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態王子，你會比較喜歡哪種?”
扎格列歐斯聞言有些驚訝。
剛才赫卡忒見這貓妹子的段位好像比扎格還高，自己個從沒談過戀愛的老處女完全無法理解之後……她便識相的帶著擱觀察室角落里頭瑟瑟發抖面無血色的孩子走了，把場地留給了這倆通天代。
現在只剩下自己和曉裊小姐了……但自那之後，二人便沒再開口說過一句話。卓曉裊依舊將腦袋枕在扎格列歐斯的腿上，自顧自的玩著手機，而扎格列歐斯……也是掏出自己的手機做偽裝，實際上則是時而發信息向墨利和塔納求助，時而有些走神的望著這貓娘妹子的臉。
而現在……她終于向自己再次開口了。
“你指的什麼呀?”
“……有個問題，其實苦惱了人家很久喵。”
卓曉裊嘆了口氣，放下手機用力揉了揉自己的臉。
“人家這樣問你好了……如果有兩個女孩子，都是你認識的女孩。一個會費盡心思討你歡心逗你笑。而另一個女孩子，你一見她就嘴角上揚。”
“……”
扎格列歐斯聞言不自覺的張大了嘴巴，大腦變得一片空白。
……她是在說，她自己的身邊有這麼兩個男孩子吧。
所以她現在的意思是，希望自己替她出主意嗎?
“你覺得哪個更好呢，變態王子?”
“……很為難的問題呢。我理解的意思的話……大概就是一個很喜歡你的男孩子，和你很有感覺的男孩子。而你苦惱于自己是該接受那個喜歡你的男孩子的追求，還是去試著追那個自己有感覺的，對吧。”
“啊……或許是這樣吧?嗯，你要這麼理解，也沒錯喵。”
壞了。
扎格列歐斯的內心莫名升起一股失落的情緒……這是他第一次有這種感覺。
空落落的苦澀，和失望……但又無奈的感受。曾經他從未有過的心情。
說實話……他哪個都不想讓卓曉裊選。
“那就要看你內心真正的想法了吧?”
然而臉上卻是不受控制的浮現出一貫陽光的笑。
“……人家內心真正的想法?”
“毫無疑問，你選哪個都有可能會後悔呢。選擇了那個愛你的男生，你可能會在將來的某一天憂愁自己是不是沒有遵從本心。而選擇了那個你想要去追的男孩的話，這無疑是一條不確定的道路，你或許要為了他放棄許多東西。”
“……原來如此喵。變態王子，沒想到你在這方面……想得還挺多的嘛。分明給自家人的印象都是花心渣男……超不敢相信。”
“因為我已經好好反省過了呀。”
扎格列歐斯苦笑道。
“那麼，告訴我你的選擇吧?”
“……居然是希望從我這得到答案嗎。”
“是喔，剛你自己不也已經說過了喵。你以後要是還有機會戀愛的話，會試著往結婚那方面去努力談呀。”
“我是這樣想的沒錯。嗯……但是……”
扎格列歐斯還真就有些認真的思考了起來。
……該怎麼選擇好呢。
是選愛你的那個，還是你愛的那個呢?
