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雖然有很多的鄰居在議論著,賈東旭他們家到底出了什麼事,可很多人卻有了準確的猜測。
那就是昨天晚上也進入夢境中的人。
這個時候的許大茂,臉色又白了起來。
他則直接拿起了牙刷,擠了不少的牙膏,懟進了嘴里就開始刷了起來。
閻解成則是一副,同病相憐的眼神遞了過去。而此時的閻埠貴,在家里搗鼓著一根長桿。
這正是掛窗簾的桿子。
整根金屬桿子看起來十分的透亮。兩邊還有著塑料制品。一看就和現在的大環境不符。
而他此時的所作所為,全都被監視這院子的人看在了眼里。
這時候的閻埠貴,還拿出了打火機點燃了一根煙叼在了嘴上。
那防風打火機產出的藍色火焰,在這個年代簡直是炫酷的沒朋友。
讓看到這一幕的眾人,全都是為之一驚。
院子里面的鄰居也在驚嚇著,這閻家的老摳,什麼時候有這麼好的一款打火機了?
這東西也能是他舍得用的?
不管眾人的疑惑,享受著他們對自己投來的,或驚訝或羨慕的目光。
閻埠貴卻十分的享受這一刻的感覺。
不過他很快便看到了,出來和人打招呼的楊樹,這老小子的火就噌噌的冒。
忿忿不平的閻埠貴,氣呼呼的就跑到了楊樹的面前。“我這回看你怎麼吹滅蠟燭。”
他說著就上起了手,想要打楊樹的腦袋。
昨天晚上的事情他想起來就來氣。招誰惹誰了,就連臉現在還沒完全消腫呢。
“哎,三大爺,你這是干什麼呀?我可沒得罪你啊。”楊樹躲著閻埠貴的攻擊。看似委屈地說著。
而閻埠貴此時則更加的生氣了。“我讓你吹蠟燭。我讓你打我。”
閻埠貴雖然攜帶著怒氣而發,和他打了半天也沒有踫到楊樹的衣角。
“三大爺,您在說什麼啊?我什麼時候吹蠟燭了?我又什麼時候打您呢?”
“不就是在昨天晚……晚上在夢里的時候。”閻埠貴那個時候也直接頓住了。
“三大爺,你也太不講理了。在夢里發生的事情怎麼能夠找我算賬呢?”楊樹一臉委屈的叫冤道。
這個時候本來看著挺歡樂的鄰居們,也開始討論了起來。
“這三大爺到底是怎麼了?怎麼一大早上就還打人呢?”
“怎麼還說楊樹在夢里打了他?哈哈哈。看他那個臉那在夢里頭一定很慘。”
“你還別說,我說這三大爺怎麼還胖了一圈兒呢!原來是被打腫了啊。”
“那楊樹在夢里下手挺狠吶!”
周圍鄰居這麼嘻嘻哈哈的一起哄。閻埠貴也不好再下手去打楊樹了。
可他的心里面實在是憋屈,實在是有氣無處發泄。
而就在這時,楊樹一巴掌就把在了他的臉上。這個時候的閻埠貴,整個人都愣住了。
捂著自己悲傷的臉,顫抖的伸出手指著楊樹。雖然這一點兒都不疼,也只是輕輕的一下,但他這個三大爺,還是感覺臉還是火辣辣的。
“你……你……”
“三大爺,我這是自衛反擊。”
這不解釋還好,一解釋閻埠貴剛剛下去的火又燒了起來。
于是,閻埠貴則又沖了上去。不過還是仍然打不到靈活的楊樹。
“三大爺你冷靜一下啊,打人是不對的。使用暴力是解決不了問題的。”這個時候的閻埠貴已經被人攔住了。楊樹也在這個時候勸了起來。
閻埠貴好不容易迎來的好心情,就直接被楊樹這麼給破壞了。
“楊樹我跟你說,這事沒完你得賠錢。”
楊樹二話不說就掏出了一塊錢。閻埠貴見到了前後,瞬間就露出了笑臉。
緊接著就再次垮下了臉。“你在這打發要飯的呢?這點錢怎麼夠?”
他們在這邊爭執著,打鬧著。可卻沒有發現,已經有人離開了院子。
楊樹卻注意到了,那正是監視他們院子里的人。
而是在這個時候,老何家的門也被打開了。
昨天晚上的何大清,正是在自家閨女的房間睡的。一覺睡得倒是比較踏實,直到現在才剛剛醒來。
剛一出門就看到了這鬧騰騰的一幕。
他也沒有多在意。
而傻住他們的房間也打開了門。周芷若和傻柱,也同時拿著洗漱的東西走出了門。
“爸,昨天晚上睡得怎麼樣啊?”周芷若,禮貌的對著何大清問道。
點了點頭的何大清說著還行。“你們呢?昨天晚上睡得如何?”
周芷若臉色就是一紅,然後也點了點頭。
而神情有些憔悴的傻柱,則勉強笑了笑。“晚上睡得挺好的。”
何大清一腳就踹了過去。“不照顧妹妹的東西,你還能睡得著?”
傻柱幽怨的看著何大清,不過也沒有反駁什麼,拿著洗漱的東西就排起了隊。
而也就是在這個時候,牛德華帶著小賀,還有幾個沒有見過面的同志就走了進來。
他們直接就找到了,剛想要去洗漱的閻埠貴。而此時的閻埠貴,則是一腦子的問號。
不明白公安同志怎麼會找上他的,還有這身後的一群人又是干什麼的?
不過觀察入微的閻埠貴,還是認出了幾個人,就是昨天晚上抓走賈張氏的人。明白這幾個人恐怕也是官方的。
于是他便諂媚的笑著搓著手。
“幾位同志,你們有什麼事嗎?我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嗯,是有幾個事兒想要問你。走吧,先去你家。”
隨後,閻埠貴和一群人便來到了家里。
不過當他看到了家里的那些床單的時候,心里就感覺到了一陣的不妙。
如果是在後世倒沒什麼,可在這個年代家里面突然多出了這麼多的東西,這實在是有些不太好解釋。
“閻老師是吧?你不用緊張,我們就是想問你幾個問題。”
閻埠貴立馬點頭說道︰“幾位同志想問什麼,請盡管問。”說著還掏出了打火機和香煙,就想給幾人遞煙。
牛德華不動聲色的看了看,他手中的打火機,然後便笑著問道︰“能跟我說說這打火機是哪來的嗎?”
閻埠貴的笑容就直接僵在了臉上。
“這……這個……”
“怎麼不太好說嗎?只要你不是作奸犯科,就沒什麼不能說的吧。”
閻埠貴此時的頭上,都冒出了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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