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席散了,沈河也沒有看到許大茂再出來。
應該去一個小客廳。
那里是婁半城請的一些重要的客人。
沒有亂溜達,在什剎海這邊坐了一會兒就回了家。
晚上肯定有好戲。
回家看好戲去。
剛到家門口一群小姑娘在這玩。
小鳳也在這,沈河還看到了雨水。
“舅舅你回來了。”
“嗯,回來了,你作業寫完了沒有。”
“寫完了,媽媽監督我還鍛煉了一會兒身體。”
“真好,這幾個蝦酥糖是舅舅拿的喜糖,給你的小伙伴一人一個。”
“好。” 小鳳說著,接過了紅袋子。
等沈河進了院子後,小鳳開心的給幾人分了起來。
“小弟回來了。”
“大姐,這麼熱的天兒就別干了。”
“這也沒多少,兩下就好了,只有多松松土,多除草,這菜才能長得好。” 大姐說又拿著小鋤頭干了起來。
大姐就是閑不住。
沈河還沒下手,就被大姐給叫出來了。
沈河這一身衣服哪里是干活的樣子?
“別動手了,衣服弄髒了還得洗,掛上草汁就洗不掉了,天這麼熱,剛回來看你一身的汗,快去洗洗。
姐都習慣了。”
“哎,那行吧,那姐你也快點忙完。”
“知道了,知道了。”
沈河進到後院,縫紉機已經搬到了窗台下面,二姐正在熟練地做著什麼東西。
“二姐忙什麼呢。”
“瞎忙,大姐在搗鼓菜地,我這又不會,去了又瞎忙,這是在學習點討要的一點碎布,拼湊一下差不多能給咱們都做雙鞋墊。”
沈河停好車走了過去“這術業有專攻不是,大姐的那點菜地就夠咱們一家人吃了,我二姐的手真巧,我看以後咱家的衣服都不用買了。”
沈河說完,從兜里掏了一顆蝦酥糖,剝了糖紙給二姐塞進了嘴里。
“姐,我先去洗個澡,就出了一身的汗。”
“快去吧,衣服一會兒拿出來,我給你洗了。”
“好。”
沈河洗完澡出來時間到了4點多點。
後院這邊傳來了一陣鬧騰。
嘿,這不許大茂回來了嗎。
“姐,我去看看什麼事。”
沈河穿著拖鞋 大褲衩子 白背心拿著一把蒲扇就出了門。
這一搖三晃的勁頭 活脫脫一京城街頭大爺。
就差手里再攥著一小紫砂壺了。
婁曉娥進了屋子,許大茂頂在門口,大院的一群人都在說著為什麼不請客的事兒。
“街坊鄰居老少爺們兒,等會兒給大家分喜糖,再吵吵一會兒喜糖也沒了。”
“許大茂好歹也是街坊鄰居,你這結婚了連頓飯都不請,這說不過去吧。
要都像你怎麼辦,咱這大院還處不處了。” 閆埠貴摸了摸眼鏡說道。
“我說閆大爺,早早之前我就已經說了,我結婚不辦酒席,當時你們好幾位還在的時候也都同意的。
再說了,這酒席是我爸媽那邊操辦的,你們要說找他們說去呀。”
“那你也不能把街坊鄰居給忘了,這樣吧,我做主了,許大茂,你好歹擺個兩桌意思意思,讓大院的人也給你熱鬧熱鬧。”
“那行啊,那你們大伙準備隨多少禮呀。”
“許大茂,街坊鄰居的,隨個一兩毛就行了,隨多了你也好意思要啊。” 一個女人說了一句。
沈河看了一眼,嘖……這不是那秦淮茹嗎?這個點應該是已經接替崗位了。
還沒說,豐乳肥臀的確實很帶感,不過也就是那群沒見過女人的蝦穿人喜歡這樣的,還喜歡拿竹竿在水井里面晃蕩。
沈河要是能看上這種的,那得多饑渴?
“隨個一兩毛?我的情況有你想的什麼呢?外面棒子面都快一塊了,你隨個一兩毛,我給你個蘿卜吃,要不要。”
“許大茂,你想要多少?”
“不是我想要多少,是我們家以前給你們隨多少。
秦淮茹,我記得你們賈家結婚的時候,我爸媽可能隨了5塊錢的,你們這里錢得隨回來吧。” 許大茂看著秦淮茹。
“我……大茂兄弟,你這也知道我家的情況,我們家哪有錢。”
“許大茂,是個爺們就別欺負秦姐,不就是錢嗎,我替秦姐出了,你就說這酒席辦不辦吧。”
“傻柱?嘿……哥哥我今天結婚,不跟狗兒子一般見識。”
“許大茂,老子弄死你。”狗兒子,現在成了傻柱的逆鱗,說了沖出人群就要給許大茂來記恨的。
也許是許大茂喝酒了的原因,壓根就沒躲。
不過傻柱剛到跟前,只覺得雙腿一麻,撲通一下,在許大茂面前跪了下去。
眾人是一片嘩然。
“傻柱你這要干嘛,沒你特麼玩的這麼大的,……看在你這麼誠心的面子上,今天不跟你計較了。
以後不許太跪了听到沒有,听話,乖哈。”
眾人一听,這許大茂怎麼這麼賤呢?
傻柱想發飆,可惜兩腿發麻,剛站起來,咬著牙要去揍許大茂,這腿就不听使喚的抽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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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點又被跪下去。
“行了行了,都散了,都不想想,現在是啥年月,我哪有那麼多東西擺酒席請大家吃東西?
上面已經發話了,禁止大操大辦鋪張浪費。
等會兒給大家每家發點喜糖,想給個禮錢的,大家就給一個,不給的也沒關系,我許大茂現在也不差那點。”
許大茂對著眾人拍拍手,轉身 當一下,把門給關上插死。
閆埠貴在外面叫了幾聲沒人搭理他。
“這許大茂越來越不像話了。”
“就是,閆大爺說得對。”
沈河看到的就是易中海和劉海中在最後面。
至于劉海中想什麼壞點子,沈河搖搖頭否定了。
至于易中海這家伙……看他眼神就知道,他很不高興許大茂直接結婚的這件事情。
他壓根就不知道,不然的話肯定會攪黃的。
不為別的,每當這個院子里面有添丁進口的人家,易中海就覺得很多人看他的眼神都是在嘲笑。
雖然很多人都不說什麼,但是他能感覺得到每個人都在說他是絕戶。
這老小子心里翻騰的心思,在臉上都能看得出來。
“你好同志,我叫彭東興,在軋鋼廠工作後勤,咱們幾天前見過。”
“你好同志,沈河,住在邊上的耳房,扛包卸貨的。”
“呃……沈同志怎麼不找一份好工作?”
“沒學問,不識字,我也想去找一份廠長的工作干干,可惜了,沒人要我。”
“呃……沈同志,我還有事,咱們改天再聊。”
沈河一句話,成功把天聊死。
這就挺好。
有傻柱的打混,讓許大茂躲進到屋里,看來這頓酒席是吃不上了,終于是紛紛離開啦後院。
傻柱也沒人扶著,自己搖搖晃晃的回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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