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賈張氏的刁難,秦淮茹低著頭狠狠的咬了咬牙,深吸了一口氣。
    才擺出一副委屈的模樣,一邊掉著眼淚,一邊彎腰撿起地上的衣服,弱弱的回道“知道了媽。”
    將賈家的衣服全部撿起來,秦淮茹便低著頭直奔後院。
    等人進了曹家,把房門關上之後,秦淮茹臉色一變,所有的委屈情緒都轉變成了恨意。
    狠狠地將賈家的衣服往地上一摔,一雙好看的杏眸露出了狠厲的眼神。
    咬牙道“賈張氏你給我等著,以後我要是不讓你家破人亡,我就不叫秦淮如!”
    從賈家受了氣的秦淮茹,在自己老情人的家里狠狠的對著地上的衣服發泄了一通。
    感覺心里舒坦了一些之後,才緩緩的出了口氣,動作輕柔的將老情人的家里整理一番。
    順手將這兩天自己老情人還有未來女婿換下來的衣服,一件件的放進洗衣盆之中才打開房門。
    然後擺出一副拿不了那麼多的樣子,一邊笨手笨腳的踢著賈家的衣服往前走,一邊端著盆里曹家的衣服,擺出一副委屈的模樣,眼淚在雙眼中打著轉的往中院水池而去。
    到了水池邊,秦淮茹就蹲在地上往盆里放著水,眼淚也隨著肩膀的涌動不停的順著白嫩的臉蛋往下流。
    待將水放置合適,秦淮茹就一邊抹著眼淚,一邊洗著衣服。
    這一幕,很快就被院里的各家婦人看在眼里,一個個心生同情低聲議論著。
    “賈張氏這是作孽啊,兒媳剛回來還沒出月子就這麼糟踐,這不得落下病根?”
    “誰說不是呢,也就是淮茹脾氣好,這要換一個早就跑了。”
    “換一個?要我說不用換,賈張氏再這麼作孽,淮茹也得跑,到時候她賈家哭都找不到門。”
    “嘖嘖…多好的兒媳啊,我看賈張氏早晚的遭報應。”
    听著各家婦人那小聲的議論,面對著水盆的秦淮茹流淚的臉上浮現出了不符合情緒的笑容。
    沒錯,她要做的第一步就是加深白蓮花人設,把賈張氏塑造成誰都看不上,人人喊打的老妖婆形象。
    當賈張氏老妖婆的人設深入人心之後,就是她秦淮茹進行下一步動作的時候。
    到那時,我看院里人誰還會幫你賈張氏說話。
    秦淮茹看向賈家方向的眼神閃過一絲狠厲,又快速恢復。
    等院里上班的人都下班回來,每個人看見秦淮茹蹲在地上,勾勒出豐腴曲線的身影都閃過一絲錯愕,然後通過月亮門回頭,看向跟著易忠海進門的賈東旭露出深深的鄙視之色。
    剛開始一個人兩個人的時候,賈東旭還一臉莫名其妙,不知道院里人這是咋了。
    但隨著露出同款表情的人越來越多,別說是賈東旭了,就是道德天尊易忠海都看出了不對來。
    師徒二人被那深深的鄙視看的直發毛。
    最終還是自從廢了之後,對異樣目光就變得特別敏感的易忠海先一步頓住腳,拉著賈東旭返回了四合院大門口。
    找到每天守門卻對四合院內發生的事情知之甚詳的閆埠貴,從兜里掏出經濟煙遞給對方一根,有給對方和自己點上,才皺著眉問道“他三大爺,今天院里是不是有什麼事?”
    “我怎麼瞧著院里人看我們倆的眼神都有點不對勁呢?”
    閆埠貴聞言,笑呵呵的接過易忠海遞過來的經濟煙,眯著眼鄙視的瞟了眼賈東旭,不屑道“大事沒有,就是東旭媳婦出院了,這不剛出院就蹲在水池旁用涼水洗衣服呢麼!”
    說這話的時候,一直秉承著沒有利益關系對誰都笑呵呵的閆埠貴,破天荒的語氣中充滿了嘲諷。
    主要是賈家這次做的事兒,他這個老摳都看不下去了,不管賈東旭知不知道,但事情發生了作為家里唯一成年男子、一家之主的賈東旭就脫不了干系,說上一句給四九城的爺們丟份那是一點都不過分。
    主要是整個四九城的爺們家里,就沒這麼欺負還在坐月子的媳婦的!
    就連那些街溜子、爛賭鬼都知道媳婦坐月子的那個月不讓媳婦太過勞累,可是賈家怎麼做的?
    所以等閆埠貴一說完,易忠海臉色瞬間變了臉色,甚至都不用想就知道自己徒弟是遭了賈張氏那個賤人的無妄之災。
    這年頭無論干什麼,有一個好名聲都是最重要的一點。
    雖然賈張氏今天做這事兒自己徒弟並不知情,但要是傳出去,人家第一個提的肯定是八級鉗工易忠海的徒弟賈東旭家怎麼怎麼著。
    甚至這都不是賈東旭自己的問題了,就連他這個師父都得跟著吃瓜撈。
    誰讓他易忠海這個八級鉗工名氣大呢!
    他都可以想象,當這件事傳到軋鋼廠之後,他自己的名聲會變成什麼樣。
    看,那就是八級鉗工易忠海,他徒弟可是個壞種,在家連自己還坐月子的媳婦都欺負的貨色。
    還他徒弟呢,要我說他易忠海也不一定是個什麼好人,要不然之前能被人廢了?
    看他平時裝的人模狗樣兒的,實際上絕對是個偽君子,說是上梁不正下梁歪絕對不冤枉他。
    站在四合院門口的易忠海越想臉色越黑,越想心里越涼。
    甚至他已經看到了自己自從出事以後,一直低調做事,好不容易扭轉的那點名聲,都隨著賈張氏作妖瞬間化為烏有,讓人翻出好不容易才遺忘的舊賬,恢復到那種人人唾棄場景。
    此時易中海下班時的好心情一下就埋上了一層陰霾,回過頭眼神陰翳的看了眼自己的好徒弟。
    警告道“這件事你抓緊解決,要解決不了三年內你就別想工級考核的事了,別忘了現在申請工級考核第一件事看的就是個人的政審信息!”
    “然後才是工作效率審核和技術審核!”
    說完,易中海也不再理會賈東旭,陰沉著臉往自己家走去。
    這件事易中海不想管,也不願意管,甚至他現在對自己培養賈東旭的策略都產生自我懷疑。
    自己放縱賈張氏牽制賈東旭的這個策略真的對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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