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賽琳娜我沒看錯吧？這是愛麗絲？！”
一個貴婦神色有些驚恐，她記得愛麗絲已經死了幾個月了。
賽琳娜慈愛地撫摸著愛麗絲的腦袋，“沒錯啊就是愛麗絲。”
“愛麗絲不是已經……”
“這不是活生生就站在你眼前嗎？”
貴婦的眼中有幾分尷尬，干咳了下隨後拍了拍手，一個佣人推著甜點台走進了庭院。
愛麗絲表情木訥，對于眼前的甜品台無動于衷。
貴婦疑惑地看著愛麗絲，“愛麗絲你怎麼不吃甜點，你以前不是最愛吃甜點的嗎？”
賽琳娜擺了擺手，“愛麗絲剛吃完飯，這會兒應該不餓，小孩子胃口小就別讓她硬塞了，我們應該談談正事。”
貴婦看了眼賽琳娜，一副趾高氣昂的模樣從庭院往室內走去，她坐在會客室的主位上，一旁站著兩個看上去訓練有素的侍衛。
“你找我想聊什麼？”
“我听說咱們王國的市場即將開業了，不知公爵想讓誰去管理？”
公爵夫人眼里滿滿都是不屑，“這種事別和我打听，我只不過料理些宅邸里的事罷了。”
賽琳娜一旁的佣人抬上來一個寶箱。
“賽琳娜，我說了我不管那些，也把你的東西帶走，六大家族那些老東西都被清算了你覺得我們還會缺錢嗎？”
賽琳娜有些尷尬，也正是因為六大家族被整治，權力才會下放，他家才迎來了好日子。
但對于公爵一家來說只不過是錦上添花，當下已經算他們一家獨大了。
“夫人，我還給你準備了一個驚喜，不過需要單獨呈現給你。”
公爵夫人打量著賽琳娜，眼中有些懷疑，但還是揮了下手讓僕人們都出去，諒她白日里也不敢做出什麼出格的事。
房間只剩下兩個夫人與愛麗絲，賽琳娜卻開始解衣。
“賽琳娜，你這是做什麼！”
公爵夫人有些不解，難道對方以為她對女人感興趣嗎？
“公爵夫人稍後您就知道了，很舒服的。”
在公爵夫人震驚的目光中，愛麗絲跪在地上，嘴上動作有些難以啟齒。
“對，就是那里……”
公爵夫人面色潮紅但非常不解，“你怎麼讓你女兒做這種事？！”
“公爵夫人她其實是稀有的妖精族，是我丈夫好不容易弄來的，身上有奴隸契約，必須服從我和丈夫的所有命令……呃……”
賽琳娜翻了下白眼，似是非常享受。
“愛麗絲已經被我和丈夫調教的很嫻熟了，夫人不想試試嗎？公爵也可以試試的，妖精可比人嫩多了，整個王城找不到第二個。”
公爵夫人感覺自己的臉有些發燙，她的丈夫已經很久沒有滿足他了，作為公爵夫人又要維護著自己的名聲。
眼前的畫面讓她吞了口口水，賽琳娜見公爵夫人沒有拒絕，便指揮愛麗絲過去。
“愛麗絲，也去好好侍奉一下公爵夫人。”
賽琳娜眸底閃過一絲狡黠，對方如果不接受自己的拉攏，愛麗絲也能記住她的長相，對公爵一家暗殺後再想辦法就是了。
只不過那麼做的風險很高，不能輕易使用，如果拍賣會因為他家暴露，恐怕會迎來殺身之禍。
但偶爾殺一兩個應該不成問題，愛麗絲殺人甚至可以做到不留傷口，從外表看還以為是心髒病發。
公爵夫人的氣息變得沉重，空氣里飄蕩著沙丁魚的味道。
她甚至覺得整個人的煩心事都在減少，整個人的飄了起來。
“公爵夫人，愛麗絲是影妖精，可以吞噬你身上的負能量，是不是覺得整個人都放松了呢？”
“嗯嗯……啊……”
公爵夫人胸口劇烈的起伏，這種感覺甚至比一些昂貴的水煙都要上癮。
“回來吧愛麗絲。”
公爵夫人幽怨地看著賽琳娜，她臉色潮紅，隨後嘴上揚起了一個笑容。
“你們可真豁得出去，听聞你們很會利用女兒卻沒想到是這麼用的，有前途，有前途啊哈哈！”
用女兒換取自己的財富一般人可做不來，上一個愛麗絲就是這麼死的吧？
但和自己有什麼關系呢，又不是自己強迫對方做的。
“不知市場的事……”
“我會和公爵大人說的，不過，我很喜歡愛麗絲，公爵大人也會喜歡的，你得經常帶愛麗絲過來作客。”
賽琳娜露出一個微笑，來時整理著自己的衣服。
愛麗絲雙目無神，但侍奉女人要比侍奉男人好很多，她的爸爸總會讓她感受到劇痛，自己越痛苦她的爸爸就越興奮。
她不理解人類這個行為是在做什麼，又為什麼這麼享受，父母就是自己的奴隸主，是給自己帶來痛苦的稱呼嗎？
回到家中的愛麗絲有些害怕，她蜷縮在床上抱著動物玩偶如同一只膽小的兔子。
“愛麗絲，到爸爸這里來。”
門外聲音響起，盡管她十分不情願但還是動了起來，她無法拒絕爸爸的任何要求。
她的身體在輕輕地顫抖， 她的爸爸眼光很灼熱地落在她的身上。
痛，很痛。
比起和男人相處，她更願意照顧女人，不過是忍受一些難聞的味道罷了。
“讓爸爸看看愛麗絲學的快不快，學好了爸爸才可以讓愛麗絲伺候其他大人哦，畢竟愛麗絲可是花大價錢買來的呢，不能讓爸爸做賠本生意。”
見愛麗絲沒有反應一臉痛苦，男人臉色陰沉，“說話。”
“爸爸好厲害，我愛爸爸，我愛爸爸……”
愛麗絲機械地說著之前教給她的話。
“表情不對！語氣不對！跟著我學！”
“遵命爸爸。”
“爸爸好厲害！”
男人閉上眼楮投入的喊著。
“爸爸好厲害。”
“我愛爸爸！”
“我愛爸爸。”
眼淚順著愛麗絲的眼角滑落，她已經吸收了太多人的負能量，當下已經有些飽和。
這個順著自己臉頰滑落的液體是什麼呢？
自己這麼痛，會是血嗎？但疼痛的地方不在臉上啊？為什麼臉會流血呢？
夜晚很漫長，愛麗絲幫助男人沐浴更衣後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抱著手中的玩偶再次流出了眼淚。
“……你還好嗎？我好想你……”
她想自己在森林里的伙伴了，希望它不會像自己一樣被捕獲。
這一切是一場夢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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