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梅孤吃痛,頓時捂住了臉。
“我就是黃維朗,梅小姐面子夠大的啊,我請你喝酒都不給面子,行,那就把這瓶酒干了,我再給你100萬,幫我拍部電影怎麼樣。”黃維朗囂張地說道。
“你確定?”梅孤沒想到遇到個愣頭青。
“確定,怎麼,嫌少嗎?”黃維朗繼續說道。
“哼,我老公是張遠文,你想讓我拍戲。
可以啊,你去問問他。”梅孤捂著臉說道。
“~~~文……爺?”听到這個名號,黃維朗當即腿一軟,一條腿直接跪在了地上,哆哆嗦嗦地問道。
“是啊~~~和聯勝的坐館,兄弟影視的老板!”梅孤大聲地吼道。
“讓開,你們是誰,想干什麼!”就在此時,梅孤的隨行護衛得到消息,已經沖了進來。
看著梅孤捂著臉,護衛們渾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我丟雷老母,打死你個撲街~~~”自家坐館的女人被打了,雖然護衛只有四個人,但還是毫不猶豫地沖了上去。
黃維朗和他的小弟哪里敢還手,頓時被打的哀嚎一片。
文爺的女人啊,這是捅了馬蜂窩了。
“梅小姐,我賠你100萬,這事能不能算了。”黃維朗抱著頭承受著如雨般落下的拳頭時,不斷求饒般地喊著。
“行了,別打了,走吧。”梅孤沒理他,招呼了一聲後就走出了包間。
梅孤知道,這事不是黃維朗拿100萬就能解決的事。
她是張遠文的女人,她被打,就是張遠文的面子被削。
到了張遠文這個層面,錢不錢的都是小事,面子才是最大的。
關鍵還是她給張遠文丟了這個臉,她都不知道怎麼交代了。
因為張遠文早就提醒過她,最近市面太亂,太多的黑道、富豪都想進演藝圈撈食。
晚上盡量別出門,可這好死不死的,遇到這樣一個愣頭青,上來就是一耳光。
而且她如果拿了這100萬,只會被人笑話。
文爺的女人被打了一耳光,只花了100萬就平了事。
說得好像文爺缺這100萬一樣。
“撲街~~~給我弄死他。”等梅孤被護衛著走後,被打得渾身酸疼的黃維朗指著大眼賊罵道。
“啊~~~”
“啊,老大,饒了我吧,我也不知道啊。”
听到老大的話,憋了一肚子火的其他小弟全都把氣撒在大眼賊身上,如果不是他多嘴,現在所有人還在隔壁摸著小妹唱著歌呢。
“大哥,我惹事了。”不管小弟們怎麼出氣,黃維朗拿出了手機,撥通他哥哥的電話。
“衰仔,說清楚,你惹什麼事了?”听到黃維朗嚴肅的話語,身為號碼幫元老的黃維輝馬上問道。
“我打了文爺的女人,我是真沒想到,梅孤也是文爺的人。”黃維朗暗嘆一口氣後說道。
“撲街啊~~~衰仔,你怎麼會惹到文爺啊,你你你……”黃維輝听完,頓時整個人就不好了。
現在誰不知道張遠文是香江的地下皇帝,而且還是國際富豪,和正府高層的關系都很好。
他就是一個老虎,自家弟弟的行為等于是在捋虎須啊,這是找死啊。
“別說了,哥,我知道錯了,但我拿出100萬作為補償,對方直接走了,我現在該怎麼辦啊?”黃維朗的心亂了,他可不想死啊。
“100萬,哼,你拿出1000萬,文爺都不一定看得上。
你待著別動,趕緊叫人把你先護著,我找馮爺說和說和,快!”黃維輝也亂了,但還是決定把自家弟弟保下來。
“好,我等你電話。”黃維朗哆嗦著掛了電話,之後又馬上把自己堂口的小弟都叫來。
他確實也不敢出去,誰知道出門後,會不會亂刀砍死啊.
