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這是……”今川嶺皺著眉,從小在家中接受貴婦教育的她沒接觸過兵法軍略,因此不明白今川義真這一手的含金量,只知道也是命中了靶子紅心,卻不知道難度有多大。
今川義真回頭正想給妹妹解釋時,他卻忘了,或者說不清楚一個情況,用殺戮值開著掛強化自身武力的他,眼神和表情是相當恐怖的,那有如實質的殺意,鷹視狼顧的姿態,宛如地獄的惡魔,哪怕他自己相當清醒,沒有任何要傷害他人的想法。
之前正面看過他這狀態的,除了不敢說什麼的花倉眾以及什麼都說不出來的雄鷹阿虎,其他的,不管是山賊惡黨或是勝發寺惡僧,還是五井城的在地武士,全被他這個“一向宗高僧”給超度了,而朝比奈叔佷、岡部元信、便宜老爹,他曾經聚攏起來的“軍隊”,這些看著他開掛耍帥的,基本都在他的後身位或者和他一個方向,沒有相對的時候,從沒看過他的正面……
他那帶有如實質的殺意恐怖正面嚇得妹妹今川嶺和武田梅直往北條早川和武田義信背後鑽,額,由于身位的關系,今川嶺就近往武田義信背後躲,而武田梅在北條早川身後。
“你們怎麼了?”今川義真問道。
武田義信和北條早川鼓起勇氣擋在今川義真和兩個女孩子之間。
“上總介大人,縱然阿嶺的條件有些過分,對你的實力也認識不足,但是實現妹妹的期望,不是我等做兄長的該做的嗎?”武田義信似乎對今川義真的狀態有些誤會,還用上了尊稱。
“啊?”一臉懵逼的今川義真也威懾力十足。
“阿嶺妹妹,剛才上總介大人這一手,實際上強橫無比,弓馬嫻熟的壯年武士用和弓射箭,才能保證在四十步有如此精準,至于在這個距離穿透靶子,嵌入木板之中,很難辦到。就我所知,能用和弓辦到的,我甲斐武田家麾下也沒有幾人,至于徒手實現……我反正認輸了!”武田義信頭稍微偏了一下,和身後的今川嶺解釋道,但他的身體確實擋在了阿嶺面前。
“龍王丸,你是真不知道你現在有多可怕嗎?”北條早川怯生生問道。
今川義真更懵了“嗯?”
好在北條早川是個有錢的愛美少女,至少有塊巴掌大的銅鏡隨身帶著,今川義真還見過她有閑暇時用磨石磨過,現在她掏了出來遞給今川義真,“你自己看看吧……”
今川義真接過銅鏡一照,“誒呦臥槽!”差點沒自己把自己嚇死。
【今川義真臥槽開掛情況下我那麼可怕的?我自己看都直犯恐怖谷啊……
系統你以為呢?
今川義真沒後遺癥吧?
系統待會兒多吃些……】
也許是今川義真自己照完鏡子都有些手抖的畫面讓北條早川重新確認這是自己那嫁雞隨雞的“雞”,嫁狗隨狗的“狗”,害怕中帶著關心問道“你沒事吧?”
“沒事,就是待會兒得多吃億些……”今川義真回答道,“算了,你們就當我為了實現剛才那個普通人做不出來的事情,花費了特別多的力氣,然後臉變得特別猙獰好了,這樣大概會持續一個時辰。”
“大概如此吧,我之前有一次為了拖動一塊特別大的礦石,費力氣拉的時候,別人也覺得我表情蠻可怕的,呵呵……”武田義信似乎接受了這個解釋,如果不是最後的笑聲有些尷尬,今川義真就特麼信了!
