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爾特老師，我們這才第一天上課，您不會就要罰我們吧？”
剛到辦公室的琪亞娜露出了一副可憐兮兮表情，意圖用少女的可愛蒙混過關，可惜作為一名身經百戰的老同志，瓦爾特只是似笑非笑的看著二人。
“我必須要糾正一下，琪亞娜同學。老師我可不打算懲罰你們，叫你們來主要是因為琪亞娜同學表示歷史課沒用，于情于理我都必須糾正你的錯誤。”
瓦爾特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示意二人坐下。
穹沒有問為什麼他也要一起來，反正老楊這麼做一定有他的道理吧？
穹環顧四周，這中午下課似乎除了他們仨無人來辦公室，老楊帶他來也跟姬子打過招呼了，現在似乎很適合講一些不適合擺在台面上說的事？
畢竟德麗莎又不是那個喪心病狂的奧托，不至于在老師的辦公室里裝竊听器攝像頭什麼的。
“琪亞娜同學，老師我也不講什麼讀史可以明智這種大道理了，就談實際應用︰你知道嗎，很多女武神會參與甚至主導部分考古工作，這要求她們擁有一定的歷史素養；還有文職女武神，她們的任務中也有調動歷史檔案這一項……”
“哈—欠……”
瓦爾特一本正經的試圖讓白毛團子認真學習，但似乎收獲的只有琪亞娜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哈欠。
根據經驗，上了一上午課還堅持住沒睡的琪亞娜十分難得，如果自己不想點辦法解決，那可能這個狀態堅持不了幾天。
那大概率接下來就是因為聖芙蕾雅她家開的，在德麗莎要求下幾個老師輪番上陣管理琪亞娜的學業，最終以老師全面失敗告終。
坦白說，要不是這段時間學生們上課時積極性異常的好，面對琪亞娜這種態度，老楊高低要懷疑懷疑自己，是不是自己脫離教學工作太久，教書育人的本事落下了？
但現在他完全可以判定，自己沒問題，有問題的是油鹽不進的琪亞娜?卡斯蘭娜！
“琪亞娜，控制一下！”
察覺到瓦爾特神色越發僵硬，穹喊了一聲琪亞娜還踢了她一腳。
再不老實點求放過，不能談某些東西事小，反正機會有的是；但咱們三個午飯怎麼辦？
“沒關系，應該是老師我的問題，我就再說兩句，再說兩句琪亞娜同學就可以離開了。”
“啊？好耶！”
喊耶的不是琪亞娜，而是一旁的穹。
“穹，你耶什麼？”
“額，我是為了琪亞娜感到高興，就是這樣。”
總不能說自己是肚子餓了想找姬子吃飯吧？畢竟姬子這個“陪同老師”的作用可不止是監視，同時還是他的飯票。
沒姬子 沒飯吃。
德麗莎倒是有承諾給他學生補貼，但他的那份大概率會到所謂的家長白及手里，能不能到手還得去和白及談判，所以他目前還是身無分文，與琪亞娜一模一樣。
好好好，一個兩個都心不在焉是吧，瓦爾特決定上點重量級的，反正其他人也不在。
“你們知道嗎，學好歷史有助于促進科技發展。”
提出了一個看似反常理的說法，總算吸引了眼前人的注意力。
“瓦爾特老師，你別把我們當笨蛋忽悠啊，科技發展怎麼可能和學歷史有關呢？”
好，上鉤了。
“琪亞娜同學，你猜猜看為什麼我們天命和逆熵組織的科技和崩壞能運用能穩穩壓世界各國和其他組織一頭呢？因為我們會考古！”
看著一頭霧水的琪亞娜，穹感到了有點不對︰難道瓦爾特這麼早就要把前文明抖出來嗎？
“根據調查，在數萬年前地球曾經存在一個遠比現在發達的文明，發掘那些遺跡大大刺激了我們科技的進步，你說是不是考古相關？歷史重不重要？”
別的穹不知道，但穹知道從魂鋼到神之鍵全都是前文明造物，沒前文明的遺產人類打崩壞恐怕難如登天。
言盡于此，瓦爾特揮了揮手，示意琪亞娜可以走了。
“前文明這件事不要對任何人說，穹留一下，琪亞娜你把這個帶走。”
瓦爾特從抽屜里掏出了一張歷史試卷。
“只要你能在不使用任何幫助的情況下把試卷寫到60分，我保證以後你上課睡覺打游戲只要不影響其他人，老師絕不管你。”
“那大姨媽那邊……”
“我幫你解決。”
“老師你真好！”
“記住，明天把試卷寫完給我。如果你沒寫到60分，以後上課要是不認真的話……”
———————————
幾小時後，教室。
“啊，試卷好難啊……”
琪亞娜︰(┬_┬)。
她感覺，自己的上課睡覺特權正在離她而去。
“小灰毛，你說瓦爾特老師是不是故意的？這題目根本不是人做的嘛？！”
“你加油，我看挺簡單的。”
穹掃了一眼題目︰基本是關于第一次崩壞和第二次崩壞以及天命發展史的簡單問題，他都能答上來不少，奈何眼前這只草履蟲真的是天生與學習八字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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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主觀題可能不好做，其他的都挺簡單的，而且主觀題穹有辦法保證拿到基本分。
歌頌卡蓮，歌頌英雄卡蓮，歌頌聖女卡蓮。由于某天命大主教的存在，只要什麼都往卡蓮的品德與精神上扯，多少能踫到這種天命制式試卷的標準答案……
“先把試卷收起來吧，反正你也寫不出來。”
“喂！”
看著氣鼓鼓的琪亞娜，穹趕緊轉移話題。
“淺倉她就要被轉院了呢。”
穹與琪亞娜探望過這位朋友了，但對面見了他們就是嚎啕大哭。原本應該是還要觀察幾天的，但天命總部那邊發消息說淺倉深雪身上使用了新藥，可能帶來未知的副作用，然後就要求轉移淺倉深雪至天命總部。
德麗莎沒有拒絕，何況是為了淺倉深雪使用藥物可能的副作用，她也不應該拒絕。隨後德麗莎讓姬子轉告了穹和琪亞娜。
雖然不知道治療的結果和後續的處理，但比起被琪亞娜一槍擊殺的結局，已經好太多太多了。
“哎呀，轉院而已嘛。等過段時間我們有空不也能去看看她嗎？”
有空？
穹飽含深意的看了一眼琪亞娜，接下來哪來的空哦。
瓦爾特剛剛給了他一個“開拓任務”，翻譯成人話就是要他過幾周拉著琪亞娜去長空市，然後由他協助琪亞娜攻略劃掉）接觸雷電芽衣。
在老楊眼里，開拓者有s級的水準，哪怕打不贏自保有余，加之世界線修正這點他也需要，穹還是很爽快的接下了任務。但他也要求等一段時間。
等亞爾薇特把球棒寄過來。沒武器打什麼啊！
“話說，中午瓦爾特老師留你干什麼啊？”
“楊叔他讓我盯著你不要寫試卷作弊。”
“本小姐是那樣的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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