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日畢，就又是苦逼的工作日...
那粉發矮個子太卜也不知去了哪里，這都多少天了還不回來...
平常想讓素裳瞧或是做的習題似乎一直都沒讓她看過，她興許也忘了，又或是記起來了也不想提。
要問問麼？
陸生忽然想到。
算了吧...
隨即他又將這想法否了，他不大想把這些想法化作壓力壓到別人身上去。
反正也算不了什麼要緊事。
如此想著，他像是給自己尋了個心理慰藉，接著瞧起了小人書。
...
那塊無人洞天已然算得上是素裳的秘密基地了，沒人來，只有一間小亭子立在那里。
亭間桌上，她正拿著筆撓頭犯著愁，面前是沒動過多少的一張試卷，自上往下瞧了又瞧...
這才第三題，前邊兩題也是涂涂改改好多遍好多遍，是一點拿不定主意。
“不會的題就先放著，把會做的先做了。”
腦海中忽然響起了誰人說過的話，听陸生說，好像是一個叫魯迅的說的？還是叫什麼什麼樹的說的來著...
嗯...忘了...
呸呸，自己想到哪里去了！
她的秘密基地在熟識的人中算不得什麼秘密，桂乃芬不知何時是坐到了她旁邊，瞧著她罕見地開始做題，禁不住是伸手翻了翻旁邊那厚厚一沓的卷子，問︰
“裳裳這是要發奮圖強好好學習了？”
興許是太沉迷于回憶，那高跟鞋由遠及近發出的清脆聲響她是一點都沒听到。
反應過來時，還真是嚇了一跳，不過也就僅限于嚇一跳了，平復完心情，她就是失落地把桌上的卷子推得遠遠。
“唔...別提了...”
嘆出口氣，單手撐著腦袋，手指在桌上畫著圈圈，
“前幾天光顧著忙金人巷的事情了，說著要考成年考試的也都忘了復習...”
先是成年考試...之後是不是還要這考那考的？仙舟人一天到晚要考的試怎麼就那麼多呢？
想不通...
興許這就是長生的壞處吧...
不去思慮那麼多，桂乃芬倒是看得開，手指繞著鬢角發絲說︰
“我記得仙舟上的成年考試是一年兩次吧，這次結束了就等下次嘛？那麼著急做什麼。”
一听到這個，她就嗯嗯啊啊說不出一句整話來，像是在避著什麼東西一樣。
見著她那麼努力想避開話題，桂乃芬也很會瞧氣氛地扯開了話題，擺擺手說，
“算了算了，你家那個不是早就考完了嗎？怎麼不去求他問問？”
緊張窘迫的樣子收了些許，素裳搖著筆，倔著搖頭，堅決道︰
“不去，不想求他。”
“好吧。”
這下桂乃芬也沒了法子，攤攤手無奈道。
放著那麼粗的一條大腿不抱非得自己去找答案，自己這位閨蜜也真是沒誰了。
剛想著走，素裳便扯著了她的衣服可憐兮兮地說︰
“你留下來幫我吧！”
“誒？”
驚疑了瞬，素裳再是換了姿勢，雙手拉著桂乃芬的手，抬起頭眼神懇切，似能幫她的人只有她了一般︰
“拜托了！小桂子你見多識廣，肯定知道這些題要怎麼做吧？”
被拉著也沒法走，桂乃芬瞧見卷子也是覺著頭大，她都多久沒見過這玩意了？不對，好像前不久才見過，見過弟弟那慘不忍睹的成績...
稍稍嘆出口氣，素裳沒有松開的意思，桂乃芬也只好是拿起卷子瞧了起來︰
“我看看...”
...
花了約摸小半天，那一張卷子才是磕磕絆絆寫完。
雖然大多都是涂涂改改，但好歹是做完了，素裳長舒了一口氣，整個人一下就放松了下來，撐著下巴像是自言自語般問︰
“小孩子是怎麼生出來的 ？”
這個問題...不能說好回答也不能說是難回答，桂乃芬不知怎的是微微紅了臉，卻又不好扯開話題，說︰
“你怎麼突然問這個？”
素裳趴在桌上一副苦惱樣子應道︰
“陸生不肯告訴我，說要等我成年才跟我說...小桂子你肯定會告訴的的吧！”
失落的語氣忽然變成了希冀，素裳雙眼透著期待，讓桂乃芬也不忍拒絕，只是這要怎麼解釋呢？給她從頭盤一下性知識？那還不如讓她听節課去...
“這個很難解釋...”
撓著頭，桂乃芬忽然間靈光一閃，
“但也不是不能解釋，等等啊...”
她摸出手機，嫻熟打開某網站，放了個視頻給她看，視頻里是赤條條的兩個人，他們在做的事那自然不言而喻。
僅一眼，就差些是把素裳腦袋燒糊。
這是什麼？
好怪...
再看一眼...
面紅耳赤心跳不止，好像有什麼奇怪的知識增加了...
手指著那屏幕上的仍在播放視頻的網頁，她緊張地手都在發抖︰
“小桂子，這、這個網站...”
“這個...額、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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桂乃芬還尷尬撓著頭想著解釋，素裳不等她說，就是聲音弱弱地祈求道︰
“能不能發我一個...”
...
“今天我想自己睡...”
晚飯，素裳莫名說道。
“怎麼了？我這里睡得不舒服嗎？”
陸生挑挑眉，想著自己是做錯了什麼還是做了什麼事惹得她不高興了。
素裳慌慌張張搖了搖頭，原本面上微不可查的紅暈就擴散開來︰
“沒有，就是想自己睡了！”
“行吧...”
看著她態度堅決，陸生也不好再問，嘆了口氣答應了下來。
...
是夜，從自己回來開始，素裳就變得怪怪的，像是在打量著自己上下，想要做些什麼，他注意到了卻也沒說什麼，興許只是打量打量而已呢？
不過真的好怪啊...
陸生是翻來覆去的有那麼點點睡不著，沒有那麼熟悉的感覺，真的感覺不太好睡。
輕嘆口氣，他變了變思路，也許是自己想太多了呢？
抿了抿有些發干的嘴唇，陸生從床上起身，出門倒了杯水喝。
只是回房間時，卻是听到了些從她房里傳出的 的聲音，聲音有些怪異，不禁讓他皺了皺眉。
摸出手機瞧了眼時間，已是將近凌晨。
這個時間，該睡了吧？怎麼還沒睡？
好奇驅著他走近，一走近，那怪異聲音也愈響，听著怎麼感覺有點像些顏色電影？
他不敢再想，或許這就是她執意要一個人睡的原因吧...再听下去怕不是要大頭兒子小頭爸爸了，關了燈匆匆回了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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