僕人感覺自己的腦子有些不好使。
看著眼前宛如恐怖電影里的橋段，殺人魔砍掉少女的腦袋夾在腋下，肩上扛著另一個昏迷的少女。
僕人沒有感到多少恐懼反倒是有些迷茫。
就連只剩一個腦袋，竟然還會說話還會眨眼，僕人感覺也就那樣。
讓她迷茫的原因是林茂說的話。
看向那只剩一顆腦袋還活著的人，僕人這才發現，對方的樣貌和芙卡洛斯、芙寧娜，也就是水神有十分相似。
但是如果她是芙寧娜是水神的話。
那麼對方另一個肩膀上扛著的人是誰？
林茂剛剛說什麼來著？
那顆腦袋是芙卡洛斯？
肩膀上昏迷的少女是芙寧娜？
僕人智力水平正常，加之經常和神明打交道，很快就明白是怎麼一回事兒。
“芙卡洛斯和芙寧娜……並非同一個人？”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麼之前的一些問題就可以迎刃而解了。
根據壁爐之家的情報記載，水神芙寧娜的舉動非常奇怪，看上去並不像是一個神明。
反倒像是一位少女。
只是沒有證據證明這一點。
而就在僕人想要試探芙寧娜之前，芙寧娜當即展現出來符合神明的力量，這才打消了僕人試探的想法。
結合現在來看。
之前僕人的懷疑是正確的。
芙寧娜很有可能，是水神芙卡洛斯創造出來，為了替自己引人耳目的存在。
類似于稻妻的雷電將軍一樣。
那……之前告知自己散兵消息的人是……
僕人想到這里，直接開口道，說話的對象是林茂口中的芙卡洛斯。
“不知我們先前的約定是否還作數？”
約定？
芙卡洛斯不清楚僕人口中的約定，不過芙寧娜作為她人類的個體，自然可以代表她本人。
于是張嘴道“無論芙寧娜與你達成什麼樣的約定，只要是出自她口自然算數，畢竟她與我本質相同，都是楓丹的水神。”
只是跟她相比，芙寧娜人類的屬性多一些，甚至佔據全部。
而她芙卡洛斯，則是神明的屬性多一些。
算數就好。
僕人收回視線，禮貌向林茂問候，“不知閣下是否知道我與芙寧娜女士之間的約定？”
林茂。
才是她隱藏在這里蹲守的目標。
芙寧娜和芙卡洛斯的事情，完全是在僕人的意料之外。
‘怎麼可能不知道，你的那個約定達成人可就是我。’
林茂心中吐槽一句。
表面上不動聲色，問道“什麼約定？”
僕人將先前的事情簡略地說給林茂听。
“所以呢？”
林茂反問道，僕人面帶笑容，回答道“我想和你做一筆交易。”
沉吟片刻，林茂表情嚴肅地說出一句話。
“芙寧娜是我最要好的朋友。”
“我……”
“一千億摩拉，我現在就把她做掉。”
說著，空間在僕人眼中有了具體形狀，幾厘米處的空間扭曲變形。
尖銳的頂端對準昏迷芙寧娜。
仿佛只要僕人答應下令，芙寧娜立刻就會在這里殞命。
“一千億摩拉。”僕人只能說這個價格很便宜。
別看一千億摩拉絲毫很貴的樣子。
但是和目標，神明放在一起比較，一千億摩拉就能除掉一個神明。
對于敵人來說，簡直就是最劃算的買賣！
摩拉沒有了可以再賺。
但是神明死了，可沒有復活的辦法。
不過僕人的目標並不是芙寧娜，而一千億摩拉也不是她個人能夠支付的起的。
更不要說。
弄死了芙寧娜，之後僕人還有愚人眾需要面的事情。
在僕人看來。
這樣做得不償失。
“您誤會了，我的意思是，雇佣您幫我解決散兵，完成和芙寧娜女士的交易。”
“畢竟我們的目標只有一個，神之心，只是為了神之心的話，還沒有到需要打生打死的地步。”
“為此，我願意承諾，只要您想要的，而我所代表的愚人眾勢力可以取得的，都可以交給你。”
“那如果我想要你的席位呢？”
“我的席位並不屬于我，而是屬于至冬女皇，如果您想要我的席位，大可以加入我們愚人眾，到那時，以您的實力，席位更應該在我之上。”
僕人乘機發出邀請，林茂的實力有目共睹，只要加入愚人眾。
前三席必定有他的位置。
說不定能當上愚人眾最強的存在。
可惜林茂對于愚人眾沒有任何想法。
“加入就免了，你先回去吧，之後我會給你答復。”
林茂擺了擺手。
僕人“……”
听到林茂的話，僕人略顯沉默的離開。
“她不好對同僚出手，所以找上你，希望你幫助她解決那個代號散兵的愚人眾。”
“看出來了。”
還想著能不能把僕人引到須彌干散兵去。
結果僕人不想去，特意蹲點找上自己，讓自己帶她去解決散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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繞來繞去，最後又繞回自己身上。
不過……
“你不想去，我可以‘幫’你去啊！”
林茂看了眼面前的虛空。
一個委托彈了出來。
【叮！檢測到委托交易！】
【簡介與芙寧娜（？）達成交易的僕人，不好對自己的同僚出手，于是找到你，想要與你達成交易……】
【委托人阿蕾奇諾（佩露薇利）】
【委托報酬一個承諾】
【是否接受委托？】
【是 or 否】
“佩露薇利。”
林茂望著委托上的名字，嘴角帶著惡劣的笑容。
要怪就怪你自己，說的那麼正式做什麼。
現在好了。
任務都已經發了。
自己這個紅點狂魔最看不見有任務沒做。
“先把芙寧娜送回房間，然後就是你的問題，之前我和芙寧娜還有一個人已經商量好了，讓她幫你制造一個全新的身體出來……嗯，這好像需要芙寧娜參與其中，要不把芙寧娜一塊兒帶過去吧。”
林茂伸手摸了摸下巴，在肩上芙寧娜滑落之前放下手將她按住。
……
羅浮仙舟。
梅比烏斯看到一邊腦袋一邊人的林茂，臉上露出無比喜悅的笑容。
“歡迎！歡迎！”
似乎是林茂給她帶來了好東西，就連聲音都跟平時不一樣，變得有些……夾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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