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事情沒你想的那麼簡單，今天廠里不但表揚了東旭。還獎勵了一輛自行車。更重要的事廠里還打算給秦淮如安排工作”。
“小易啊，做人不能太自私，雖然你跟賈家斷了關系。可東旭畢竟是你徒弟，他家里過的好，你應該替他們家高興才對”聾老太太以為易中海來找自己是因為他心里不平衡想讓自己出什麼主意把賈家的好事給破壞了呢。
“老太太，你誤會我了，我易中海還不至于這麼小肚雞腸”易中海這話說的是一點都不臉紅。
聾老太太並沒有接易中海的話茬，而是抬頭看了看他。那意思好像在說你說這話的時候，不覺得虧心嗎？
“以前廠里出事故瞞都來不及怎麼可能還大張旗鼓的宣傳呢。我心里不踏實，就跑去醫院看了看東旭。誰知道他現在竟然生龍活虎的，跟正常人沒什麼兩樣”易中海不甘心的說道。
“所以你現在後悔了？”聾老太太現在終于明白易中海來找自己的意思了。
“老太太，我也沒想到東旭竟然會沒事，我懷疑醫生和賈家人串通好了的”。
“賈家人沒這個腦子，估計背後有人指點”聾老太太在這四合院里生活這麼久，誰是什麼樣的人，她非常清楚。
“那你感覺會是誰呢？”易中海咬牙切齒的問道。
“是誰已經不重要了，事情是你自己做下的，話也是你自己說的。拉出的屎你還能再吃回去？”聾老太太瞪著易中海說道。
“那現在該怎麼辦？”易中海是真的一點辦法都沒有了。
“還能怎麼辦，就這樣算了吧，我早就說過賈東旭不是你養老的最佳人選，有賈張氏那個丫頭在，她不會這麼順利的讓賈東旭給你養老的”。
“可我畢竟付出這麼多，我是不甘心啊”。
“那你怪誰？是你自己沒搞清楚事情就著急跟人家撇清關系的。這事就是講到天邊也是你的不對，人家不但不會說賈家的不是。還會說你易中海不行，自己徒弟出事了，你不想著去幫一把，反而落井下石的跟人家劃清界限，說句不中听的，這要是放在過去，你這種行為和漢奸有什麼區別？”聾老太太是一點情面沒給易中海留。
“那你說我現在怎麼辦？”易中海也後悔了。
“塞翁失馬焉知非福，沒了賈家，不是還有柱子嗎，讓你媳婦沒事的時候對柱子家多照顧著點，你們都住中院也方便，雖然柱子丈母娘經常過來給他照顧孩子，可也沒你們方便，柱子是個知道感恩的人，時間長了他自然會記得你們的好”聾老太太還是非常看好何雨柱的。
“沒有其他辦法了嗎？”易中海是真拉不下臉來，畢竟之前何雨柱可沒少懟自己。更是揍過自己，現在讓自己主動向他示好，不就是等于向他低頭嗎，易中海可是個心高氣傲的主，這種事情他還真做不出來。
“那你就去領養一個，你們現在年齡也不大。這幾年外面餓死不少人。領養一兩個孤兒還是很容易的，再說了以你的條件還怕養不起兩個孩子？”
“我再考慮一下吧”易中海是真的不想去領養，要不然也不會拖這麼多年了。他這個人就是不想付出，直接吃現成的，他也不想想天下哪有免費的午餐，憑什麼好事都得讓你趕上，你是玉皇大帝啊。
“行吧，我累了，你回去吧”聾老太太怎麼可能不了解易中海呢，見他這樣，她也不想跟他再說什麼了，直接下逐客令了。
“行，老太太你先歇著，我就回去了”易中海也看出來聾老太太不想理自己了。
“老太太怎麼說？”看著易中海垂頭喪氣的回來，一大媽便開口問道。
“她也沒什麼好辦法”易中海可不好意思說聾老太太讓他主動跟何雨柱打好關系，又或者讓他去領養一個，這兩個辦法對他來說都不是良策。
“那你打算怎麼辦？”一大媽知道易中海肯定沒說實話。
“要不明天你做點好吃的，給東旭送去？”易中海還是不想放棄賈東旭。
“家里能有什麼好吃的做？”一大媽反問道，確實也是這樣，易中海為了防止賈家過來借糧食，家里除了棒子面真的沒有其他的了。
“要不晚上我去黑市看看，能不能買只雞，或者買點肉回來”易中海也是下本了。
“隨你吧”一大媽說道，昨天晚上當著所有人的面說跟賈家劃清界限，今天又讓自己去給賈東旭送好吃的，你要臉不好意思去，難道自己就不要臉嗎，一大媽心里雖然這麼想。可她卻沒有說出來，畢竟她一直認為沒能給易中海生個一男半女的，是她對不起易家，過去人的傳統思想里認為生不出孩子就是女人的事，沒人會過生不了孩子跟男人也有關系。
晚上易中海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的，悄摸的溜出了四合院。來到離南鑼鼓巷最近的黑市。
“買還是賣？”黑市門口放哨的兩個青年問道。
“買”易中海壓低了聲音說道？
“一毛”。
易中海遞了一毛錢給對方，他不是第一次來黑市了，知道這里的規矩，如果你是來買東西的就交一毛錢，如果是賣東西的就交交兩毛錢，類似門票性質。
易中海在黑市上逛了很久也沒看到有賣雞或者肉一類的東西，他也不想想現在可是61年，雖然說是自然災害最後一年。可也是最難熬的一年，農村都有餓死人的情況出現了，哪還有雞賣？有雞賣還不如自己家吃了呢，起碼還能救命，就算賣了錢買不到糧食同樣得餓死，這點道理誰會不知道。
易中海不死心又在黑市逛了好幾圈，就在他打算回去的時候，發現角落里一個穿著破舊衣服的年輕人攤子上擺放著兩只野雞，野雞也不算大能有二斤就不錯了。
“這野雞怎麼賣？”易中海蹲下身子問道。
“不賣”青年頭也不回抬的說道。
“不賣你擺在這干嘛？”易中海也來火了，你這不是耍人玩嗎，擺在這還不賣，你這是拿來顯擺的？
“是不賣，但可以拿糧食來換”青年解釋一句。
“我可以多給你錢”易中海還不死心的說道。
“不賣，只換糧食”青年還是那句話。
易中海也沒辦法了，現在只能去看看能不能找到賣糧食的，買點糧食過來跟他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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