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
陸風神清氣爽的起床了。
陸風起床之後,一邊洗漱向,一邊注意觀察劉海中家的動向,發現劉海中家並沒有什麼異常。
上班的時候路過前院,陸風還和劉海中打了聲招呼。
“喲,二大爺早啊!”
劉海中見是陸風連忙賠上笑臉。
“呀,原來是陸主任,陸主任早!”
陸風又和劉海中寒暄了幾句,這才推著自行車離去。
看劉海中這樣子,應該還沒發現家里的錢,被他兩個好兒子給偷走了。
不過這種事應該瞞不了多久的。
估計晚上應該就會被發現,然後爆發。
既然如此,那陸風晚上就得回四合院看好戲了。
上午的時候,羅芸去開水房打完水,順手就轉到了陸風的辦公室,笑著問陸風。
“你周末回老家去了?”
陸風點頭承認。
“是啊。我好久沒回去了,周末回老家看了一下!我家老房子長久沒住人,都快塌了!”
陸風見羅芸剛才打了一杯水,于是從抽屜拿出自己的茶葉罐,笑著遞給羅芸。
“芸兒,你放點茶葉進去吧,好喝一些!”
羅芸笑著接過茶葉罐,抓了一點茶葉放進搪瓷杯子里。
“老房子長久不住人,確實容易加速損壞!等放假了,咱們一起回老房子那邊住上兩天!”
陸風笑著點頭。
“行!不過下次要是過去的話,你得提醒我一聲,咱們得帶上糧食!不然我老家可沒糧,過去只能吃空氣了!”
兩人說笑了幾句,羅芸問陸風。
“晚上去我那兒嗎?”
陸風笑著說。
“晚上咱們四合院要上演一出大戲,我得回去看戲!“
羅芸有些好奇。
“哦?四合院要上演一出大戲?什麼大戲?”
“嘿嘿嘿!是我們院劉海中和他兩個兒子的大戲!”
陸風壓力聲音,嘿嘿笑著說。
“旁邊車間的七級工劉海中你知道吧!就是他!他就是今晚大戲的主角!
陸風隨即將劉光天和劉光福偷劉海中錢的事,簡單的說了一遍。
羅芸一听,也吃驚的張大了小嘴。
“啥!這兩個孩子偷了家里1000多塊錢!他們是怎麼敢的!”
陸風呵呵一笑。
“呵呵,僅憑這兩個家伙確實不敢,但如果受人挑唆呢!”
羅芸听出了陸風話里有話。
“啊!你的意思是~~”
陸風笑著點了點頭。
“你猜的不錯!就是有人想借此來搞劉海中!不過這跟咱們沒關系,咱們只需要在旁邊吃瓜看戲就行!”
“對了!芸兒,晚上要不要跟我一起回四合院去看戲?”
羅芸想了想,還是搖了搖頭。
“我如果莫名其妙過去的話,人家肯定知道我是過去看戲的!總感覺有些怪不好意思的。”
“我還是不過去了吧!等你看完戲之後,明天和我講一下!”
陸風也沒有勉強,笑著點了點頭。
“行!芸兒,我晚上回四合院看戲!等看完戲後我講給你听!”
陸風說著看了看外面,現在外面沒人。
陸風趁機抓住羅芸白嫩的小手,將羅芸扯進懷里,對著羅芸的紅唇就開始親吻起來。
羅芸掙扎了一會兒,任由陸風親了個夠,這才紅著臉推開了陸風。
“這是在辦公室!你太魯莽了,你要想我的話晚上回去再說!”
陸風嘿嘿笑著點了點頭。
“行!我今晚回四合院看戲,等看完戲之後,明晚我到你家里,在床上講給你听!”
羅芸聞言嬌嗔起來。
“你個壞蛋!我不理你了!”
羅芸說著端起搪瓷杯子,紅著臉趕緊朝外走去。
當晚下班後,陸風直接騎著自行車就回了四合院。
一回到四合院,就見秦京茹正在秦淮茹屋里,和秦淮茹嘰嘰喳喳的說著周末回老家的事。
見到陸風回來,秦京茹馬上從屋里迎了出來。
“陸風哥,你下班了!”
“是啊。”
陸風推著自行車一邊往回走一邊說。
“京茹,你將房梁上的臘肉取一塊下來,拿到你姐家里,讓你姐做飯,晚上就在你姐家吃了!”
秦京茹答應一聲,跟著陸風進屋取臘肉去了。
陸風回屋之後坐了一會兒,找了個理由往前院跑。
只見劉海中家正在做飯,一切都顯得很平靜,似乎錢被偷的事,劉海中還沒發現。
陸風見狀,不由得犯起了嘀咕。
這個劉海中怎麼這麼遲鈍!
都過去一天時間了,家里的存款被人偷了都沒發現!
莫非今天看不到大戲了,要等到明天或者後天才能看大戲?
陸風略微有些失望的回到屋里。
又等了一會兒,飯做好了飯,秦京茹過來叫他吃飯。
于是陸風起身跟著秦京茹一起,到了秦淮茹家。
剛吃飯吃到一半的時候,就听到前院傳來一聲驚天大吼。
“我打死你們這兩個小兔崽子!”
正在屋里吃飯的幾人都嚇了一跳。
“姐,前院那邊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
秦京茹詫異的問。
“好像是劉海中的聲音!正在飯點他發什麼瘋啊!”
秦淮茹皺著眉頭說。
陸風也听出了劉海中的聲音,心里早已樂開了花。
看樣子劉海中已經發現,他的錢被他的兩個兒子偷走了。
接下來好戲正式開場了!
陸風自然要過去看戲了!
陸風當即夾了點菜放進碗里,端著碗就朝外走。
陸風一走,壓在棒梗身上的大山頓時消失。
棒梗也不像剛才吃飯那般斯文了,手中的筷子伸進盤子里一攪,馬上從白菜下面翻找出了一塊肉片,快速的夾進碗里吃了起來。
棒梗嘴里還在咀嚼著那塊肉片,手中的筷子已經再次伸出,開始在盤子里翻找起來。
秦京茹看不慣,手中的筷子伸出去,打開了棒梗的筷子。
“棒梗,你吃個飯怎麼這麼沒教養!翻來翻去的!別人還吃不吃啊!”
秦淮茹也教育棒梗。
“棒梗,今天家里有客人!你注意著點兒!”
棒梗翻了個白,眼,繼續去夾菜里的肉。
他根本不將秦淮茹和秦京茹放在眼里。
什麼媽媽!
什麼小姨!
棒梗通通不怕。
現在唯一能令棒梗感到害怕的,就是陸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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