時,議事廳內早已聚集了各大門派的殘余力量。少林方丈的袈裟破破爛爛,銅鐘殘片布滿裂痕;崆峒派掌門拄著拐杖,七傷拳的反噬讓他臉色發黑。當看到朱玉成手中黯淡無光的權杖,峨眉派掌門忍不住驚呼︰“這... 這是勝利了,還是...”
“深淵之主已被擊潰。” 朱玉成強撐著站起,四色力量在經脈中如同沸騰的岩漿,每一次呼吸都帶著刺痛。他能感覺到那道暗紫色的詛咒在靈魂深處游走,卻不想讓眾人擔憂,“但我們損失慘重,需盡快重建江湖秩序。” 話音未落,一口鮮血突然涌上喉頭,他急忙別過臉,將血跡咳在手帕上。
玉玨的眼神瞬間凝固,她裝作整理發絲,不著痕跡地接過朱玉成的手帕。帕子上的血跡泛著詭異的暗紫色,與朱玉成眉心的紋路如出一轍。妙手空空也察覺到異樣,鐵索在掌心無聲握緊,卻默契地沒有拆穿。
三日後,東海海域傳來異動。原本退去的黑色海水再次翻涌,漁民們驚恐地發現,死去的魚蝦尸體上都長出了暗紫色的紋路。玉玨帶著白家弟子前往探查,玉笛剛靠近海水,便發出尖銳的鳴響。“這不是普通的深淵殘留,” 她臉色凝重,“是有人在刻意引導深淵之力復甦。”
與此同時,西域沙暴古城的廢墟下,傳出陣陣低沉的轟鳴。崆峒派留守的弟子發現,被摧毀的魔像殘骸正在被暗紫色霧氣包裹,那些破碎的符文竟開始緩慢重組。妙手空空喬裝成西域商人潛入,在一處隱蔽的地窖中,發現了黑袍人留下的線索 —— 一張畫著深淵之眼的羊皮卷,旁邊用巫族古篆寫著︰“種子已種下,毀滅即將降臨。”
朱玉成在盟主府閉關療傷,卻始終無法壓制體內的暗紫色力量。每當夜幕降臨,那股力量便如毒蛇般啃噬他的經脈,腦海中不斷回蕩著深淵之主的詛咒。一日深夜,他突然睜開雙眼,眼中閃過一絲暗紫色光芒。手中的寒淵劍不受控制地出鞘,朝著窗外的方向揮出一道暗紫色劍氣,將百年古樹攔腰斬斷。
“盟主!” 值守的弟子聞聲趕來,卻見朱玉成已恢復清明,額頭布滿冷汗。他看著地上的斷樹,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預感。第二日,他悄悄將玉玨和妙手叫到密室,攤開被暗紫色力量侵蝕的手臂︰“這詛咒比我想象的更棘手,它在吞噬我的力量,還試圖操控我的意志。”
妙手空空掏出從西域帶回的羊皮卷︰“我們在沙暴古城發現了這個,或許與你體內的詛咒有關。而且東海和西域的異動,明顯是有人在利用深淵殘留做文章。” 玉玨將玉笛貼在朱玉成胸口,金色音波探入他的經脈,臉色愈發難看︰“詛咒的核心在你的心髒附近,強行驅除會要了你的命。”
就在三人商議對策時,盟主府外突然傳來喧嘩聲。一名弟子慌慌張張跑來︰“不好了!南疆出現大批被深淵之力控制的蠱獸,正朝著中原方向而來!” 朱玉成握緊寒淵劍,四色光芒重新在劍身上亮起,盡管臉色依舊蒼白,但眼神堅定︰“無論前方有何陰謀,我絕不能讓江湖再次陷入危機。就算這詛咒會要了我的命...”
他的話音未落,體內的暗紫色力量突然暴動,朱玉成痛苦地捂住胸口。玉玨和妙手急忙扶住他,卻見他眼中的暗紫色光芒越來越盛,整個人仿佛被深淵之力吞噬。而在江湖的暗處,一雙泛著幽光的眼楮正注視著這一切,黑袍人的笑聲在夜空中回蕩︰“毀滅的種子,終于要發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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