說實話……扎格列歐斯從未面臨過這樣的抉擇。曾經的他總是毫無顧慮的向自己感興趣的女孩子搭話……但卻總在新鮮感過去後就變得不再那麼上心。用他曾經的話恬不知恥的說，不是不喜歡了……只是之後遇到了真正讓他有感覺的人。
……真該死，這種渣男。就應該抓去槍斃。
好吧……不過如今自己已經不一樣了。好好反省過了，也已經解開了永恆的詛咒……再回到這個命題上來吧。
……扎格列歐斯的想法或許和以前一樣，不會變。
他會選擇那個會讓自己一見對方，就不自覺嘴角上揚的女孩。
那才是自己的本心……因為那是自己真正喜歡的人呀。雖然對那個愛著自己的女孩來說有些殘忍……但果然，還是不想後悔呢。
而且要是自己不喜歡那個愛自己的女孩的話，應該也會想辦法趁早勸對方放棄吧。
雖然若是曾經的扎格的話，只會嘗試去試探，去搭訕，聊天，悄悄觀察對方對自己的感覺，若是運氣不好，對方無論如何也不想和自己在一起的話，扎格也會干脆利落的放棄。
……就像是珍夜。扎格列歐斯以前還真就挺喜歡珍夜的……只是後來他發現了，珍夜從始至終喜歡的人，都是塔納。所以他也就干脆利落的斷掉了自己這份念想，如今也能夠對待時而闖禍的珍夜保持鐵面無私的態度。
……但這次，扎格列歐斯認為，自己可以去為了自己的真愛去放棄些什麼東西。
“你已經思考了很久了哦，變態王子。”
“……但果然，還是有些殘忍呢……不管是對自己，還是對別人……抱歉，我做不到那麼干脆的就回答你的問題。”
他在撒謊。
他已經有了答案，但他不願意說出來。
卓曉裊微微眯起眼楮……真是好有意思啊，這故事很多的變態王子。
所以他到底是為什麼不敢說出來呢?
“你也會為了這種事情而糾結嗎?”
“是呢……是會糾結。我不希望自己後悔，也不希望自己傷到別人的心。所以就只好……”
“不過在我看來，你應該不介意去傷害別人才對吧?”
“……為什麼這樣說?”
“如果一定要你這變態王子二選一的話，那你超可能會選擇那個自己喜歡的。你會去試著追她，但又不會有多用心……你不願意付出太多代價，但若是有個你不喜歡的小姑娘來追求你的話，你應該倒是會絞盡腦汁的想著要如何打發走對方，讓她趁早死了這條心，對吧?”
“……”
“因為人家，也差不多就是這樣的人喲。抱歉吶,其實我早就已經有了答案。”
卓曉裊莞爾一笑，從變態王子的腿上抬起了腦袋，坐在原地柔若無骨的伸了個懶腰。
不過有一點和這變態王子不一樣。
人家要是咬定了目標，可就絕對不會再輕易松口了喔……只是至今為止，都還沒遇到那個真正讓自己動心的男人存在。
不然也不會相了這麼多次親，卻一個得到她o信的男生都沒有。
她想，她或許會成為她剛才所說的第一類，很愛對方，會想方設法討好對方，絞盡腦汁把對方逗笑的追求者女孩。她可以對追求自己的人殘忍，也可以對自己殘忍。只要最終……能夠達成自己希望的幸福。
超有毅力的……雖然，或許不太對。
或許……自己都拒絕了那個喜歡自己的男生，就不能再祈禱自己愛著的那個人，真的就會接受自己的追求。
對方同樣也有權利殘忍的拒絕自己呀……這樣，真是有些可笑。
“……你說的對。我就是那種人……我會相信自己的感覺。但是，我也會考慮用不那麼令人難過的方式拒絕，我已經學會了去顧慮他人的感受。而且事到如今……我也已經不會再害怕付出代價了。”
扎格列歐斯思緒混亂的抬頭望了好一會天花板後，才終于有些猶豫的開了口。
“我願意舍棄……也能做到不顧旁人的目光，只為了自己愛著的人。本來就該是這樣，我早該這樣正視感情這種東西了。但我更希望的是，我的真愛，是你不曾提及的第三種人。”
“……哦?”
“就是那種呀……明明，和她什麼事都不做，只是待在一起就會很開心了……但她卻又總是處處都在為我考慮。她或許是個很貪婪的女孩吧，怎麼都嫌不夠……她還是會想方設法的逗我開心，讓我露出更多的笑容……我希望的，是一段兩情相悅的戀愛。我只想和自己有感覺的女孩，互相喜歡。”
“……人家倒是……還沒這麼想過。”
或許是因為……根本還沒遇到喜歡的男生吧。
卓曉裊在心里悄悄自言自語……但臉上，卻又不由得露出了淡淡的笑意。
這種笑容別樣于先前故作甜美，和扮可愛的調皮笑容……它出現得無聲無息，令卓曉裊毫無自覺。
“所以，這樣的第三選擇，你感覺如何呢?想象一下啊，本來你就喜歡他，結果某天鼓起勇氣好不容易表了白，卻發現其實他也很喜歡你呢……是不是特別幸福，特別夢幻?不真實得……簡直就像是夢一樣呀……哈哈哈，但這其實完全沒可能是不是?”
