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等會要開車的呀」
“沒事沒事。我有著醒酒的秘訣,你其實沒必要擔心這個。”
吧台內此刻已經顯得像一位非常優雅專業的酒保的扎格列歐斯,手捧著那杯漂亮的白色飲料笑著對已經坐在了吧台外的白靖伊道。
「是嗎?真的不會醉嗎?其實我酒量一般呢」
“沒問題的啦,哈尼∼喝喝看嘛。今晚都是你在給大伙調制飲料喝,自己都沒好好喝上一杯呢。”
「我就是擔心」
“而且醒酒的秘訣是真的有用……這來源于我和墨利的特殊體質。”
扎格列歐斯伸出手指了指自己左邊青綠色的眸子。
“來自于我們母親從的祝福。想要作用在你身上的話,其實也很簡單。”
「但是墨利,她明顯是喝醉了啊」
墨利諾厄聞言紅著臉,露齒笑了出來。
“醉醺醺的多好。喝酒的話,雖說不能太過,但最起碼也得到微醺的程度吧?而且這樣還能更加理直氣壯的粘你身上……這樣的我,對哈尼你來說,會不會更加可愛一點?”
“……”
眼見墨利又纏了過來,白靖伊又一次驚慌失措,無地自容。周圍還有著酒館的不少老顧客看著呢……不好!那位逍遙禹先生和那位廖冥心女士,此刻好像就在不遠處看著熱鬧……還一臉難掩嘴角的姨母笑!
“……那是個主動技能。”
扎格列歐斯見狀只是有些酸溜溜的開了口。
這種來自母親珀爾塞福涅的祝福想要作用在這小啞巴的身上,也很是簡單……就是在使用這祝福的時候,讓這小啞巴攝入些微墨利的體液……
“好啦,好啦!墨利……”
白靖伊又是一次無暇顧及自己的嘴,邊開口邊苦笑著推開了想要在大庭廣眾之下和自己緊緊貼在一塊的墨利,這才伸出手接過了那杯由大舅哥根據對自己的印象,自由發揮,專程給自己調制的飲料。
這杯漂亮的透明白色飲料,它的名字,叫做「白色佳人」。
……怎麼就連大舅哥對自己的印象都是白色麼……自己到底哪里白了呀。肌膚反而是比較顯黑的那種吧。
“白,白靖伊!這杯,也好漂亮啊!”
墨利諾厄見狀露出星星眼。心底對于很擅長調制漂亮又好喝的飲料的笨蛋扎格,又敬佩上了幾分。
“晶瑩透亮的白色,好美麗的質感和光澤……簡直,就和你一樣呀……”
「我到底哪里白了?」
“不用質疑,小啞巴。在我和墨利的眼中,你就是這般完美無瑕的白色哦。”
白靖伊眯著眼楮露出苦笑。他還是想不明白到底是為什麼……不過算啦。好歹是大舅哥的一番心意,嘗嘗看吧。
其實這款酒白靖伊以前就有喝過。作為一款酸味飲料,它有著酸甜交織的清爽口感,以及清新的果味濃香。當時還不太會飲酒的白靖伊,對這款酒的初印象,就是酸甜爽口,特別好入口,果香味很喜歡。
……不過,那倒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
嘗嘗看吧,大舅哥的……特調版。想都不用想,肯定是在里面加了些小驚喜。
“……”
想到這里,白靖伊輕輕托起酒杯,抿了一小口。
“怎麼樣,好喝嗎?”
“……”
白靖伊眼中閃過一抹驚艷……大舅哥的小驚喜,還真是神奇。甜蜜滋味的來源似乎並非是糖漿,應該是橙味的甜酒……而酸味也不再是純粹的酸,尾調除了那淡淡的回甘外,還有著一絲不那麼喧賓奪主的清新苦味……
「好喝。真厲害,青檸汁就是點楮之筆,真的很合我的口味」
白靖伊刷刷刷的將便利貼遞給扎格列歐斯,還沖他豎了個大拇指。
“誒嘿,又讓我裝到了。”
“哈,哈尼!我也想要嘗嘗看……來嘛,給我也喝一點點!”
