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這天挖茬子開始,就沒停下來過,挖完了還要清理出來,洛城的速度更快了。
他一天能分四五段兒,本來三天的活兒他們一天就結束了。
地里的茬子清理完了,緊接著就要犁地了,牛馬都牽出來做貢獻了,套上牛馬拉著曲鏵犁。
滿地都是人,女人在地里撿石頭。
看到還有曲鏵犁沒有了牛馬。洛城把曲鏵犁拉到地里。
“媳婦兒你會傅犁麼?”洛城問李梅。
“我會呀,”李梅以前也干過,現在還有了力氣。干這個活兒還不成問題。
“那好,不等了,我拉著你扶犁,干完活兒好回家。”
“能行麼?”李梅心疼洛城。“怎麼不行,排到我們還早著呢。听我的吧。”
洛城用繩子拽著曲鏵犁,李梅在後面扶著。
呼呼向前走,比老牛都快。後面兩個女生撿石頭。
“臥槽,你們快看,這三個娘們兒真狠,把洛城套上了,”
“啊!”都看過來,這也太牲口了,比老牛走的快。
村長和會計過去看看,別不夠深度。到地方一看夫妻兩個,犁出來的壟無論深度還是線路都是無可挑剔。
相視一眼,“你佷女婿還是人麼?咱們生產隊多了一頭驢。”趙會計說道,
“年輕啊,不知道輕重,這要是累壞了該怎麼辦?”村長他們在這兒看著。“呼呼”就是一來會兒。
這速度真比老牛快多了,看著他們兩口子,用人干完了牛的活兒。
白靜龔 也撿完了石頭。早早就回去了。
村里人這才知道什麼是大力士。扛一頭熊算什麼?這是人形老黃牛啊!
今天干完的早,李梅也沒讓他再分段兒,回家了,自己男人累了。
一周時間地里活兒完事了,就等一場春雨就可以種地了。
洛城難得的休息幾天,李荷可不想放過他。
“姐夫,咱倆去供銷社啊?” “又沒吃的了?”洛城問李荷。
“沒多少了,這幾天都不敢吃了,每天都吃飯。”
“那走吧,我們悄悄的離開。”落塵抱著她離開了村子,直接去了供銷社,買了一些汽水兒,又買了一些副食,各種罐頭都買了幾個,裝進袋子里。
偷偷送進空間里,看到了雪花膏,還有潤膚油。
“同志,這個瓷瓶的雪花膏怎麼賣的?”
“這個呀?兩塊錢一瓶,還要工業票的。”
“給我來四瓶,還有這個潤膚油。”洛城交了錢把東西揣進兜里。
“姐夫,給我買的呀?”李荷也喜歡啊!她雖然小但是不影響她愛美。
“給你和你姐姐買的,你只有一個?”洛城說道。
“就因為她是你媳婦兒,就能拿到一…二三,三個?”李荷還得先掰著手指頭算數量。
“是啊,你不是還有吃的麼?你姐姐長的大,用的雪花膏也多。”
“她可真費錢,”李荷搖頭晃腦的。
“我們進村子了,”洛城扛著她到了大門口。偷偷放出來兩箱汽水,推開大門把小丫頭放到地上。
提著箱子回房間,“你們又出去了?這是養豬麼?”李梅看到這些吃的,瞪了李荷一眼。李荷也不甘示弱。
“給你買的雪花膏,夠擦全身了,真費錢。”李荷說完就跑到放汽水箱子那邊了。那是她的根據地。
“你還買雪花膏了?”李梅問洛城。“這兒呢,”洛城給她拿出來三瓶,還有潤膚油。
“真敗家,對了,隔壁村子死了一個知青。”
“怎麼回事兒啊?”洛城問李梅,他們村子的李二狗,把人家姑娘給禍害了,姑娘上吊了。
白靜龔 還有咱們村子的知青都過去了,還有其他小隊的知青也過去了。
“我也去看看,” “你當心點兒。別傻不拉幾的發火就打人。李家村不好惹。”
洛城趕緊跑向三隊,排名不是按照方向,而是按照村子大小排順序的,三隊緊挨著六隊。
洛城來的時候,這里人山人海,一隊是知青,一隊是村民。
“怎麼回事兒?”洛城問白靜林建國他們。
“這個李二狗他爹是隊長,他叔是公社的,不讓帶人,說是有待調查。”
“豈有此理,”洛城來火了,“知青們,我們抬著知青尸體去縣政府。他們官官相護,在公社找不到公理。這是人家的地盤和他們說什麼廢話啊,我就不信一個大活人被他們害死了。還沒地方說理了。走。”
眾人沖過去抬起了鄒紅顏的尸體。往村外走。
“你們站住。”李二狗他二叔要攔著,洛城一腳踢開。抬著尸體繼續出發。
“你們?”李家懵了,這是要往死里整啊!被調查出來真相,不光是李二狗,他叔和他爹也夠嗆。
眾人直接去公社知青辦,打個招呼。然後要去縣里。公社書記問清楚以後,頭發都要白了。叫來了派出所所長。
帶著警員去李家村,把人帶過來了