扎格列歐斯平視著前方，不敢去看卓曉裊的臉，只是撓著後腦勺，腦海里卻是塔納和珍夜的身影。
也不是完全沒可能……只是以前他們相處得確實是挺讓旁人著急的。好在兩個悶葫蘆在經歷了中間這麼長的劫難與悲歡離合過後……總算是學會了坦誠相待，學會了照顧對方的想法。
所以，這兩個家伙……才會在這苦盡甘來的時候，感覺自己和對方都格外的幸福呀……這樣的愛情，其實是存在的。
墨利和小啞巴……應該也是這樣。也是這樣一段奇跡般地兩情相悅的情侶吧。
這樣的情侶，其實在如今這個世界上……少之又少吧。雖然已經變得相對和平了不少，但人們卻都因為許多令人應接不暇的東西而變得太過復雜，有的人……甚至學會了偽裝，戀愛只為欲望，不為感情……所以，很難會有心意相通，兩情相悅的關系存在了。
扎格列歐斯微微蹙眉……他感覺自己是在白日做夢。
但說真的……這種美好的奇跡，才叫做愛啊。
這都是扎格列歐斯在這快一年的反省階段里的自我總結，以及他真實的想法。
愛就是兩個人在一起，可以生活得甜蜜幸福……愛就是，只要兩人有著同等的勇氣，就什麼都可以克服……愛就是能夠成為對方的支柱，對方的港灣，能夠療愈對方的心靈……還有啊，愛其實還能是……
寧願受傷，也希望對方可以變得更加幸福吧。
扎格列歐斯想到這里，又不自覺咬住了下唇。
“所以大多數時候，我會覺得……或許有時候干脆利落的放棄，也是愛著對方的一種體現。”
或許我注定沒法成為你的真愛，那也就只好盡快放手……祝願你早日收獲那份美好的真愛。
沒錯，這雖然……顯得很老套，還很像是在自我感動，無疑還會惹人恥笑……但希望自己愛著的人能夠更加幸福，本質也是真心的體現吧。
“……會這樣說的話，是因為你身邊有這樣的女孩嗎?”
“……還沒有。不，或許可能會有……可以確定的是，以前有過。但當我已經認識她了的時候，她其實早已心有所屬了。”
“嗯哼，所以你之後還和她發生了什麼故事?”
“什麼故事都沒有了……差不多，就是戛然而止呀。她最後得償所願，和她真正愛著的人在一起了。其實我還在中間悄悄給了這倆悶葫蘆不少幫助……經常刻意幫他們制造獨處的氛圍和機會。”
“你替她感到開心嗎?”
“……當時，我不知道。你懂的……感覺也沒那麼好。我本質上並不是一個那麼高尚的人，我沒法欺騙自己的心……我曾經一度感到十分不甘心。不過現在細細回想起來……我會感到欣慰。會慶幸，還好我沒有去破壞屬于那兩人最終會抵達的幸福結局……嗯，我現如今，確實的替他們感到開心。”
“那也已經很了不起了。”
“哈哈哈哈……這都還能得到你的夸獎啊。”
“其實這也得益于你最近有好好反省過的因素在吧。”
“……沒錯。就是偶爾看到那兩個家伙在我面前秀恩愛的時候，會心里感覺有些酸溜溜的……不過並非是我後悔了自己當初沒有去試著得到，佔有那個女孩……我只是有一點羨慕。我也希望有朝一日……我也能擁有一份這樣奇跡般的愛。”
“……那人家再問你一個問題哦。”
“好呀。”
“有一個女孩，他突然出現在了你的面前。此前你從未見過她，但你卻又莫名……對她特別有感覺。即便是才相識不久，但你卻對她仿佛有著說不完的話。”
“嗯。”
扎格列歐斯緩緩扭過頭，望向了卓曉裊的臉。
“這個女孩就屬于我剛才說的那種……你一見就不自覺會露出笑容的那種。但是很可惜的是，她或許也已經心有所屬了。至少她是這樣對你說的。”
“啊……”
“那對于這樣的女孩，你會怎麼做?”