“嗯嗯!”
白靖伊聞言笑著點點頭,將杯子遞給了墨利諾厄。誰知墨利諾厄卻是有些焦急的奪過了白靖伊手中的杯子,然後張嘴就是一大口將其中的飲料喝得干干淨淨……
“呃……”
我的……白色佳人……
白靖伊先是眨巴眨巴眼楮,隨後露出了有些欲哭無淚的哭臉。真的好好喝呢……沒想到墨利居然欺負自己,全都搶走了,一口也不給自己留……
不過……算啦。沒關系的,飲料而已,墨利覺得開心就好。
想到這里,白靖伊就有些無奈的伸出手,戳了戳墨利鼓鼓的腮幫子,眼底間滿是寵溺和笑意。
誰知,就是在下一刻……
“……!”
“啪!”
“誒?!”
墨利諾厄卻是突然上手捧住白靖伊的臉,然後猛的將自己的臉大膽給湊了上去,張嘴毫不猶豫的就用舌頭撬開了白靖伊的嘴唇和牙齒……
居然喝上……進口飲料了。
這是一個「白色佳人」風味的激吻。
白靖伊害羞得不行,緊張得用手緊緊抓住了墨利諾厄的外套,有些笨拙的迎合著墨利的纏繞和索取……這麼多人看著吶——完啦,完啦——這讓那些老顧客以後怎麼看待自己這麼位老板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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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又好喜歡這樣酸甜交織的吻……這樣喝飲料的感覺好新奇啊。還很讓人讓人心動……總之,總之就是特別……特別的有感覺。
“……可惡。”
扎格列歐斯表示原本來這地方還玩得挺開心的。
但憑什麼就要看著妹妹在自己的面前花式秀恩愛呢……公共場合這樣真的好嗎!這不把親哥當狗虐嗎!
好像還听到了周圍塔納和修普的竊笑聲……算了……還是來調酒吧。<,心里想著要給自己調一杯能消愁的酒,然而卻恰巧是在此時……
“嘶——啵∼”
什麼動靜!?你倆互嘬得是得有多用力啊!
“哈,哈尼……怎麼了……我剛才讓你不舒服了嗎?”
“不是!”
白靖伊先是毫不猶豫否定了墨利諾厄的疑慮,慌忙擦去嘴角的酒水與口水,又露出了不太自信的神情,聳了聳自己的小鼻子。
“嗅嗅……”
這感覺……不對!
于是便拿起圓珠筆和便利貼,好一頓奮筆疾書,緊接著又把寫好的便利貼啪的一聲拍在了……塔納托斯的手中。
“呃?給我的……為什麼?”
「塔納托斯先生,您想要現在在這里見到您的女兒嗎?」
“……握草!”
看完便利貼上的字後,塔納托斯頓時嚇得站起身來。
“咋,咋回事啊!突然又提到了拉其爾……你怎麼還知道我在海城有個女兒的事情啊!”
「看來您並未打算在此時此刻與她見面。來不及解釋那麼多了,小珍韶目前距離我的酒館的位置僅剩兩公里以內,甚至可能更近!!!」
“啊?啊?!”
在坐的一行人看著平日最成熟穩重的塔納托斯,居然如此慌張的樣子,頓時心生好奇,將腦袋瓜湊到一塊望向了桌上那兩張被撕下的便利貼。
……什麼意思?
女兒……兩公里?
意思就是塔納留在海城的女兒,現在就距離這個酒館不到兩公里的位置……馬上,就能相見啦?
“女兒……是小珍韶嗎?”
“應該是……我最近上班的時候在蕭難涼的夢里見過的。小姑娘和媽媽長的很像,很漂亮可愛。”
“誰?”
