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大街上,看著這古香古色的老京城,突然有種感慨。
哎……這要是有個相機就好了。
可惜了,真的,自己以前怎麼就沒有想過在門房放個相機呢?
電腦也沒有一個。
哎……糟心。
嗯……唯有美食可以讓自己心情好上一些。
路過不知名的菜市場,正好有賣雞的,買上3只。
理由就是養養看,能不能下蛋。
要是其他點,售賣員肯定不會一個人賣你三只,不過現在已經快5點了。
眼看著就要下班,多買一只是一只。
大不了記賬單獨記錄就行。
沈河把捆好的雞掛在車把上出了菜市場,沒人的地方直接給收進了空間。
轉眼又拎出來了一只。
這只是上次許大茂帶來的。
養了幾天,瘦了不少,吃肉剛剛好。
這三只瘦弱的雞,養起來再說吧。
給雞撒開,撒上一些小米和棒子面。
車把里多了只肥肥的母雞。
嗯,回家來個炖雞……剛才看到了荷葉,嘖……荷葉雞呀。
騎車又朝著城外拐去。
找到了一條河,在河邊挖了很多的上好的膠泥。
給空間中收了很多。
又用荷葉給包了一大團,足夠用了。
不管如何,讓人看到了,總比偷偷摸摸的強。
荷葉放在後座上,保證不掉。
騎車到了家,時間也到了5點多。
上班的都回來了,看到沈河車把上的雞,一個個眼楮又冒光了。
“小沈呀,你這去給人做席面了?”
“沒有,去工會考證了,考過了,這不,買只雞慶祝一下。”
“沈河,你一個人慶祝多沒意思,我這有點菜,那上一瓶酒,咱們一起慶祝。”
“夏哥,我習慣一個人。”
“哎,慶祝一下,一個人那里顯得熱鬧呀。”
沈河沒有在理他們,推車進了中院。
這中院就更加熱鬧了。
听到有人說雞,棒梗跑了出來,看到沈河車把上的那只肥雞,眼楮都直了,他多久沒有吃雞了?
“奶奶,快看,有雞,有雞,我要吃雞,我要吃雞,你快給我去要。”
沈河瞥了賈家一眼,沒有停留。
在一聲聲奶奶我想吃雞的哭聲中沈河推車進了後院。
賈張氏剛想罵什麼,被賈東旭給喊住了。
“媽,你看看院子里還有人幫助咱們家嗎?本來咱們家名聲就不好,你在這麼鬧下去,你只能先回農村了。”
“什麼?東旭,你要趕媽走?” 賈張氏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不是趕你走,是你吃的太多了,你能不能考慮一下家里?現在不是以前了。
以前你一個人一天吃兩斤口糧,沒問題,現在呢?你還一個人吃那麼多,家里糧食就那麼點了。
你知道糧食多難買嗎?
媽,您不為我想想,能不能想想棒梗,想想淮茹肚子里的孩子?”
賈張氏哪听的了這些,她就知道一點,兒子不要她了,坐地上就開始翻騰了起來。
“嗚嗚……老賈呀,你快來看看吧,兒子不孝呀,他不要我這個老婆子了呀,從小一把屎一把尿把他拉扯大,臨老了他不養我了,嗚嗚……我不活了……”
這聲音一聲聲的灌進了賈東旭的耳朵里。
賈東旭的胸口都是呼呼歇歇的。
顯然被煩的不輕。
站起來,冷冷的看了賈張氏一眼,不過到嘴的話還是沒有說出來。
賈東旭抬腳就出了屋門,
“東旭,你要去哪?這馬上天就黑了。” 秦淮茹在後面喊了一句。
“不用管我,我出去清靜一下。” 賈東旭沒有理會院子里眾人那一雙雙異樣的眼光,徑直出了院子。
躲在拐角的沈河,撇撇嘴,還以為有好戲看呢,嘖嘖……就這?
