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的身子好疼……”
狐狸公主眼皮微微顫動,猛地呼了一口氣,緩緩睜開了雙眼。
陳安平連忙攙扶著她的腰,以一縷特殊的𨳊祭冷火護住了她的身體。
“你沒事吧!”
狐狸公主看了陳安平預言,她的眼眸中透著迷茫與虛弱,意識在逐漸清醒。
“我沒事……謝謝你救了我……”
狐狸公主輕輕動了動身子,卻扯動了傷口,忍不住發出一聲微弱的痛呼,“啊!”
這一聲驚叫足以讓天下任何男人泛生出一絲的憐憫。
陳安平連忙緊湊上前,將她身體平放在懷中,“你先好好養傷。”
就這樣子足足躺了半個時辰。
曖昧的氣氛不禁擴散到了陳安平周身,縱使是火麒麟一旁的也在原地徘徊悶哼。
狐狸公主緩了緩神,眼神變得復雜而凝重,她看著陳安平,嘴唇顫抖著說道,“你為何要救我?”
陳安平心頭一證,直接道出了他所來的目的,“你應該早就認識我吧!”
狐狸公主點了點頭。
“既然認識我,那麼先前在藍星的事情都說得通,難怪你不忍心殺我!”
狐狸公主聞言,嘴角強扯出一抹痛苦的笑容,但卻沒有遮掩心中的那一抹落寞。
陳安平又追問道,“這一切都是我父親的安排?”
狐狸公主瞪大了眼楮,一臉震驚,“數十年前你都沒有出生,你是如何知道你父親當年的事情?”
陳安平眼神狐疑了一下,他並沒有問狐狸公主關于父親的蹤跡,沒想到她先道了一些不為人知的玄機。
如此來看,恐怕父親還有許多事情都在瞞著我呢……
思緒了幾許,陳安平懵懵懂懂地搖了搖頭,“我只知道一部分,這一次來找你便是想像你了解我父親的事情!”
“主人的事情……”
狐狸公主猶豫了許久,才從嘴角擠出幾個字,“我保證過,不能和你說他當年的事情。”
突然,陳安平心底不禁浮出了一抹失落之感,但他並沒有因為這失落而沮喪。
因為他知道只要在自己的不懈努力之下,總有一天他會了解父親所有的事情。
“那你可以告訴我父親去往何處嗎?”
狐狸公主眨了眨美眸子,微紅的側臉之上多了幾分欣慰,“這個沒問題!”
“你父親當年讓我來這長澤世界暫住,便是因為這一處地方適合我們狐狸一族修行,我的母親與奶奶皆是因為他才活了這麼久。”
“只可惜她們……”
狐狸公主淚如雨下地掐著自己的胳膊,失去親人的那種絕望涌上了心頭。
方才她從狽莫愁口中得知二人死亡的消息,導致被千年玄鐵控制得住的她也走火入魔。
陳安平眉頭一皺,以𨳊祭冷火的涼意掩蓋住了狐狸公主身上即將凌亂的氣息。
“我沒事!”
“現在我就告訴你父親去往哪里了吧!”
“十幾年前主人來找過我最後一次,也給我說了他要去一個很遙遠的地方做一件事情,若是他沒有回來便將他前往的地方告訴你!”
“如今十幾年過去了,或許主人踫到了什麼棘手的事情不能回來,但我相信他一定會回來找你的。”
“主人所去的地方乃是大千世界之中大世界組織,一處生活在極北之地,並且極其詭異的寒淵族。”
寒淵族!
陳安平臉色極其的陰沉,他先前在光之國的踫見過一名自稱寒淵族人。
但他的地位似乎極其的低才會被派來這種小世界中執行任務。
可青光獸這種逆天的存在卻讓他吃盡了苦頭最,最後將性命留在了小世界之中。
為此陳安平能夠感覺到寒淵族恐怕是他只能遙望的存在,甚至說……
陳安平握緊了拳頭,眼中閃過一絲堅決。
“寒淵族……你等著我,我陳安平總有一天會來的!”
就在這時,玉藻前換了一副新的紅裝長裙來到了此處,雖然身上的傷痕已經被陳安平的藥粉治愈了大半,但依舊難以遮掩那萎靡的模樣。
“姐姐……”
狐狸公主拉著玉藻前的手背,“傻妹妹,你受傷了。”
“我沒事,只是擔心你被那些壞人給……”玉藻前那柔情的臉頰多了幾分憤恨。
生活在長澤世界這種地方,任何弱小的組織都將會成為狽族的奴隸。
先前狐狸公主的母親與奶奶還活著,陳安平父親的威懾力還在,如今這所有的一切都將沒有了,狐狸一族又該何去何從。
狐狸公主惆悵的長嘆了一口氣,苦笑地站起身子,從陳安平懷中蹦噠了出來。
這一幕,竟然令一向高冷的玉藻前有些醋意擴散在臉頰。
自從出生時候起,玉藻前便是冰清玉潔的存在,從小到大每一個想要靠近她的男人,皆被那魅惑之後迷城的呆雞。
直到如今,玉藻前那若柔的身子並沒有被任何的男人接觸過,除了……
玉藻前的腦海中不禁浮現了一抹異樣的遐想,陳安平在用手掌替她涂藥的時候。
那種被帥氣男人接觸的感覺雖然過去了很久,但在玉藻前心中卻歷歷在目。
她好想成為狐狸公主,躺在陳安平懷中睡上一場好覺。
狐狸公主伸出手在玉藻前眼前晃了晃,“妹妹,你是有什麼心事嗎?”
“啊?我沒有啊!”
玉藻前從遐想之中驚醒,慌張否定了狐狸公主的問道。
狐狸公主捂嘴一笑,“嘻嘻,我們都是幾十年的姐妹,難道你那點小九九我還不明白嗎?”
“姐姐……你欺負我……”
“哼!誰叫你瞞著我呢……”
“我沒有……”
陳安平惘然地看著二女的嬉鬧,他竟然無聊地在原地吹起了口哨。
那愜意的感覺乃是陳安平僅有的存在,他昂著頭看向了天空。
一道無形的黑暗正在朝著暗黑峽谷的正中央匯聚而去,整片天空就仿佛是一片黑洞吸吮了萬里晴空之力,從而凝聚成一團。
看著看著,陳安平恍惚感覺到從那黑暗之中透出一雙眼楮正在盯著他,而且那眼神十分的陰惡,更有這濃厚的殺意。
“那天空究竟是什麼東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