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樹如此時剛好要起身送李主任。
    不過,他卻通過屋門外的麻雀看到,聾老太太正急急忙忙的從他家門口走過。
    楊樹的嘴角便是一彎。
    這老太太听別人牆角還听上癮了。
    隨即直接又掏出了一個小鐘,晃了一下後,便傳出來了一陣鐘鳴。
    而這聲鐘鳴,卻只有這老太太一個人听到。
    聾老太太此時的心,就是往下一沉。完了又要聾一陣子了。
    緊接著,聾老太太就變成了真聾老太太。
    楊樹嘿嘿一笑,就直接拉著板車,將剩下的活也干完了。
    而這一天,大院的一些年輕人過得都不怎麼好。
    主要還是因為心事重重,精力都沒放在工作上。
    傻柱還好說。來到了軋鋼廠食堂之後,便是往椅子上一躺。
    徒弟直接過來給他沏茶。
    他拿著大缸子就開始悠閑的喝茶。
    其他的雜活他也不用干。弄好了食材後炒兩鍋菜就好了。
    可即便是如此,傻柱還是有些心神不定的。
    他的腦海里,無時無刻不在想著甦妲己,那絕世的容顏。
    想著想著還直接樂出了聲。
    引得周圍的人,就是一片的無語。
    不過他又一想到其他人的截胡,卻又直接恨的牙齒癢癢。
    廚房的人就這麼看著他,在這邊變顏變色的,就感覺到今天的傻柱不正常。
    而在辦公室工作的許大茂也是一樣。
    一想到甦妲己的樣貌,口水就差點流了下來。而一想到這樣的美人,要是跟那傻柱,許達茂的眼楮就直接冒出了火。
    還在干零活的閻解成,這一天也是心不在焉的。干著干著還錯過了中午吃飯的時間,結果就這麼干了一天的活。
    而其他的年輕人,也是差不多的狀態。
    不過他們還是熬到了下班的點。這個時候的楊樹也都送完了東西。
    在路上正好看到了,軋鋼廠下班時候的景象。于是靈機一動,就直接叫出了工具人。
    楊樹直接換了個面貌,工具人也直接換成了周圍院子的一個人。
    楊樹這時候就看到了,在前面走著的傻柱。于是他們就快走了幾步,直接就來到了傻柱的前面。
    “嘿,听說了嗎?”
    “什麼?”
    “95號院昨天來了個特別漂亮的姑娘。據說那姑娘明天在北海公園,要和閻解成約會。”
    “喲!是嗎?那還真是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了。”
    兩個人說著話,逐漸的就走遠了。
    而此時的傻柱,則直接傻傻地就佇立在了原地。滿腦子只有一個概念。
    那就是,不行,一定不能夠讓閻解成得逞。
    而等傻柱走遠了後,楊樹就帶著工具人,又開始尋找起了目標。
    見到了走在後面的許大茂,他們又直接跟在了許大茂的身後。
    “嘿,听說了嗎?”
    “什麼?”
    “95號院昨天來了個特別漂亮的姑娘。據說那姑娘明天在北海公園,要和傻柱約會。”
    “喲!是嗎?那還真是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了。”
    听著這話的許大茂,則直接轉身望了過去。見到是隔壁院子的兩個人,他便是一臉的糾結。
    也沒上去打招呼,畢竟也不是太熟。
    而他此時臉上的表情,也變得咬牙切齒了。然後又憤憤的往院子的方向走去。像是又下定了什麼決心。
    楊樹看到這里嘿嘿一笑,就直接找到了閻解成打零工的地方。
    見他剛好往院子的方向走。
    于是帶著工具人的楊樹,直接又走到了閻解成的前面。
    “嘿,听說了嗎?”
    “什麼?”
    “95號院昨天來了個特別漂亮的姑娘。據說那姑娘明天在北海公園,要和許大茂約會。”
    “喲!是嗎?那還真是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了。”
    而這個時候的閻解成,就宛如晴天霹靂一般。呆呆的愣在了原地。
    “什麼?灑家的妹子又被人給截了?還是那個無恥的許大茂?這個不要臉的,怎麼是個人都能來截胡呢?”
    這時候的閻解成直接就怒了。
    想了想還是露出了不甘的表情,然後就一溜煙的跑回了家。
    楊樹這個時候,也跟著小跑地回到了四合院。不過在中途就收了工具人,也變回了原來的面貌。
    而這個時候在院子當中的老閻家,剛剛回來的閻埠貴,也和三大媽說起了這事。
    “你說昨天這個甦妲己,到底是怎麼回事啊?我怎麼越來越覺得,這事兒不對勁呢?”
    而三大媽這個時候也皺起了眉。“是啊,我也覺得不對勁。所以今天才去了一趟,張媒婆呢?”
    “哦,張媒婆怎麼說?”閻埠貴連忙追問道。
    可三大媽直接有些迷茫的看向了閻埠貴。“張媒婆說錢已經給了。姑娘已經找到了好人家了。還夸咱們給錢給的真痛快。”
    听了這話的閻埠貴,也是一臉的懵逼。
    “你說什麼?錢已經給了?難道是姑娘家給的?”
    三大媽直接搖了搖頭。“我不知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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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這錢是誰給的?”閻埠貴這個時候對著三大媽有些惱了。
    “人家就說是咱們院子里的人給的。說是男方家里很是滿意。”
    閻埠貴听到這里,直接眼珠子都瞪圓了。
    完蛋,這不是被人截胡了嗎?
    之後他便氣的,胡子都快冒出來了。“我老閻家就沒有吃過這樣的虧。”
    這個時候的閻解成,也直接跑了進來。“爸,咱老閻家從來就沒有吃過這樣的虧。”
    “解成你這是怎麼了?”
    “爸,有人要截我的胡!”閻解成一臉不忿的說著。
    而臉色陰沉閻埠貴則直接說道︰“解成啊,不是有人要解你的胡,而是已有人,已經截了你的胡。”
    “是啊,爸有人截了我的胡,你得給我想個辦法。”
    辦法?他還能夠想什麼辦法?
    人家連錢都給了,姑娘也都滿意。不過很快閻埠貴,就再次看向了三大媽。
    “對了,張媒婆說的是哪個姑娘?”
    “額,這個我也沒問呢。”三大媽訕訕地說道。
    閻埠貴听了這話,直接就瞪了她一眼。“你連這都不打听清楚?”
    “可一般也沒有這麼打听的啊!而且我也記得,來咱們家相親的那孩子叫于麗啊。”
    閻埠貴這時又是一陣的無語。
    他們都知道那相親的叫于麗,可昨天來的人,為什麼就成了狐狸精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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