“還能怎麼做嘛……也許我會祝福她早日得到真愛?我剛已經說過了吧，我認為，成全可能也是愛的體現。”
“……那你錯了。對我來說，成全不等同于愛。”
誰知卓曉裊卻是話鋒一轉。
“能夠干脆利落放棄，和由衷祝福的話，這代表你或許壓根就沒那麼愛她。你可能只是喜歡，第一眼喜歡上了這女孩給你的感覺。”
“……或許你說得沒錯。”
“如果我真正愛一個人的話，至少也要等到發現對方心有所屬的那個家伙，是個真的有能力給他帶來幸福的家伙，知道這事我才會像你一樣願意放棄。否則……我不忍心對自己這麼殘忍……明明我這麼的喜歡他，為什麼又要輕而易舉的讓他去抱著別人?我討厭這樣……我有著佔有欲。有佔有欲的，才配叫做愛。”
“……那假設，你發現了對方喜歡的那個家伙，其實配不上你喜歡的人呢?”
“那我就會去追。去用盡全力讓他感受到我的好……下定決心咬住了，就絕不會再輕易松口。你瞧，我的牙齒可是很尖的，也可以咬得特別深，他肯定能感受得到我對他的熱情。”
卓曉裊說著說著還咧嘴露出了自己的小虎牙給扎格列歐斯看。
“真要咬啊……不過，萬一人家不僅沒對你有更多好感，甚至因此討厭你了呢?”
“就大大方方承認自己是白白空努力一場的個小丑好咯……反正，我不希望自己以後會後悔。我會努力去追他，是基于自己的主觀感受。因為我喜歡他呀，我對他……肯定是有佔有欲的。我希望能通過自己的努力讓他露出笑容，讓他覺得幸福，也是因為這樣做我自己會覺得開心。所以，其實我還是個挺自私的人。”
卓曉裊一口氣說了好多好多……畢竟之前一直是自己在對這變態王子問這問那，多少……還是也要開口聊聊自己的想法才是。
她不否定變態王子那番言論不難得，不深情……那才不是該被人恥笑的舔狗呢。那的確是……真正心里有著對方的體現。
……太殘忍了吧。除非他剛剛那番說辭就像是自己所說的那樣，他並沒有真的愛上對方，只是第一眼很有感覺罷了。
但……若是真的已經超越了一般的感覺到話，那為什麼又要對自己這樣殘忍呢?為何……不試著鼓起勇氣呢?只是這樣的話，你的確什麼都得不到呀……你甚至連證明自己對她的愛的機會都沒有，永遠沒人會知道。
你只能收獲一顆失落憂愁的心。
真的要待到日後某天突然後悔了，寂寞了，再借酒消愁嗎。
……笨蛋吧。這樣……一點也不好。
卓曉裊不知道，自己現在的神態變得和之前不一樣了。也不知道，自己剛才闡述自己觀點時的口吻和語氣，再一次完完全全推翻了這變態王子對自己的第一印象。
“……你剛剛說話的時候，變得很不一樣了。”
“是麼?”
“……很可愛，呃，我是說……很帥氣。”
扎格列歐斯如今確信了，不僅是這貓娘妹子最初給予自己的那種奇妙特別的感受。
她現在認真起來的樣子，也已經完完全全的將自己徹底吸引住了……
要是用卓曉裊小姐自己的話來說，那就是……超美，超迷人。
她現在，真的已經成為了她剛才自己口中所說的……讓自己覺得特殊，很有感覺的女孩子了。
“……其實我還是第一次跟別人闡述自己的這種觀點。以前也不是沒和朋友們聊過戀愛話題，但總是會聊到……哪個誰誰誰怎麼樣，哪個誰誰誰有多麼適合做男友呢。”
“那我還真是個特別幸運的男人。”
“是吧。倒是在相親的時候，可能會想要有意往這方面去聊。比方說上個月那次。”
“呃……”
“但……總是懶得說太多啊。對待那些男人，我沒有那麼多想說的話呢……他們真的……超very bad。”
“那麼卓曉裊小姐，我可以斗膽說一句我自認為的，你對我的看法嗎?”