“他們也沒證據啊!誰能確定鄒紅顏是我兒子糟蹋了?”隊長死不承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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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意思就是說,沒有證據就可以隨便對吧。那好了,我們知青認了。我們繼續。”
洛城讓人抬著尸體回去了,知青辦通知家屬。
“不好辦了老李,這小子下狠茬子了,你兒子怕是活不成了。你還是讓你兒子自首吧。不然我怕他真的對你們家動手。”
“不要說不是兒子干的,就是他干的沒有證據能怎麼樣?一個知青還反了天了。”李隊長滿不在乎。
“老朱家比你還橫。全家被他滅門了,滅了你們一家只要做的干淨,沒證據也是沒辦法。”書記恨鐵不成鋼,都心知肚明是李二狗干的,沒有證據,人家會以血還血以牙還牙。
“老朱家??”李隊長有些頭疼,听說過這一號狠人。今天才見到人。
心里有些打鼓。但還是舍不得兒子,心里想著精神點兒,這事兒就挺過去了。
夜里,李二狗囂張的從一個寡婦家出來,被人打暈過去了。然後進了深山。用繩子吊死在大樹上。
清晨,公安和公社來人了,“洛城,我們有事兒和你核實一下。”
“說吧,什麼事兒核實啊!我睡一晚上覺做夢也犯法了?”
“那倒沒有,你一晚上沒出去麼?”
“沒有,”洛城出去的時候摁了媳婦兒的睡穴一下。讓她深度睡眠了。不然一審問露出馬腳就壞了。
“怎麼了?睡覺也犯法?我們有結婚證。”
“不是這麼回事兒,李家村李二狗上吊了。”
“他對鄒紅顏用情挺深啊!殉情了?”洛城驚訝的說道。
公安同志心想用個屁情啊?這事兒和你肯定有關聯。奈何沒證據怎麼問也白扯,這家伙的嘴更加緊。
“對了,公安同志,鄒紅顏的事兒你們去調查了麼?”
“調查了,沒有證據,”公安同志說道,這個差事不好干,都拿沒證據說事兒。
夜里,洛城出來尿泡尿,發現有人監視他,這是找證據呢?尿完了回房間,深夜出來以後,敲暈了公安同志,把他們收進空間,直接去了李家村村。雖然叫村其實就是青山村三隊,
李隊長有點兒擔心家里人,晚上拿著槍蹲在家門旁邊,這會兒正打瞌睡呢。
洛城把他收進空間,然後打暈他用繩子把他掛在他家門外大樹上。
洛城清理痕跡,回到家門口,把幾位公安同志放回原位。洛城回到家里繼續睡。
早晨,幾個公安同志看到李梅和洛城從房間里出來,有說有笑的。
“小馬,昨晚他出去沒有?”所長來了,“沒有,一直在家里了。”
“李隊長上吊了,被吊死在自己家門後的大樹上,他真的沒出去麼?”
“沒有。”公安同志心里也不確定,這幾個人睡了三個小時。
鎮里治安主任,李大年著急了,自己大哥和佷子都死了,和鄒紅顏一樣的死法。
這人多凶殘啊!自己也昧著良心了。這幾天就睡在公社,這里有保衛科。
這個李二狗,真會惹事兒,不但自己被殺了,還帶上了自己爹。
這幾天洛城哪兒都不去,留在家里陪著公安同志耗,半個月撤了,耗不起了。
人家在家里秀恩愛,自己在牆外吹涼風。也沒什麼特殊舉動。
幾天後,李大年閨女被人禍害了。還被脫光了扔到大街上。
這下轟動了,這人的復仇還沒結束啊!鄒紅顏的父母高興壞了。自己閨女的事兒,公社給了賠償。
知青們樂壞了,該!你拿人家閨女的生命不當回事兒。這下所有的痛苦讓你們承受一遍。
瘋魔的李大年就認定了洛城,帶著人來找洛城,想讓他跟著回去調查。公社書記和所長追過來了。
“證據呢?有證據抓人,沒證據滾。”洛城不搭理他。
去哪兒找證據,急火攻心的李大年失去了理智,拿著槍對著洛城。
好幾個人要攔住他,眼看來不及了,洛城手中多了一把刀。從下而上一刀抽砍。
李大年槍響了,但是打空了。自己被樸刀從褲襠到脖子砍開。緊接著一刀直插心髒。
看得人眼楮直抽搐。這兩個人都是奔著要命去的。
“陳所長,我這算不算正當防衛?”
“算,”陳所長心想,你的大刀從哪兒來的?
做了筆錄,這事兒算是結束了。以後有了新證據還要找洛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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