“和聯勝刑堂辦事,讓黃維朗出來。”
時間不大,也不用張遠文通知,得到隨行護衛人員的匯報後。刑堂雄已經帶著刑堂人馬趕到了ktv門口。
而黃維朗的手下已把ktv門口堵住了,ktv的老板和號碼幫另一個堂口有些關系,同樣也是一幫人殺到。
一共三方人馬,都聚集在了九龍塘的ktv門口。
“雄哥,是我弟弟不對在先,您說吧,要他怎麼做,文爺才能消氣,我一定照辦。”黃維輝在門口低眉順目地跟刑堂雄說道。
“阿公還不知道,但我們做小的不能不懂事。。
按我的意思,哪只手動的,就斬掉他的手,你去辦吧。”刑堂雄死死地看著黃維輝說道。
“這……雄哥,還有沒有別的方法,我擺酒賠罪,再奉上500萬,這樣行不行?”斷手肯定不行,黃維輝商量著說道。
“呵呵,你覺得阿公差哪點錢?說實話,500萬,也就是阿公一眨眼的工夫。”刑堂雄嗤笑道。
“我知道,真的沒得商量?”黃維輝態度開始強硬了起來。
“沒有,怎麼,想開戰嗎?我樂意奉陪。”刑堂雄大聲喝道。
“你……”黃維輝直起了腰,瞪著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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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方的小弟開始紛紛上前,只是相比刑堂人員的孔武有力,號碼幫那邊則是魚龍混雜。
明眼人一看,高下立判。
“輝哥、雄哥,二位容我說一句,行不行?”看雙方氣氛有些僵,有心做和事佬的章立上前說道。
“恩!”黃維輝巴不得章立出面。
“恩!”刑堂雄與章立相熟,點了點頭算是賣了他一個面子。
“好,要不這樣吧,這事,我也了解過了,確實是維朗的錯,雄哥你也別要斬斷他的手了,我看打折了就行。
再讓他擺上幾十桌,請刑堂弟兄飲茶,再包個500萬大紅包。
雄哥、輝哥,你看這樣如何`.?”章立算是兩邊不得罪,提出了一個折中方案。
黃維輝考慮了一下,點了點頭。
而刑堂雄想了想後,也覺得可行,但他做不了主,要等張遠文拍板。
“等下,我問下阿公。”刑堂雄拿出了手機。
“唉~~~我說你怎麼就不听話呢。”在三方僵持的時候,張遠文就接到了電話。
“老公啊~~~我知道錯啦,我明天就去美心島,你就原諒我嘛,好不好啊。”梅孤在電話里撒著嬌。
“行了,明天過來吧,看看有沒有其他人要來的,一起過來吧。
休息一個月,之後去濠江參加程龍杯。
其他的事你不用管了,我會處理的。”張遠文說完就掛斷了電話。
他手邊的另一個電話響了。
“阿公,事情是這樣的……”刑堂雄把方案和張遠文說了一下。
“行,就這麼辦,你親自動手,收下來的錢給刑堂的弟兄們分了行。”張遠文點頭同意了。
“明白,大佬!”刑堂雄松了一口氣。
香江即將回歸,張遠文不想落下多少自己霸道的一面,以後和聯勝也會慢慢隱于暗處,一個巴掌就當是給梅孤一個教訓了。
“阿公同意了,讓人出來吧,我親自動手。”掛斷了電話,刑堂雄接過手下遞上的棒球棍。
“好好好,去,把那個衰仔帶下來。”黃維輝同樣也是松了一口氣。
“哥!”黃維朗下來的時候,已是滿頭大汗。
“恩,去吧,忍一下就過去了,記住這個教訓。”黃維輝拍了拍黃維朗的肩,安慰道。
“知道了。”黃維朗鄭重地點了點頭,他知道,這個結果已經算是最好了,叱 香江的文爺沒要他的命,這已經很給面了。
“雄哥,還請麻煩動手利索點,讓我少受點罪。”走到刑堂雄面前,黃維朗拱手說道。
說好的是打折,一下打折還是幾下打折,這可就要看刑堂雄的心情了。
“行了,少廢話,讓你手賤,梅孤也是你能動的,哼!”刑堂雄的火爆脾氣早已改了不少,但只要是涉及張遠文的事,那脾氣立馬還是上來了。
“是是是。”黃維朗舉起了自己的右手,馬上有刑堂的人幫他拉住手。
“梆~~~”手起棒落,純鋁制的棒球棍發出一聲脆響。
“呃~~~”黃維朗捧著自己已經扭曲的右手,發出一聲悶哼,整個臉漲成了豬肝色。
“走!”刑堂雄把棒球棍扔給了手下。
下手干淨利落,黃維朗沒受罪。
“`明晚八點,有骨氣酒樓,我恭候大駕。”,黃維輝沖刑堂雄拱手說道。
刑堂雄拱手還禮點了點頭後,轉身走了。
“和聯勝的實力是真強啊。”看著刑堂雄走後,章立感慨道。
“怎麼,想過檔啊,那也要看人家收不收你啊。”黃朗輝笑問道。
“開玩笑,我想要過檔,他們肯定收。”章立扯著嗓子說道。
“行了吧,現在香江和聯勝的人馬連三萬都不到,人家是貴精不貴多。”黃朗輝說道。
“你錯了,我听說都是散去國外了,現在和聯勝已經布滿全球了,文爺人家下得棋可大多了。”
章立小聲地說道。
“真的?”黃朗輝驚訝地問道。
“我騙你干什麼,我有個老表,現在就在加國,只是一個小香主,卻負責一個市,提的錢可比我多多了。
現在在北美,和聯勝絕對是這個。”章立豎起一個大拇指。
“那這麼說,他們肯定缺人嘍?”黃朗輝眼中閃動著光芒。
“恩,不過文爺的要求高,能不能入他的眼可就說不準了。”章立點了點頭。
“明天,有骨氣,早點到。”黃朗輝沖章立眨了眨眼。
這兩人的小意思,現在也是整個香江地下世界都有的想法。
還有四年多就會迎來回歸,到時香江這麼點地方,肯定不允許那麼多黑幫分子的存在。
張遠文早就在擴展海外業務,最少有一萬人已前往了世界各地未。
不過和聯勝良莠不齊,人才奇缺。
香江其他幫派的優秀人員,也入了他的法眼,所以最近過檔的人員還是有不少的。
但也不是所有的人,他都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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