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處,
詹姆斯一個人守著空蕩蕩的房間發呆,
自赤井秀一死後,詹姆斯一蹶不振,沒有了拼搏的念頭,
也不考慮組織的事情了,終日待在房間里喝酒度日,
就在詹姆斯又喝完一罐啤酒,將其啤酒罐 當一下丟在牆角的時候,手機響了,
詹姆斯本來沒想接電話的,但瞥了眼手機後發現,來電顯示是哥哥,
詹姆斯去拿新啤酒的手頓了一下,略微猶豫後,手轉了個方向,拿起了手機,
詹姆斯剛剛拿起手機,還沒按下接听鍵,手機唰的一下就黑屏了,
看到黑屏的手機,詹姆斯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自己好像已經很多天沒踫過手機了,
詹姆斯站起身,在房間內翻找了半天,才找出充電器,
在一番折騰後,詹姆斯的手機再次開機,
手機剛剛開機,電話就再次打了進來,詹姆斯一接通,一道咆哮聲就傳了過來,
“詹姆斯!
你給我老實交代,你到底在為誰效力!”
面對哥哥的質問,詹姆斯的酒醒了不少,臉上的頹廢之色也退去一些,
詹姆斯調整了下情緒才回道︰
“當然是fbi啊,還能是誰,
我又不參與fbi內部的那些派系斗爭,並沒有站隊。”
“如果這麼簡單的話,你猶豫什麼!”
“哥,你听我說...”
詹姆斯的話還沒說完就被打斷了︰
“好了,你不用說了,
<i6的人剛剛召開了一個絕密會議,
會議室內沒有任何現代電子產品,我不知道會議內容是什麼,
<i6的人手在集結。
然後我們家的航空公司,從英國飛日本的航班,突然收到了大量假身份的訂單,
<i6的目的地是日本,
如果你不願意回來的話,找個地方藏好了,我有預感,接下來要發生大事,你最好不要參與。”
......
鈴木家,
鈴木史郎站在院中,望著天空發呆,
屋子內,朋子和綾子站在一起,看著院中的鈴木史郎,
剛剛紅子沖到了鈴木家,帶走了小蘭和小哀,小蘭還順上了京極真,
幾人走後,鈴木史郎就一直站在院中,
看著院中的鈴木史郎,這一刻,綾子才覺得自己的父親是掌握鈴木這個超級巨無霸的掌舵人,
是那個一言可讓國會重組的鈴木當家人,不再是平時那個笑眯眯的老好人。
朋子看了看時間,將手中的外套遞給了綾子說道︰
“你去看看吧。”
“媽,你不去麼?”
“我說過很多遍了,我只管生意上的事,其他事別煩我。
這些事你早晚要接觸的,你去吧。”
院中,
綾子來到鈴木史郎身後,將外套披在了鈴木史郎身上,小心翼翼的問道︰
“爸爸,怎麼了?”
看到自家黑心小棉襖來了,鈴木史郎收斂了身上的氣勢,又變成了老好人的形象,
鈴木史郎揉了揉綾子的腦袋說道︰
“我今夜睡不著,得有人陪我,
去,通知下去,把國會,內閣,首相官邸的人都給我喊起來,
誰今晚睡覺,明天就可以滾蛋回家睡一輩子了,
另外,聯系各國高層,讓他們準備好,
就說,組織可能要生變。”
鈴木史郎說到這,取下了手表,遞給了綾子說道︰
“打開後蓋,里面有一張儲存卡,里面有一份名單,
是被小五郎揍過的人,或者欠小五郎人情的人,
通知名單里所有人,準備好,組織要變天了。”
綾子雙手接過手表,重重的點了點頭,然後轉身離去了,
看著綾子離去的背影,鈴木史郎右手虛空抓了抓,嘀咕道︰
“手感不如小哀,這孩子腦袋摸起來真的很有感覺。”
紅子說毛利小五郎有危險,鈴木史郎還是非常相信的,
鈴木史郎很清楚,紅子在遇到毛利父女之前,是個孤獨的孩子,
因此紅子將毛利小五郎看得極重,
紅子雖然很不著調,但絕不會拿毛利小五郎的安全說笑,
如果毛利小五郎遇到危險了,那一定和組織有關,
小蘭紅子聯手,還帶上京極真,這真能把組織給揚了。
綾子走後,鈴木史郎繼續站在院中,望著天空發呆,
過了許久,鈴木史郎重重的嘆了口氣,
“小五郎,你說你還有十多年可活,老實點不好麼?
小蘭想要的是你陪著她,小蘭不會在意自己的身世,
還有,小哀呢?這孩子才七歲啊,
你這純純是領養了孩子,不負責啊!”
......
組織漂泊在海上的總部,
管家直接沖進了boss的房間,
“不好了,不好了,毛利小五郎在大阪基地遇襲。”
boss听到這話,呆愣了幾秒,隨即一把薅住管家的衣領吼道︰
“你再說一遍,毛利小五郎怎麼了?”
“毛利小五郎在大阪基地遇襲,一顆髒彈被引爆,
毛利小五郎被石川五右衛門帶走了,現在生死不知。”
“櫻桃呢!她干什麼什麼吃的!她瘋了麼!”
<i6,櫻桃及時躲進了地下的防核工程,因此逃過了一劫。”
<i6?
他們怎麼可能引爆我們的髒彈!
他們想干什麼,活膩了麼!”
<i6,很多人是從克格勃來的,我們的髒彈來自毛熊,
<i6知道些什麼,也不足為奇。”
boss听到這個理由,略微一愣,覺得很有道理,
<i6一直被稱為克格勃英國分部,
很快,boss就反應過來了,現在不是考慮這些的時候!
“快!開船!全速前進,遠離日本!
離得越遠越好!”
......
大板某處,
石川五右衛門將扛著的毛利小五郎放下,
毛利小五郎靠著牆,揉了揉肚子,沒好氣道︰
“你就不能換個姿勢?
我都快把早飯吐出來了。”
“你還有心情說笑,
你身體怎麼樣?”
“問題不大,休息兩天就好了。”
“你最近很不對勁,是不是預感到什麼了?
對我們這種層次的人來說,對自己的身體狀況應該是很清楚的。
某種程度上可以感知到自己大限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