“拉其爾啦。就是十幾年前和扎格你一樣,逃出了冥界的那個文職小女孩。”
“啊?!那個可愛的笨丫頭拉其爾……居然是塔納親女兒啊!”
“唔……扎格。看來塔納讓我們陪他來海城的原因,應該也和小拉其爾脫不了關系。”
“……等會等會等會各位!”
啪的一聲,塔納托斯一巴掌拍在了吧台上,叫停了議論紛紛的眾人,抬頭緩緩露出了嚴峻的眼神。
額間,甚至還不受控制的滲出一滴冷汗。
“這些事情……以後再討論。你們問我也好,我也不是不願意告訴你們……但是今天!我還不想和拉其爾見面,因為我們之間還有著誤會……我不希望這樣倉促毫無準備的見面會讓我們之間的誤會加深……”
四人聞言眨巴眨巴眼楮,面面相覷。
好久沒見過塔納這麼慌張的樣子了啊……
“所以現在,很抱歉,雖然還沒盡興……但我們得離開這了!小啞巴!拉其爾現在位于酒館的位置,還有遠?”
“刷啦刷啦刷啦……”
「不到一公里!他們有代步工具!現在出門遇上的概率很高,太危險了」
看完了這急促到甚至有些潦草的字跡,塔納托斯不由得更加緊張……但他卻又強迫自己鎮定的坐回了椅子上。
糟……糟了。要是就這麼見面了的話,該不會一言不合就開打吧……若是使用神術逃跑的話,肯定會留下痕跡,搞不好還會非常輕易的就被對方所察覺到……怎麼辦?!自己還一定得帶上修普和扎格走……
要不……
“……各位。你們都已經知道了,最近我找回了珍夜。最近坐牢這幾天閑來無事……我還向她學習了一些……整蠱類型的無用法術。”
“啊?用法術嗎?”
“什麼意思?接下來怎麼辦?不跑嗎……”
“見面就見面了唄,難不成這誤會還大到了你們父女倆非得兵戎相向不可啊。”
“笨蛋,別打岔!別老想著擅自為人家做決定啊!”
“……墨利說得對,扎格。你也說得對……的確是天大的誤會。現在與她相認實在是過于危險……不過好在,其實我剛剛想到了辦法。總之,現在各位,我需要你們的配合!感激不盡!”<」
“叮鈴鈴鈴∼”
坐在墨提絲醬的摩托車後座上的感覺真爽快啊……又快又穩的感覺。
這樣想著,走在前面的珍韶伸手推開了這家小酒館的門,卻是一眼就被刷新了印象。
還以為……陽間的酒館就像是那種音響開得特別大聲,大到能把人整得心髒不舒服,還有著特別多的男男女女在蹦迪的風花雪月場所……原來,還能是這樣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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復古典雅的裝潢,愜意溫馨的氛圍……讓人感到意外的舒服。
酒館的中央的小舞台上是兩位戴著狼面具的異國白發男人,和一位同樣戴著狼面具金色頭發的女孩,還有著一位似乎是酒館內的,穿著侍者服的酒保小姐……一樣也戴著那有些猙獰的狼面具。
其中一位身著西裝的男人站在小舞台的中央手握著麥克風,跟隨著另一個擺弄著架子鼓的男人的節奏,輕盈的擺弄起了自己的步伐和腰肢……而那位金發的姑娘,則是抱著懷里的貝斯,面前還有架起的麥克風。最後還有那位酒保小姐的鋼琴伴奏。
……是國外的小樂隊嗎。
他們正在表演的歌曲……似乎是首很老的歌,給人的感覺好熟悉啊。啊,對了。是在最近幾年里赫赫有名的超絕騙人神曲︰《never gonna give up》。
“……
e"re no strangers to ove,
kno tes and so do i∼<itent"s dn"t get t ing
……”
意外的……還挺好听的誒……那白發外國男人的聲音洪亮厚重,咬音又準又有力,還真有原唱內味了呢。
珍韶眯著眼楮,望著台上那四個神態似乎有些不自然的家伙,一邊享受著他們帶來的音樂,一邊心想道。
“珍珍,我停好車啦……你怎麼還愣在門口呀?”
