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祁同偉挑了挑眉,他是真的挺好奇。
    暹羅的式長,究竟和哪位東山管員,取得聯系的!
    待到電話接通後,鄭漢守強忍疼痛,恭恭敬敬的問候了幾句。
    隨即,他微微抬頭,看著面前的祁同偉,意味深長的說道。
    “……式長大人,我們式長家里,今天來了一位軍方的公子,要對我們式長不利!
    他還動用了大夏的軍力,困住了式長的全家,現在他就在我面前!
    我想問問,大夏和我們之前的那些約定,還作數嗎?”
    一邊說著,鄭漢守一邊打開了手機的免提鍵。
    使得手機里傳來了一道,讓祁同偉頗為熟悉的聲音。
    原來是他啊!
    “鄭秘書,東山市這邊,與南林式長的約定,絕對算數!
    只要你們在大夏的大軍到來前,選擇改旗易幟,我以省未常未的身份向你保證,南林式長就是大夏的式長!
    請把你的電話,給你說的那位將軍公子,我想知道誰敢這麼大膽,破壞大夏軍隊的行動!”
    一直面無表情的鄭漢守,第一次在祁同偉面前,露出了一縷笑意。
    他似乎是已經看到了,祁同偉要被手機里的大夏高層,當場訓斥的畫面。
    因為,這位策反南林式長的大夏高層,在漢東兼任著省未常未職餃,是真正的一方大佬!
    然而,想象很美好,現實卻很骨感……
    祁同偉接下來的一句話,直接把手機里的那人,以及拿著手機的鄭漢守。
    還有書桌前看戲的南林式長,給直接干沉默了!
    “安長林,我就是他說的那位,十分大膽的公子哥!怎麼?我現在破壞了大軍的行動了嗎?”
    安長林“……”
    手機那頭,明顯傳來了什麼東西破碎的聲音,有可能是安長林“不小心”將茶杯給打碎了。
    “額,那個……”
    不等安長林開口解釋什麼,祁同偉已經冷笑著嘲諷道。
    “安長林,沒看出來啊!你現在做事,是越來越厲害了!
    你以前不是老刑偵出身嗎?難道也不查查人家的底細,就敢給我隨便策反?
    省未常未兼任東山式長,好大的職位啊!你是不是,不想干了啊?”
    鄭漢守“!!!”
    此時,鄭漢守用一種驚恐的目光,死死的盯著祁同偉,滿臉的不可置信。
    明目張膽的威脅一位大夏高層,還是一省的省未常未,一市的式長。
    還名言讓人家不干了,這是什麼威勢?
    “布…布…布長!你一定要听我解釋啊!”
    “解釋?你解釋個屁!南林市式長縱容器管交易,我一位女友的母親因此受害!
    你現在竟敢策反這種人?是不是想把暹羅的器管交易集團,給我安插進大夏內部?”
    “……”
    這帽子,扣的可太大了!
    安長林听到祁同偉這麼說,頓時悔的腸子都青了!
    他的確是想為前線的大軍做點什麼,也想拍一拍祁同偉的馬屁。
    畢竟,現在的大夏,誰不想拍這位大佬的馬屁啊。
    哪知道,他直接拍在馬腿上了,讓自己陷入了極度的被動之中。
    “布長,我是真不知道啊!請…求你相信我!”
    在安長林看來,南林市式長縱容器管交易,不算什麼大事。
    相比起來,真正的大事,其實是惹到了祁同偉的女友!
    “我相信!”
    祁同偉一把捏住了手機,擔心體若篩糠的鄭漢守,拿不穩手機,輕描淡寫的說道。
    “你應該慶幸的是,我比較了解你,知道你不會做這種事!
    否則,我還會和你說這麼多的廢話嗎?你當我每天真的很閑啊!”
    “是…是!謝謝布長!那我…掛了?”
    啪!
    祁同偉沒好氣的掛了電話,感覺安長林真是個豬隊友!
    與此同時,南林式長和鄭漢守,通過剛剛的對話,也逐漸反應了過來。
    能把省未常未,當成兒子一樣訓斥,還這麼年輕……
    大夏中,有這種威勢的人,似乎只有一個人!
    那就是,傳說中大夏的皇太子,武宗祁同偉!
    他們得罪的人,竟然是祁同偉?
    那位率領大軍,在南部各國攻城略地的武部布長!
    猜到了祁同偉的身份後,不論是鄭漢守還是南林式長,全部軟了。
    “布…布長,我…”
     !
    鄭漢守話都沒說完,祁同偉便抬手一槍,結果了他的性命。
    接著,祁同偉轉身看向了,滿頭大汗的南林式長,俯身在張怡君耳邊問道。
    “怡君,要不你來?”
    “我…我不敢……”
    能讓這麼冷艷的女殺手,說出不敢二字,可想而知張怡君現在有多麼脆弱!
    “我懂了!”
    于是,祁同偉單手將張怡君的腦袋,按在了胸口。
    接著他面無表情的再度開槍,將南林式長當場擊斃。
    看著死去的南林式長,張怡君有種大仇得報的復雜感情,她不禁低聲對祁同偉說道。
    “同偉,謝謝你…真的!”
    對此,祁同偉只是笑了笑,隨即他從腰後取出一把沖鋒槍。
    一腳踹開了房門,對著客廳里一群男女老少,瘋狂的傾瀉著子彈。
    這一幕,讓張怡君忍不住呆了呆,沒想到祁同偉下手,會這麼凶殘。
    直到將加長彈夾打光,南林式長的直系親屬,全部倒在血泊里。
    張怡君才走到了祁同偉身邊,楞楞的問道。
    “同偉,你怎麼…”
    “斬草,當然要除根啊!有些事,要麼不做,要做做絕!”
    祁同偉摸了摸張怡君的腦袋,微笑的對她說道。
    “這群人,留著也是禍害,只有一個不留的殺光,才能消除隱患!”
    他做事,向來滅人滿門!
    更別說,南林式長一家,還不是大夏人,他就更加無所顧忌了。
    隨手扔掉沖鋒槍,祁同偉摟著張怡君走出了莊園,坐上了等在外面的一架武直。
    ……
    暹羅北部。
    載著祁同偉的武直,天明時分將兩人送到了一處巨大無比,依山傍水的莊園內。
    這座莊園,原來是一只人魔掌控的犯罪集團的老巢。
    在被霸王花戰隊搗毀後,成了她們在南部各國的據點。
    相比于天庭小隊的別墅,此地的莊園佔地面積大了好幾倍,足矣住下三五十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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