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吃完飯,站在門口將身上的雞湯的味道散掉沒多久,院里的銅盆聲便被敲響了。
    整場大會的流程就和秦淮茹猜測的一樣。
    人員一到齊,作為二大爺的劉海忠就拿腔拿調的,用他的高小文化來了一場廢話文學的開場白。
    等他坐下,易忠海站起來就接話避重就輕的將賈家的事情講了一遍,並說明,在賈東旭的強勢調解下,罪魁禍首賈張氏已經充分的認識到自己的錯誤,接受了應有的懲罰。
    然後就是他做主這件事就這麼算了,再以文明四合院做獎勵做餌,曉之以理動之以情,讓鄰居出去不要亂傳賈家的事情。
    也不知道秦淮茹走後,賈東旭和易忠海跟賈張氏說了什麼,整場大會下來,賈張氏竟然罕見的沒有鬧騰,讓道歉就乖乖起來道歉,說什麼她都認。
    就這狀態看的鄰居都以為賈張氏今天被換了芯,被老賈附身了呢。
    而秦淮茹在整場大會上的表現,就是怯生生的站在那里,表演出一副害怕賈張氏的受氣包模樣。
    原本吃飯的時候,分身曹休還打算在全院大會上配合一下自己的小情人,給賈家上上難度的。
    不過秦淮茹听了老情人的打算就直接拒絕了。
    給的理由是做的越多,如果分身曹休貿然插手,會導致他們的關系加大暴露的機率。
    而且區區一個賈家,還不至于讓自己的老情人出手。
    所以整場大會下來,曹魏和自己的分身老蹬都是以一個看客的身份,坐在那里看著秦淮茹表演。
    最後在賈張氏反常的配合下,以三大爺閆埠貴一句散會作為結束語,宣布了這場全院大會的落幕。
    散會後,因為秦淮茹還在月子里,所以這一次她並沒有以照顧曹老爺子的借口跟來後院。
    也就導致了曹家之內,只有曹魏和分身曹休兩個人回來。
    等分身曹休將房門關上,曹魏听著外面沒什麼動靜,才開口道“開全院大會的時候你注意沒注意到,傻柱那個二傻子看你小情人的眼神可有些不對勁。”
    “兩只眼珠子都快貼到你小情人臉上了。”
    分身曹休靠在床上,露出個不屑的表情“切,看就看去唄,他又佔不到什麼便宜。”
    “再說只有有人偷看才證明咱手段高呢,要是找了個連沒偷看都沒人願意偷看的妹子,那除了能證明自己眼光有問題之外,也就只能體現自己沒本事了。”
    “而且就傻柱那種有賊心沒賊膽的,只要秦淮茹不想給他機會,他也就只剩下看看過過眼癮,眼饞的份了。”
    曹魏無語。
    “我要表達的是這個意思麼?”
    “我是想說,咱們不如趁著易忠海還沒將注意力全放在那傻子身上,給他提前找個媳婦,天天有這麼個傻貨在一旁盯著你的小情人,你不膈應啊?”
    分身老蹬聞言對著後院正房撇了撇嘴,示意道“你當他的媳婦是說找就能找的?”
    “那老聾子可是盯著呢,咱們介紹的要是過不了她那關,你就是給他介紹個天仙都白搭。”
    “而且就算是給他找了媳婦你就能擋住他盯著秦淮茹了?”
    “沒听過一句話麼,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著。”
    “只要他沒得手,那心里就永遠都是癢癢著,這就是得不到的永遠在騷動。”
    曹魏聞言忽然一臉了然道“懂了!”
    “你現在就是屬于偷的那一類,我就說你丫的看著賈東旭往秦淮茹身邊湊你一點也不吃醋呢,感情你好這口啊!”
    分身曹休聞言一臉黑線,怒道“趕緊給我滾回你小女僕身邊睡覺去吧,你懂個屁啊!”
    曹魏看自己的分身老蹬要急眼了,嘿嘿一笑轉身就進了小島世界。
    不過他心里清楚,自己分身老蹬的快樂他現在是真不懂。
    三世為人他也沒干過這種事,唯一跟著沾邊的還是自己的分身老蹬。
    要不是他還有著自己的底線,做不出那種不到萬不得已絕不可能查看自己人記憶這種事,他還真想提前了解下,分身老登的快樂到底是個什麼體驗。
    ……
    經過秦淮茹那麼一鬧,最近賈家還算比較平靜。
    就是賈張氏每天見到人都耷拉著一張肥臉,看誰都橫看鼻子豎挑眼跟所有人都欠了她幾百塊錢似的。
    如果說所有不開心中,唯一有一件讓她開心的事情,那就是秦淮茹即使在月子里都沒放下了去後院老曹家打理家務。
    因為這樣就不會耽誤了她們賈家每月多出來的五元收入了。
    而且曹家的衣服也沒讓她洗,听秦淮茹說曹家的髒衣服都攢著,等她出了月子一起洗。
    講真,賈張氏在听到這個消息的時候,整個人都差點樂的蹦起來。
    心里更是不停腹誹︰攢著好啊,攢著好,最好直接堆成山,然後一次累死你個小賤人,讓你個小賤人暗戳戳的挑撥離間。
    不過經過這幾天的勞作,這事她也就敢在心里腹誹,不敢拿到明面上說。
    就怕讓秦淮茹這個小賤人再找到機會,挑撥她和賈東旭的關系,導致寶貝兒子下定決心離了婚,最後所有家務都落在她身上。
    實在是幾年沒做過家務的她現在再一做,她心里就一個想法,苦啊,簡直太苦了。
    等秦淮茹出了月子之後,這種遭罪的活一定要再扔給秦淮茹那個小賤人,然後自己就天天抱著金孫孫看著那小賤人干活。
    而秦淮茹最近也沒硬找賈家的麻煩。
    用她的話說,小不忍則亂大謀。
    這種事只能順水推舟,不能做的太明顯,不然讓人察覺到她的心思那禍害賈家的事,就得功虧一簣。
    並且她堅信,就賈張氏那好吃懶做的性子,絕對忍不了多久就得原形畢露不怕沒有機會。
    不過因為秦淮茹一直都在曹家吃飯,省下一口人口糧的賈家只要不是非得純吃細糧,憑借賈東旭的收入還是能維持住的。
    所以有了前兩次因為糧食鬧事的賈家,自從賈家把主糧換成二合面之後,也算是消停了一段時間。
    當曹魏听到秦淮茹說起賈家沒有因為口糧問題鬧事的時候,思維就不由自主的進入了思考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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