“噢……我是第一次來這種地方,完全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呢……”
珍韶這時才回過頭去,撓了撓後腦勺笑道。
“總之,我們先去找個吧台。噢,那里就空著吶。我們去那里好不好?正好也離舞台近,能夠近距離欣賞他們的表演呢。”
“唔……”
珍韶點了點頭,跟著墨提絲醬坐在了她選擇的那個吧台前。
“您……您好啊,兩位動人的女士。今晚,想要來點什麼飲料?”
吧台內的酒保是個扎著紅色的張揚辮子的高個混血男人……好眼熟。
珍韶指的是他的臉……好眼熟。印象里,總感覺以前在什麼地方見過……不過他的眼楮,是一雙漂亮的綠色眼楮呢。
臉型也很像……但莫名其妙就是在左臉的臉頰上有著一顆略微影響顏值的痣。
或許是自己的錯覺吧……
“先生,請給我調一杯「老友od pa)」,謝謝。”
墨提絲醬一副輕車熟路的樣子,微笑著向酒保開口,又回頭望向了珍韶。
“珍珍,你想要喝什麼飲料呢?”
“唔姆……我,我不知道啊……那個,「馬天尼」?「教父」?「長島冰茶」……這些,怎麼樣啊?”
“笨蛋珍珍。這些飲料是很出名,但也未必適合你呀。比方說長島冰茶……這酒的欺騙性和後勁強,不適合新手淺嘗哦。”
“那,那墨提絲醬……你給我推薦一款好了。”
“我想想……嗯。先生,請為這位可愛的小姐,來一杯與他同樣可愛的「粉紅佳人」吧。”
“老友……粉紅佳人……咳,了解。請稍等片刻。”
……好丟人。像個土包子。
墨提絲醬這樣舉止優雅,談吐大方的成熟樣子,好帥氣啊……自己就沒法像她一樣。果然還是太年輕,見識太少了……純純就和小希琳娜一樣,還只是個小孩。
話說墨提絲醬,該不會覺得自己這副沒見識還笨笨的樣子有些好笑吧……嗚嗚嗚,那種事情不要啊……
珍韶微微皺眉撐起了腮幫子,眼楮望著還在演奏著《never gonna give up》的狼面具小樂隊,邊走神邊嘆氣。
“珍珍?怎麼啦,沒精神嗎……”
“墨提絲醬……你會不會覺得我沒見識很丟人……”
“……怎麼可能。但珍珍你還是第一次來到這種場所吧?每個人第一次做一件事,都不可能做到自然大方……對吧?所以,我的小珍珍醬,放輕松,別緊張。全都交給我吧,你就只需要安心享受飲料和音樂就好啦!”
“嗯……好。”
珍韶聞言點了點頭,放心下來頭不自覺露出淺淺的笑意。扭頭眼楮就又開始往那四人樂隊身上瞟……
“話說墨提絲醬,你有听說過戴著狼面具的四人樂隊嗎?”
“有吧。不過是霓虹國那邊的搖滾樂隊,面具的款式也和他們不一樣。”
“嗯……但是他們演奏得還不錯吧?好像還挺專業的。”
“確實,好听。就是不知道為什麼,好像每個人都挺不自然的樣子……你看那個主唱,扭著扭著差點還左腳拌右腳摔一跤。”
“噗……要摔一跤的話,可就成演出事故了呢……對啦,調酒師帥哥∼你們酒館這會請的這支樂隊叫什麼名字呀,有很出名嗎?”
“啊,啊……啊!不,不咋出名。就是我們酒館內的幾個愛好演奏的酒保組的小樂隊,沒啥含金量……”
“但我看那個彈鋼琴的好像就很厲害啊,還有主唱,他們給我一種很專業的感覺誒。”
“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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