“嗯哼，請說嘛。”
“會不會是因為我對你來說很特殊啊?”
“噗……誰會覺得和你這麼個變態王子……”
“是那個你一見就不自覺會露出笑容的變態王子才對吧。”
“誒?咱就是這會閑來無事，隨便聊聊的，你怎麼能當真了啊，你這樣，超沒勁的。”
“但你明明就是一副很開心的樣子啊。”
“誒——真的假的啊。”
內心不再失落，空虛了。因為他剛才已經接受到了來自當事人的鼓舞了。
扎格列歐斯這下知道了，該勇敢的時候……果然還是要勇敢的。當個深情的懦夫，最後會受傷後悔的，其實還是自己。
雖然對方對待他的態度雖一直飄忽不定……但她現在，分明就特別開心啊。
好可愛的笑容啊……要是能讓卓曉裊小姐，日後能夠成為扎格列歐斯王子的女友，能夠天天見到她這可愛的笑容就好了。
這次他真的會想要奔著結婚那方面去了……在剛才這對于戀愛觀念的交涉之中，除了听取了卓曉裊小姐的想法和建議以外，他又再一次審視了一遍自己的內心。
……就是說啊，自己又不是沒機會了，憑什麼要讓給別人啊。萬一那個家伙完完全全配不上卓曉裊小姐怎麼辦?萬一那個家伙以後會讓卓曉裊小姐受委屈，難過傷心怎麼辦?
而扎格柔斯……你現在要做的就是听取這貓咪小姐的建議，先表現出自己的態度好了。
扎格列歐斯想到這里，情不自禁的伸出了自己的手，他想要輕輕觸踫，撫摸卓曉裊那張可愛靈動的貓臉，說出自己曾一貫最為擅長道出的花言巧語。
然而……
“……好痛。居然真的會咬人啊。”
下一刻，他又不得不蹙眉露出苦笑。
真的特別疼呢……貓科動物的牙齒尖尖的，也咬得特別深。
待到卓曉裊一臉戲謔的松了口，扎格列歐斯都還只是望著自己手掌上滲出點點血液的掌心發呆。
“你剛才想要對人家干什麼呀?超沒禮貌喔。”
“……嗯，我想我剛才的確還是太欠考慮了。讓我們當做剛才那一切都沒有發生……那麼卓曉裊小姐，現在我請問了，我可以加上你的o信好友嗎?”
“倒是沒問題啦。”
她果然還是很開心。
……雖然咬得特別疼，但她真的生氣了嗎?
還是說她就是故意這個樣子，只為了在這種自己情不自禁的時候，狠狠的咬上自己一口呢?真搞不懂她的想法。
扎格列歐斯低頭望著手機屏幕，心不在焉的想道。
話說在卓曉裊小姐的心里，自己真的就是那對她來說，特殊，又有感覺的，卻僅相識不久的男人嗎。
還是說……
“……啊，加上了加上了。那麼卓曉裊小姐，現在你能把你口中那兩個男生的照片發給我看看了嗎?”
“嗚！你要干什麼喵！”
“把把關啊。我們現在，也已經算得上是互相認識的朋友了吧?讓我來替你把把關好了。畢竟也只有男人最懂男人了。”
“……人家沒有這種照片啦。”
“是嗎……那我最近留在這的時間也挺長的，等過兩天我能出去了以後，你找機會帶我去見見這倆男生唄。”
“啊，啊 ?變態王子，你是否有點……”
“不是你自己說的嗎……至少也要親眼看看對方到底適不適合，有沒有那個能力，配不配得上你吧。”
“……都說了！不要入腦！人家就是和你聊聊天，隨口說說，開開玩笑的！要超抓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