穹對和眼前這幫人和平談判死心了。
人們為什麼需要燈?因為太陽會落下,在暗影中的人們如果想驅散黑暗,必須點燈。在人們的生活中,燈是不可或缺的存在。
可賣燈提供照明的,居然在第一時間想到的不是自我改進和偷師學藝,而且把質量更好的燈砸了維持自己的唯一供應商壟斷地位,這能是人?
更何況還抓松雀威脅他?如果穹是那種睚眥必報的家伙,高低說一句“居然敢威脅我?你們已有取死之道!”
“別亂動,白術大師。你也不想腦袋開花再也見不到松雀小姐吧?”
眼見穹拿出他們沒見過的新武器,炎槍熾熱的氣息甚至讓周圍的空氣都扭曲起來,略感不安的女人下意識又抬起了手,將黑洞洞槍口對準穹的腦袋。
“同樣是燈,怎麼燈和燈之間的差距就這麼大呢?看看人家斯卡德,看看人家莎芙萊……”
自言自語的穹把“年糕”塞進了衣服里,刀劍無眼,要是傷到這條蠢蛇就不好了。
「穹,教訓教訓他們就好不要殺人!如果他們死了,歷史可能會發生不可挽回的改變……」
琪亞娜擔憂的,就是歷史被大改他們回不到家。如果穹在這里殺了人,即使用符華班長那玄之又玄的說法,那最起碼是沾染因果,後果嘛……
松雀會被撕票,聖芙蕾雅心理課教師可能會換一個不認識的路人,她的人際關系會消失或者被取代……雖然琪亞娜巴不得未來的松雀滾回火星,但這不代表她想松雀去死啊。
“不用你說我也知道的啦!”
穹嘴上這麼回應著琪亞娜,手中的炎槍架在身前形成了一層琥珀色的薄膜——這玩意在自己身上是鋼化膜,在隊友身上那是保鮮膜。
“我叫你停下,你沒听見嗎?”
“嗯,听見了。可我就要回應嗎?松雀是誰,她怎麼樣與我何干?真不熟,你們愛咋地咋地吧。”
穹盡量讓自己表現的無情無義——如果燈組織認為可以算是朋友的松雀是弱點,只要他表現的冷酷無情,燈組織就可能不再關注松雀……哪怕沒有,之後把這個組織砸了不也一樣?
但金發女人並不相信。
“不對吧?情報顯示你不是和她一起同居了半個月嗎?她不是你的情人嗎?”
“誰和她是情人啊!”
听到金發女人那離譜的發言,穹繃不住了。
“情人?我找一個身上套麻將袋長期營養不良的江湖騙子當情人?在你們眼里我的審美就那麼差嗎?告訴你,老子有喜歡的人!松雀?不過是個暫時的房東罷了!我可沒那麼多時間為了個不相干的人束手就擒!”
罵罵咧咧到快語無倫次邏輯不清的穹情緒出現了明顯的波動,但他馬上強迫冷靜下來。
辯解毫無意義,趕緊讓她閉嘴才是真道理。天知道那女人還會不會污蔑他的清白……他對芽衣一心一意好不好!
因此穹不再等待時機而是冷笑一聲。
“燈組織的各位,要不要賭一賭?我賭一塊大洋……啊不對,是一瑯。我賭一瑯,你們賭你們的命。至于賭什麼……我賭你們的槍里沒有子彈!要是沒有子彈,你們每人給我一瑯;要是有子彈,你們可以保住自己的性命。”
「這個賭局完全不對等吧!」
“笑話,白術你是不是太狂妄了?我們這麼多人那麼多把槍,你怎麼會認為我們的槍——”
砰!
穹直接出手了,手中炎槍一捅,一道熾熱的火焰朝著面前的人射去——沖鋒不得,沖鋒這幫人連帶著松雀的木屋都得燒了。
見穹動手,直面穹那幾個來不及反應的壯漢被正面擊中點燃,周圍的壯漢也連忙躲避避免被燒成焦炭。
“啊,你們怎麼不躲啊!趕緊把火滅了!”
如果只是衣服被點燃,那還有救。但如果是脂肪被點燃……那就完了。
“你們還在等什麼?開槍啊!”
其他人見狀,紛紛舉起手中的武器扣動扳機,子彈如雨點般向穹射來。但子彈落在穹身上,就是叮叮當當的一陣響。子彈被琥珀色薄膜盡數擋下,僅僅激起一陣漣漪。
“哦,你們贏了,你們的命保住了。”
穹故意帶著慵懶的聲音,將熊熊燃燒的炎槍往腳下一插,緊接著以穹為中心一圈火焰沖擊波向周圍席卷而去。燈組織的人被火焰沖擊嚇得連連後退,被火焰灼傷的那幾位,更是發出痛苦的慘叫。
“這是什麼東西?大家小心,他是個怪物!”
“就此離開,沒人會受傷——咳咳,沒人會死,否則我保證你們都會死!”
嘴上威嚇著燈的眾人,穹手里的動作卻不停,人轉身掏出球棒輕輕一擊,女人槍口冒煙的手槍就被擊飛了出去。
她驚恐地瞪大雙眼,還沒來得及做出反應,穹已經沖了過來,一棍打在她的腰上,再加一腳踢在她的膝蓋,女人慘叫一聲,倒地不起。
“回去告訴你們的老板,是銀河球棒俠把你們揍的哭爹喊娘。而且不要試圖拿任何人威脅我!”
“你……你知不知道和燈作對的下場!”
金發女人雖然倒地不起,但嘴巴還硬的很,看著她那咬牙切齒眼中滿是怨毒的樣子,穹就很想給她臉上來一棍……
目光掃過周圍那些燈組織的人,穹發現大部分人都面露懼色,還有幾個進退維谷的家伙在看著地上那倒地不起的女人。
唉,利益。一場影災,將人的本性完完全全地展現了出來。有人視本職如草芥就想逐利,有人堅守本心甘心獻身與影搏命……而那些逐利的家伙,為了利益甚至不惜雙手沾滿了同胞?)的鮮血。
“所以,你們燈不是第一次做這種事,對吧?想想也是,怎麼可能就你們一家會對付影?其他的都被你們清理或者收編了吧?”
女人沒有說話。
“你是他們的頭對吧?我改主意了,他們滾蛋,你留下!等他們走了你來帶路,我要去你們組織坐客。”
“不要!”
金發女人听到這話,臉色瞬間變得十分難看。讓穹去燈組織總部?以現在他表現出那連子彈都不怕的戰斗力,去總部那不就是去砸場子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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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為什麼公子的e和絲柯克的不一樣嗎?因為公子學“e”不精。
還在改大綱,今天水一點吧……不過部分書友提供的思路很有意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