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記來了。”就在孔乙己不知所措之際,不知道誰喊了一句。
眾人抬頭,就見祁同偉穿著白色襯衫冒著細雨緩緩走進人群。
皮鞋擊打著石板路面,發出清脆的踫撞聲,一步步,一下下仿佛牽動著眾人的心跳。
每一次擊打,眾人心就跳了一下。
嘈雜的聲音剎那間都消失不見,所有人不由自主的屏住呼吸,讓出了道路。
眾人有種錯覺,來的不是一個人,好似是一尊遠古魔神,睥睨蒼生。
技能︰氣場可增強自身氣場,對相應的人有震懾效果,同時消耗相應點數。)
“怎麼回事。”祁同偉任由雨水在臉上沖刷,目光灼灼望著圍在孔乙己身邊的幾人,神情威嚴。
幾個老頭子被祁同偉一打量,都不由自主的低下頭顱,他們內心的恐懼被勾動。
這種感覺難以言喻,窒息,壓抑,就像一個弱不禁風的人,直面泰森。
氣場就是祁同偉的底氣,他也是靈光一閃,想起這玩意。
不過消耗也是很大的,就這走過來不到一分鐘,消耗也不少。
雖然【氣場】點數可以通用,1個綠點換算下來等于10個白點,藍點100,紫點1000。
可在場人數上千,一個點數震懾一人只有五秒的時間。
無差別下,這一分鐘,直接就消耗了相當于當初處級干部小半年的積攢。
控制住場面,祁同偉這才將氣場範圍縮小,鎖定面前的幾人,語氣轉變溫和,“各位老人家,是各村的族長吧。”
幾人不自然的點了點頭。
他們也是第一次見到這位新任縣委書記,難以相信一個年輕人舉手投足之間,竟將他們幾個老家伙給震住了。
祁同偉對孔乙己批評道︰“乙己同志,我要批評你了,怎麼能讓這些老同志在這淋雨呢。
要是出了什麼問題,我怎麼跟上面交代,還不趕緊請幾位老人家進大樓避雨。”
“是是是。”孔乙己從呆若木雞中清醒。
祁同偉又對縣委人員吩咐,“你們趕緊通知縣食堂,熬幾大鍋姜湯,給大家伙驅驅寒,另外安排大巴,等大家休息好,就送鄉親們先回家。”
威恩並施,幾句話就讓大家心中對這位縣委書記產生一絲好感。
當然,主要還是【氣場】震住了一群人,讓他們的思維還處于混亂之中。
祁同偉作好安排又看向幾位族長,“好了,各位老人家,先讓大家都進去喝杯姜湯,有什麼事,咱們到辦公室,坐下來,喝杯茶,慢慢聊怎麼樣。”
孔老爺子借坡下驢,“對對對,祁書記說的對,咱們先坐下來,好好聊,有什麼事,該反映反映。”又沖著組織過來的鄉民說道︰“大家先回去,等我們的結果。”
鄉民們也沒意見,他們剛才也被祁同偉那氣勢也沖的頭暈眼花,只覺得這人有那麼股子大領導的氣勢,他們這些普通人還是別得罪的好。
而且人家也挺好說話的,能談當然最好,畢竟對抗政府天然就膽怯幾分。
來到辦公室,祁同偉親自將茶杯一一遞到五個族老手里,這才打開話匣子,“各族老對我有意見,有什麼想法,可以隨時來縣里找我面談,我的辦公室大門隨時敞開,犯不著搞這麼大陣仗嘛。”
其他四個族長不敢說話,紛紛給郭老太爺遞眼色。
郭老太爺輩分最高,再加上前些年都是郭向理當縣長,所以大家都以他為尊。
郭老太爺說破天也只不過是一個村寨族長,換算一下,也就一個村長而已,也就郭向理上台那些年,他居氣養勢,長了些見識。
可面對大風大浪過來的祁同偉就有些不夠看了。
不過事到如今,他也豁出去了,“那祁書記,我年紀大,難听的話,我來說。”
祁同偉示意對方往下說。
“前幾天,我接到我那不爭氣的孫子打來電話,說他是被冤枉的,相關人員對他嚴刑拷打,他迫不得已才認下罪名,我想問一問,有這個事嗎?”
原來是郭向理鼓動的,難怪了。
祁同偉淡淡說道︰“老爺子,現在是法治社會,什麼東西都講證據。
當然,您可能覺得我說的有些虛,是,我承認,在我國采用違反紀律的審訊客觀是存在的。
但這最多只針對普通人,對于干部,尤其像郭向理同志這樣等級不低的干部,刑訊逼供是不可能的。
我知道,言語上我肯定是無法說服您,您要的證據我已經安排人去省廳拷貝,最遲明天中午就能回來,相信很快您就能看到當初審訊的錄像。
所有的罪行都是郭向理同志自己供述,同時,由于他的供述,海洲市還有多名干部落馬,這些人都能證明向郭向理同志行賄,索賄的行為。
看了錄像,我相信您一定能分辨的出有沒有刑訊逼供。”
一听有錄像,郭老太爺不說話了,言語能騙人,錄像作不了假,真相什麼自然能水落石出。
白奇老人卻不干了,“什麼行賄索賄,現在你們政府誰敢說自己沒有收過好處?我看說到底還不是排除異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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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同偉目光移向對方,還未等用技能查看,孔乙己已經做了介紹,“祁書記,這位是白姓族長,白奇老爺子。”
祁同偉點了點頭,擲地有聲道︰“白老爺子這話說的很對,從古至今,在這片土地上,廉潔永遠是政權不息的話題。
貪官,腐官數不勝數,但這並不能成為自己作為貪官的擋箭牌。
要是人人都抱著這個思想,咱們得新華夏,跟百年前又有什麼區別。
如果您認為我拿這個作為攻擊郭向理同志的理由,那我只能回答您,沒錯。
他敢伸手我就敢舉報他,敢請求上級處分他,哪天你們發現我祁同偉敢貪,敢佔,同樣你們可以請求上級處分我。
要是人人敢舉報,咱們這個國家我看就有希望了。”
見大家陷入沉默。
祁同偉繼續加碼,“還有,郭老您知道越獄是什麼罪名嗎?”
郭老太爺搖搖頭,雖然他不明白具體會怎麼樣,但越獄自古就是殺頭的重罪,肯定落不得好。
“以目前的情況,要是他負隅頑抗,相關部門可能會在抓捕的時候采用極端手段,包括就地直接擊斃。”
眾人還在震驚中,祁同偉話鋒一轉,“但實際情況我還是了解的,向理同志這次越獄不是他一個人,還有另外一個窮凶極惡的犯人,我個人懷疑他是被脅迫的,所以如果郭向理同志能及時投案自首,印證一下。
我們政府一定會考慮這些因素,爭取寬大處理,我個人也可以向他保障,不會被加刑。
要是他能趁機立功,給我們提供其他兩人的位置,我還可以建議上級給他減刑。”
這既是警告,也是和談。
一句話,要是你再胡攪蠻纏,鼓動鄉民,那等待你的只有一顆子彈,要是罷手,你好我好大家好。
祁同偉總不可能真把這麼多人抓起來,法不責眾從某種程度還是存在的,尤其還是少數民族,消弭個中的影響是很有必要。
同時也在分裂這個逃亡小團體。
其他兩人一個為了復仇策劃越獄,一個是殺人如麻的殺手,恐怕就是奔著同歸于盡去的,只有郭向理,享受過人間美好,怎麼會願意陪他們一起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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