“算了,就我現在這模樣,你還敢擋在我和阿嶺中間,你這個妹夫我認了,但你要記住,如果你對阿嶺不好……”
“在下明白了。”武田義信點頭回應道。
今川嶺這才明白兄長對自己的回護之意。
然後今川義真掃了一眼武田梅,嚇得武田梅躲到北條早川另一側“阿梅也算是我妹妹,如果北條氏政對她不好……”
“不用了,我來打他,我來打他……”北條早川看著現在這個狀態的未婚夫,覺得弟弟要惹惱了他,必死無疑……
“早川姐,幫我去趟庖房,讓他們多準備一條野豬腿,我先回自己陣屋待一會兒……”今川義真說道,接著掩面而去。
望著今川義真掩面狂奔的背影,北條早川囔囔道“能為自己的妹妹做到這種程度嗎?阿嶺,我都有些羨慕你了……”
是夜,今川武田兩家高層宴會,今川氏少主今川義真一直不說話,只是自顧自用短刀切肉烤了吃,宴會結束時,已經吃下一整條彘肩,震驚四座……
……
遠江國,濱名湖,寒風依舊凜冽,湖面波光粼粼,折射著冬日的暖陽。一座初步建成的碼頭港口正處于緊鑼密鼓的建設之中,工人們忙碌穿梭,搬運著木材、石料,叮當作響的敲打聲不絕于耳。這里,未來將會成為今川家西向擴張的重要後勤基地,承載著今川家的勃勃野心。
盡管冬末春未來,但天氣格外晴朗,湛藍的天空不見一絲雲彩。遠處,一支船隊浩浩蕩蕩地駛來,船帆上變種足利二引兩和武田菱的旗幟隨風獵獵作響,在陽光的照耀下格外醒目。船隊大搖大擺地朝著港口行進,港口衛戍的幾艘小早船迅速做出反應,試圖阻攔。然而,船隊卻對小早船的示意直接無視,繼續破浪前行。港口的守衛們無奈地搖頭,在這東日本海邊,能如此大膽掛著這兩個旗幟航行的,也只有武田信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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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田信虎站在安宅船的船頭,身姿挺拔,目光如炬,掃視著逐漸靠近的港口。他身著一襲黑色的武士服,外披紅色披風,腰間佩著兩把鋒利的長刀,隨著船身的起伏,衣袂飄飄。船靠岸後,他大步跨下安宅船,靴底重重地踏在碼頭上,發出沉悶的聲響,大聲喊道︰“中安氏的人對吧,把這里井伊家在這里負責的人給我叫出來!”
港口的負責人,井伊家的與力中安築前守,早在看見船隊的時候,就心急如焚地從港口的櫓台往碼頭狂奔。此時,他氣喘吁吁地趕到,臉上還帶著奔波後的紅暈,恭敬地行禮道︰“小的見過陸奧守大人,不知您讓小的通知井伊家是要……?”
“听說井伊家年前從今川家制鐵所訂購了一批武器,元宵後才通過水路和庵原家支援井伊家的木料一起通過水運過來,應該還在這個港口吧,反正現在你們暫時沒有軍役,這次先借我們用用。”武田信虎一邊說著,一邊不耐煩地推開了中安築前守,提高音量喊道,“讓我徒弟岳父家的人出來!”
就在這時,新野親矩得知港口的混亂後匆匆趕來。他身材高大,面容冷峻,穿著一身灰色的武士服,步伐沉穩有力。他正好听到武田信虎的要求,不禁皺了皺眉頭,說道︰“武田陸奧守大人,您的要求有些過分了吧?”
武田信虎轉頭看向他,上下打量一番,問道︰“你是?”
“在下新野親矩,井伊家家老,井伊家家督直盛大人妻子的兄長,不知道算不算是武田陸奧守認可的井伊家在這負責的人?”新野親矩不卑不亢地回答道,雙手抱在胸前,眼神坦然地與武田信虎對視。
“算,當然算,怎麼會不算!?!哈哈哈,有能話事兒的人就行,說起來,等你們井伊家那丫頭和我徒弟成婚,我徒弟是不是也得叫你一聲舅舅啊?”武田信虎大笑起來,一邊說著,一邊伸手重重地拍著新野親矩的肩膀。
“那您可以收回您那莫名其妙的要求嗎?”新野親矩微微側身,避開武田信虎的拍打,語氣堅定地反問道。
“既然你井伊家這麼有種,看來我不能白嫖你家的武器了,只能拿東西和你們換了。”武田信虎摸了摸下巴,換了個說法,也不知道他這“白嫖”是他徒弟什麼時候教他的……
“什麼東西?”新野親矩眼中閃過一絲好奇,微微前傾身體,追問道。
武田信虎背著手,老神在在地在原地踱步,說道︰“現在的今川家,除開我女婿這個家督,有對外開戰和暫行安堵權力的人有4個,以前只有太原雪齋大師一個,但是在去年,我徒弟在三河國聚攏人馬攻打勝發寺和五井城,並且在戰後分賞參戰人員被我女婿在事後承認後,他也算是有了這個權力。而撇開他們兩個,剩下兩個人就是在今川家對志摩國動手後,老夫和瀨名氏俊在志摩方向有這個權力,雖然僅限那個方向,並且等戰事結束就會被收回。”
“您的意思是說……您要給我們井伊家奉公掙取恩賞的機會?”新野親矩眯了眯眼楮,眼中閃過一絲思索,隨後問道。
武田信虎停下腳步,重重地點點頭說道︰“嗯,開春以後今川家除了要在三河擴張以外,還要攻伐志摩,但是志摩的地頭們不可能坐以待斃,現在可靠消息,反對今川家入侵的地頭們現在竟然傻乎乎地在小濱城聚會,而且他們沒帶太多人馬,那麼我們就有機會在他們回去的路上先截殺幾個!老夫原本這次出海是因為徒弟有別的事情交給我,所以沒帶足夠武器,只要你們願意分一些武器給老夫,等拿下志摩後,恩賞自然少不了你們井伊家的!”說罷,他緊緊盯著新野親矩,等待著他的答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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