不過這時候傻柱回來了,推著車子,意氣風發的,別說,身上也不那麼髒了,頭發也不那麼油膩了。
車把上還晃蕩著明顯沉甸甸的飯盒。
剛想回屋的秦淮茹看到傻柱眼楮都亮了一下。
也許是看到那熟悉的飯盒亮了一下。
今天傻柱這個點回來,估計是做了晚飯回來的。
那麼……飯盒里肯定有今天招待餐。
咽了咽口水,然後臉色突變,一副嬌弱垂憐欲滴的樣子浮現在了表面。
看著傻柱就要開門進屋,不也裝小碎步了,急走了幾步,“柱子……”
沈河則是臥槽……這沒了一出好戲,又來了一出好戲不成?
傻柱愣了一下,轉身看了一眼秦淮茹,眼里掙扎了一下,張嘴想要說什麼,可是抬眼看到了賈家門口剛才還在吵鬧的賈張氏那張肥臉。
瞬間想到了那次在他屋里哭鬧的場景,還有他發的那個誓言。
眼里的猶豫沒有,轉身推開門,推車子進屋,隨手 當一下關上。
到了台階下的秦淮茹愣了一下。
她剛才明明感覺到了傻柱那一絲的動搖,自己這過去拉著手搖晃一下,飯盒就到手了,可是怎麼突然就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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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了什麼,轉身看向自己家,瞬間明白了,擦了擦眼楮,低頭進了屋子。
沈河歪歪嘴,估計沒啥好戲了。
回家收拾一下,做叫花雞去。
秦淮茹剛到家門口,賈張氏就竄了出來。
“秦淮茹,你回來干什麼?還不去吧傻柱的飯盒要回來?他一個廚子,在食堂都吃的飽飽的了,飯盒拿回來都是多余。
你不想你自己,你想想棒梗,你想信小當,你在想想東旭,他天天弄吃的回來容易嗎?你看看棒梗多久沒吃到肉了,個子都不長了。
嗚嗚……我可憐的孫子呀。”
棒梗也是個演技派,直接抓住了秦淮茹的手 “媽,我餓,我想吃肉。”
小當也來了個神助攻,“媽,小當也想吃肉。”
秦淮茹能有什麼法子。
“媽,你要是有肉,別人罵了你,你會把肉給人家嗎?” 秦淮茹沒有拒絕,也沒有說不去,反問了一句賈張氏。
“罵我?還要我的肉?老娘就是把肉丟糞坑里也不給他……” 賈張氏也不傻,突然明白了什麼,三角眼一瞪,不過隨即又軟了下來。
“淮茹呀,你也知道媽是啥人,那天不是怕你被人欺負了嗎?媽這也是為了你好呀,媽這麼一鬧,以後就沒有人敢欺負你了,你怎麼就不明白媽的心呢。”
“媽,本來就沒有什麼,可是你這麼一鬧,兩家關系還怎麼處,柱子都當著院子的人說了那話,你讓他怎麼跟我們在來往?
我還怎麼去要飯盒?
這個飯盒,您想要您去要,反正我要不回來。” 秦淮茹側身進了家門,開始忙活了起來。
棒子面混上點紅薯桿粉,起碼能吃,也能吃飽。
這邊家家戶戶在吃飯的時候,院子里慢慢的飄散出來了一種肉香。
眾人不用猜,就知道是沈河做的。
都不約而同的關上了門窗。
有了這味道,還怎麼吃飯?
不過只有閆家把門打開。
雖然到了這里味道已經及其淡了,自從罰了錢記了過的閆埠貴現在更摳了。
“看什麼看,快吃呀,大吸一口氣,一口咬下去,窩頭不要咬多了,一次咬一點,想著你吃的是肉。”
家里人都學著閆埠貴吃了起來。
傻柱的飯盒賈張氏都要不過來,更別說沈河的了。
秦淮茹是做好了飯,吃了飯,小當也吃完了,拉著小當就躺在了床上。
吃了就睡,起碼不會餓。
至于賈張氏的罵罵咧咧,還有棒梗的哭鬧,就當沒有听到。
沈河則是把荷葉雞給扒開。
聞著這味道,沈河都得自己夸自己一句,“老子真特麼是天才。”
給自己來了一杯蓮花白,抿上一口酒,再來幾口肉。
嗯,沒的說,一個字,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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